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果只是瞪著他,不肯言語。
他接著戲侃她,“是惱我沒與你大婚,便先有別的女人?還是惱我丟你一個人在京裡面對這些尷尬之事?還是惱我沒給你一個好的解釋?”
他不喘口氣的一疊聲的問。
將玟果埋在心裡的那些心事層層剝開,也剝得她惱羞成怒,狠狠的瞪著他,用力掙脫他的懷抱,“我惱什麼與你何干?你快走,你快走。”
他不惱反笑,捉住她雙臂,順勢將她摁倒在錦被裡,慢慢伏低聲,只離咫尺的距離,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面頰,眼裡是濃濃的笑意,“當真無關?”
玟果瞪著他可惡的戲笑,他越是笑,她越是氣,可是這‘無關’二字,卻說不出口了,心裡又是氣悶得不行,捏了小粉拳頭,只顧朝他身上亂打,腳上也沒忘了亂踢。
“呵……”他在她耳畔低笑,“我就愛這樣的你。”
她更是氣不知打哪兒出,伸掌就要摑向他。
他握住摑向他的小手,極快的低頭吻住她,貪婪的吮吸她唇上的幽香,久違的香甜卷襲著他每一個感官,久久不捨得放開。
大手慢慢下移,滑進她的外袍,隔著絲薄的中衣,輕揉著她滑膩的肌膚,呼吸慢慢急促。
正文 第299章 太子?夜豹 字數:1828
果子回家晚了,所以更新也晚了,希望大家見諒~
果感覺自己的心越飛越遠,身上也越來越沒了力氣,在這同時也越來越迷惑,那份迷惑也慢慢開始清晰。
兩個人的氣質可以象,味道可以象,身體的肌膚相親也可以象,但是所有東西放在一起,就是隻能是萬分之一的巧合,她是不買彩票的人,因為她從來不相信自己能中彩。
所以她也絕對不相信自己能中信,遇上兩個除了不知相貌,不同身份,別的完全一樣的男人。
一定能有什麼辦法得到證實。
喘息著輕推了推他。
弈風美人在懷,正慾火炙身,微離開她的唇,“怎麼?”
“讓我看看你的傷。”她微側開臉,避開他的凝視,這張臉實在讓人能有免疫力,而她現在需要的是冷靜。
他微蹙緊眉,哪裡肯錯過與她肌膚相親的時刻,“小傷,不要緊,我現在只想要你。”他一邊說,一邊又要將唇壓下。
“不行。我可不願與一個血淋淋地男人做這樣地事。”比起做這事。玟果更想知道地是他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弈風雖然百般不願意。但二人地關係剛剛有所好轉。他絕不願在這時候再打破這樣地和諧。
深吸了口氣。壓下體內地萌動。在她鼻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真是折磨人。”翻身坐起。
玟果痛得‘哎喲’一聲。捂著鼻子。“咬壞了。你可是要賠地。”
弈風‘呵……’地一聲笑。“反正是我地夫人。咬壞了也是我地夫人。”
脫下兩層黑衣。露出裡面雪白地中衣。肩膀上早已被鮮血染紅。邊緣處還有淡些地黃色。
玟果眉頭一擰,知道他的傷口已經發炎,“什麼時候受地傷?”
“回京之前最後的那一仗。”那一仗對方人數是已方的好近十倍,全靠著他多年度來戰略策略和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們的勇猛,險些丟了城。
隨著他中衣的脫下,玫果倒吸了口冷氣,從他的肩膀到後背長長的一條約一指寬,半指深的刀傷,再深些便已見骨,哪裡是他嘴裡說的什麼小傷,而且已經在潰爛,顯然受傷後根本沒處理過傷口,又心痛,又惱怒,“你軍中地軍醫都死光了嗎?”
弈風側臉看了看肩膀,一臉的輕鬆,“哪能,只不過沒有時間罷了。”
自從戰場下來,便接到密函,就匆匆趕著移交軍務,等處理好軍務,天未明便帶了親兵趕回京城,心急如焚,一路上快馬加鞭,哪捨得空出時間來料理傷口。
眼見要到京城,卻發現暗中尾隨在寒宮雪身後的虞瑤,隱隱覺得有事要發生,吩咐了衛子莫帶人回京,處理一些事務,他自己則暗中離隊,跟在了虞瑤身後。
正好救下了玫果,可說是無巧不成書了。
“你身為將軍,為何總要自己親自出城廝殺?”玫果不知道有什麼事能讓他趕到連處理傷口這點時間都擠不出來,不過朝中之事,卻不是她所能猜地。
弈風笑而不言,她身在錦衣華閣之中,哪能明白戰場最重的元素之一就是士氣,他不親自帶隊出兵,如何能將士氣激發到最高,如何能以少敵多反敗為勝,打了個漂亮的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