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嫻點了點頭,“我認得王妃的筆跡。”
玟果心裡存著迷惑,既然小嫻都認得母親地筆跡,那她親自書信,這信如果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那萬一書信落在別人手中,且不露了陷了?
雖然心存迷團,仍拆開了信封,抽出信紙,裡面內容只是約她晚上三更時分在錦秀宮單獨見面。
玟果將書信收好,暗暗思索。
錦秀宮是皇上以前的寵妃虞真—也就是弈風地母親所住,後來虞真難產而死,皇上為了紀念虞真,錦秀宮也就再也沒安置別的妃子入住,這些年來就一直空置了,僅白天有一兩個宮女打掃。
而這個虞真和自己的母親卻是沾親帶故,又親如姐妹,約她在那兒見面,卻讓玫果信了幾分。
換了便裝,離三更已是不遠,寫了兩封信,交給小嫻,說如果兩個時辰以後,自己沒回來,便將這信一封交給弈風,另一封交給末凡。
小嫻雖不放心她一人前去,但她認定是鎮南王妃密見她,按理不會有事,便接過信應允了。
玟果走進錦秀宮,意外的發現宮裡並沒象她所想象的那樣,就象電視裡所見地黑燈瞎火的廢棄宮殿。
院落裡雖然無光,但進門地正堂卻點著長明燈,雖不能說是如同白晝,卻也能將周圍看個朦朦朧朧。
此宮中已有二十來年沒有住人,仍保持著乾淨,可見皇上對這個虞真情真意切。
弈風的功績太過顯赫,皇上對他百般顧慮,除了消弱他地勢力,卻不做出對他本人有什麼傷害之事,只怕這與他母親的關係非淺了。
堂中背門站著一個身披黑色風氅的苗條女人。
玟果一腳跨進門檻,手扶門框,鼻子一酸,淚就下來了,“娘……”
她這幾年才知道,虞瑤是她地親孃,為了她一直容忍著那惡魔,這樣的母親,讓她怎麼不愛?
黑衣女人慢慢轉過身,望著她嘴角地抽,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
玟果頓時驚得睜大了眼,腳底升起了一陣寒意,第一反應就是想跑,但這時候她必須冷靜,“是你?”
“是我,意外嗎?”黑衣女人上下打量著她,“我低了你。”
玟果強做鎮定,勉強笑了笑,“玫果見過皇姨。”心裡暗罵自己大意,母親和虞真是姐妹,那寒宮雪和虞真又且能不是姐妹?對虞真之事,又怎麼會不知?
原來來人不是別人,卻是在虞國僅有一面之緣地寒宮雪。
她找自己的目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雅兒或者謹睿了。
寒宮雪向她慢慢走近兩步,“你還居然知道有我這個皇姨?只怕你是比你母親更不將我看在眼裡。”
“我不懂皇姨的意思,是果兒做了什麼對事不小心惹了皇姨生氣的話,還請皇姨看在果兒年輕的份上,不要見怪。”到這時候,玟果能做的也只有裝瘋賣傻,尋機溜號。
“好,既然你還叫我皇姨,那我也不為難你,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寒宮雪慢慢斂去笑意,迫視著她,“人呢?”
“什麼人?”玫果裝出一臉的無知迷茫。
“少跟我裝,你弄去的人呢?”寒宮雪壓著想一掌拍死她的怒火,這丫頭居然敢把他最想得到人的給放了。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為雅兒和剝皮師一干人的人間蒸發感到困惑和憤怒。
她懷疑過玟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