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或許可以。但現在……”她搖了搖頭。“是不成地了。”
“沒有什麼不同。你要相信你哥哥。”玟果料她是顧慮身上身有面板之事。地確啊。這蠱毒發作。哪個男人敢跟一個沒有面板地人辦事啊。
雅兒猶豫了片刻。終於動了動手指。“你看看我地身體就明白了。”
玟果見她終於肯讓自己看她地傷勢了。長吁了口氣。點了點頭。示意下人們退出屏風。輕輕揭開絲被。
儘可能輕地解開她身上裹著地衣衫。
雖然她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剛揭她臉上面巾後。那慘不忍睹地樣子。仍是倒吸了口冷氣。心臟猛地一陣收縮。強壓下內心地憤怒。“這個。我們會有辦法地。雖然我不敢說能讓你象以前一樣漂亮。但恢復得七七八八還是能有辦法地。”
她就不信這以前的整容是白做了。
“不光這個,你往下看。”雅兒神色悽然。
玟果深吸了好幾口氣,再三做好心理準備,才去解她地衣釦。
隨著衣衫褪去,露出骨瘦如材的肩膀,玟果如果不是用拳頭將嘴堵住得快,只怕已驚叫出聲,“為什麼會這樣?”
她露出地驅體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肉,凹突不平,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骨頭,就象是被野獸啃咬過一般。
“她恨我爹爹,想我爹爹一次,就咬下我的一塊肉……”她說的很平淡,這些年來的虐待早已是家常便飯。
玟果喘了口粗氣,“是寒宮雪?”
雅兒點了點頭。
玟果連著做了幾次深呼吸,上次見她,只覺得那女人深沉不簡單,沒想到完全就是個變態,“我會幫你討回公道地,這傷我們也可以想辦法慢慢的治。”
化血生肌,雖然困難,但也不是全無辦法。
雅兒一陣感動,喉嚨滑動了一下,“你接著往下看。”
玟果咬了咬牙,做了最壞地打算,快速的解開她身上地所有衣釦,輕輕揭開,視線落在她胸腹處,再也移不開,無法思考,只剩下驚悸,過了許久,才伸手去摸她身體那些塌陷的部位。
這一摸之下,手顫抖起來,裡面地肝膽之類的竟無一齊全,為她蓋上絲被,背轉身脫虛的坐倒在床邊,不敢再看她,“這是怎麼回事?”
“她說我爹孃心狗肺,所以就把我體內的東西拿去餵狗了,所以我是不成了,殺了我吧。”雅兒眼裡露出哀求之色。
玟果突然覺得很無奈,把她弄出來了,卻根本沒辦法治好她,難道說弄她出來就是為了弄死她,讓她解脫?“寒宮雪到底和濮陽家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如此對你?”
“她愛我爹爹,但我爹爹不愛她……我哥哥和我爹爹長得一模一樣,所以她也想要我哥哥。”
玟果蹙緊了眉頭,女人因愛生恨可以變得如此可怕,“這些都過去了……”
“這位姐姐,如果你真為我哥哥好,就殺我了。”
玟果裂了裂唇,勉強想擠出一絲笑容來安慰她,最終失敗了,怎麼也笑不出來,“雅兒,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問過你哥哥。”
她說完,不等雅兒再有機會開口,手指輕彈,一股淡淡的花香從指尖飄出。
雅兒剎間便沉沉睡了。
玟果站起身,腳上象灌了鉛一樣沉重,轉過屏風。
釋畫正懶懶洋洋的依在門邊把玩著長簫,見她出來,臉色慘白,輕輕道:“你該殺了她。”
玟果搖了搖頭,“我做不到,也不能。”
“你剛才殺人不是挺利索的。”
“她們不同,那些人該死。”從來認為不該隨便結束別人生命的玟果,這時深深感到有的人真的該死。
“可是她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玟果又搖了搖頭,雅兒是謹睿和佩衿一直掛念著的親妹妹,她怎麼能下得了手?“我要回弈園。”
“你現在狀態很不好,或許休息一下比較好。”釋畫的視線在她臉上游走,她現在的模樣憔悴得嚇人。
“不行,我得儘快回去。”雅兒的事,不能再拖,她必須見見謹睿。
釋畫見她沒有迴轉的餘地,試著問,“你真的行嗎?”
玟果點了點頭,“我行。”
“果然是個堅強的女子,我送你。”
上了車,釋畫正想勸她休息一會兒,別想太多,結果還沒開口,卻發現玟果已經沒心沒肺的一個人抱了床絲被縮要角落裡倒頭就睡。
他看著她的睡容,愣了半天,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