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坐鎮,他心中也定了不少。
“唉,應該是勞累過度吧?肯定是被冷血殺神逼生病的!”某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氣得握拳。
“應該不是疲勞過度那麼簡單吧?你瞧皇榜都張貼出來了,這說明宮裡那些御醫都束手無策,這會是小病嗎?唉,女皇陛下可千萬不要倒下,不然清靈公主上臺,我們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不會是清靈公主想上臺想瘋了給女皇陛下下的毒吧?”
“對對,堅決反對清靈公主上臺!”
誰說平明百姓沒有想象力?他們的發散性思維可強大了,各種揣測都出來了。
蘇悉和安亞走過去,指著那牆上的告示,對守在一旁的兩個侍衛道,“咦,這皇榜上寫的萬兩黃金可是真的?不會是糊弄人吧?”雖然蘇悉很富有,可是誰會嫌錢多呢?
“皇榜有糊弄人的嗎?”那侍衛慣性的反駁,“若能治好女皇陛下,萬兩黃金還有三個願望算什麼?”
“這樣啊……”蘇悉盯著皇榜掃了兩眼,點了點頭,當機撕了下來,那侍衛始料未及,不經脫口而出,“住手!你做什麼?!”
那侍衛見眼前的姑娘不過是十六七歲,眸如秋水,顧盼流轉,簡直美到極致,一襲火紅色羅裙襯上纖細身姿極是惹眼,那侍衛看了一眼便呆住了。
蘇悉晃了晃手中的黃綢,一臉無辜道,“這上頭不是說女皇陛下病重嗎?我揭了這皇榜自然是要治病的啊……我這個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直到是神醫啊神醫,而且還是大師級的藥劑師呢,難道你看不出來?”
安亞忍住笑,拍了蘇悉肩膀一下。許久沒見她糊弄人了,如今一看,她的頑皮勁依舊啊。
那侍衛一本正經地打量了蘇悉幾眼,然後正色道,“看不出來。”一個十六七歲小姑娘說自己是大師級的藥劑師?她是昨晚上睡到現在還沒醒吧?
“你看不出來,不見得你們女王陛下也看不出來,前面帶路吧。”蘇悉揚手瞥了他一眼。
那侍衛哭喪著臉求道:“這位姑娘,您別胡鬧了成嗎?這事可不是好玩的,你快回家去吧。”面對如此絕色女子,他可不敢大聲吆喝,且不說褻瀆了這姑娘,單是看她的氣度還有衣著,那肯定是有大來歷的,他小小的侍衛可惹不起。
蘇悉依舊一臉無辜而鄭重的表情,“我重申一次,我是來治病領賞金的。”皇榜上只說求高階藥劑師,她可是堂堂的大師級藥劑師了,他們居然還將她攔下了,這還有天理嗎?
安亞沒好氣了白了她一眼,心中腹誹道,如若一直陪在蘇悉身邊見證她的奇蹟,就連她自己也不信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會是大師級別的藥劑師,打死她都不信,更何況是見識侷限的侍衛大哥了。
這個矮點的侍衛大哥還懂得憐香惜玉,語氣和緩請求蘇悉離去,但是另一邊站著的那高點的侍衛卻將架子端的高高的,朝蘇悉冷哼一聲,“請姑娘自重!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我看你們分明是不相信我吧。”蘇悉皺了皺眉頭,“難道大師級藥劑師一定要是仙風道骨的白鬍子老頭?就不能像我一般貌美如花?嘖嘖,這就是偏見啊偏見……”
那高點的侍衛負袖漠然,一副請君好走的姿態,而蘇悉則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無遺憾道,“原本撕了那皇榜就沒有不治的道理,不過你們這樣……唉,好吧好吧,不治也罷。”
你道蘇悉為何放棄的如此乾脆?因為她已經感應到一個強者朝這裡走來,而這位強者還是她很熟悉的那個人。
“蘇悉?!”聶清然聽到宮門口傳來一陣嘈雜聲,便想出來瞧個究竟,沒成想竟會看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個可人兒,驚喜之下不顧身份飛掠過來,定定地站在蘇悉面前,凝視著兩年未見的容顏。
蘇悉卻玩味地瞥了他一眼,戲謔道,“聶清然,你們家好大的氣派,我想進去治病領賞金都進不去呢。”說著,她還意有所指地瞅了那高個子侍衛一眼。
那矮個子侍衛還好說,高個子的侍衛卻嚴重不合格,不僅傲慢還沒眼光。如今她是有目的的進皇宮,所以才會與他耗時間逗他們玩,但如若沒有那兩個目的,她此刻早已拂袖而去,誰管他們女皇的死活?
敢當面喊他們最尊貴的皇子的名字?簡直是不要命了!
那高個子侍衛原本躬身給聶清然行禮,此刻倏然抬頭,朝蘇悉大聲呵斥道,“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皇子名諱,簡直是找死!”說著不等聶清然吩咐他便欲動手。
聶清然飄然的眼神落到他臉上,頓時,他只覺得一股自靈魂深處湧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