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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眼前一亮,“好啊,想不到你也有如此上道的時候,就這麼說定的!記得在家洗乾淨等本少爺的訊息。”
滕譽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他心猛跳了一下,別開臉只當自己不知道,就讓殷旭誤會好了。
他見氣氛正好,殷旭心情也格外高漲,於是把之前的計劃告訴他,“我之前懷疑的人是秦王,只是一直查不到線索,所以才想到從黎家入手,你不生氣吧?”
“生氣什麼?”殷旭厲眼一掃,嘴角微微勾起,“生氣你和別的女人傳出曖昧關係麼?那你不用擔心,既然是假的,有什麼可生氣的。”
“可是你的表情可不是這樣說的。”滕譽不給他辯駁的機會,堵住他的唇,給了他一個綿長的吻,過後才喘著氣說:“你如果不同意,我就換個方式。”
“那女人叫什麼名字?芳齡幾何?”
“黎嘉敏,十五還是十六吧,你問這個做什麼?”滕譽心裡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殷旭在他肩膀重重咬了一口,“你好像很緊張,怕我對她不利?好端端的,我去為難一個女人做什麼?”
“本殿下怎麼會在乎這個,只是怕你憋氣,傷身。”滕譽把手放在他胸口揉了揉,壓低聲音深情款款地說:“你可是本殿下的心頭肉,但凡有一點不開心,本殿下這裡就跟少了塊肉似的。”
殷旭噗嗤一笑,捏著滕譽的臉頰往外扯,“你可真是。。。越來越會哄人了。”
這男人剛開始的時候就是個雛兒,在外人面前表現的放浪形骸,實則裡裡外外都乾淨得很,不過這些花架子以前肯定沒少學。
一想到他以前和別的男人女人逢場作戲的情景,殷旭的笑臉就塌下來了,他將滕譽推開,“行了,沒事就出宮吧,忙著呢。”
滕譽哪捨得走,看看時間還早,賴在殷旭的床上不動,還非得壓著殷旭的手腳不讓他動彈。
“本殿陪你睡一會兒吧,看你這模樣肯定還沒睡過一場好覺。”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坐比睡覺更精神。”
“可我昨夜睡不著,沒有你在身邊,感覺哪都不對勁,要不我想個招把你弄出去吧?”
這樣下去,他都快成怨夫了。
“現在出去做什麼;等把這宮裡的情況摸清楚再說。”他也不喜歡這宮裡,不過現在好奇心上來了,不一探究竟哪能罷休。
滕譽把人抱緊,雙腿將他的腿夾緊,胯間朝他大腿根處蹭了蹭,“那難道本殿以後都要一個人睡了?”
殷旭被他蹭了幾下也起火了,但這左鄰右舍都有人住,實在不適合幹些雙修的事情。
他警告道:“別亂動,半個時辰後就有人來換我了。”如果讓人捉姦在床,那以後還怎麼馭下。
他這個殿前指揮使統領著一百個大內侍衛,不過他人還沒見著,估摸著攤上他這個上峰的侍衛都在家裡哭呢。
滕譽埋在他的脖頸間細細地啃著,雙手不客氣地解開他的衣帶往裡伸,“半個時辰不短了,咱們速戰速決。”
殷旭一巴掌拍過去,“輕點,別老把本少爺當面團。”
滕譽在他耳邊低沉地笑笑,調戲道:“你比麵糰好揉多了。”
滕譽褪下他的褲子,簡單搗鼓了幾下,就一次挺到底,只聽到殷旭悶哼了一聲,壓低聲音吼道:“混蛋。。。你。。。慢點。。唔。。。”
老舊的木板床很快就發出規律的吱呀聲,狹窄的房間內春意盎然。
之前有人從門前經過,隔著薄薄的門板將裡頭的動靜聽了個大概,都是一群血氣方剛的青年,自然明白裡頭在做什麼。
一個個倒是想在窗戶上捅個洞頭窺一番活春宮,待看清這是誰的房間後就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敢白日宣淫的人屈指可數,他們還是別去湊這個熱鬧了。
也有侍衛壞心眼地想:這霍七少該不會是難不住寂寞,和哪個侍衛搞起來了吧?
那豈不是給三皇子戴綠帽了?該不該去報信呢?
不過人家背景同樣強硬,霍家可不一定就比三皇子好惹,而且還武功高強,沒等三皇子找他算賬,自己這個告密的人絕對要遭到雙方報復。
到時候死無葬身之地,哭都沒地方哭去,還是算了吧。
屋裡頭打得火熱的兩人並不是沒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殷旭儘量壓低聲音,可是情到濃時,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即使想停也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