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偏偏佩衿又是寒宮鈺極愛的,別說他還有未必知這一好處,就算沒有,就是他那絕少人能比的容顏,柔軟的身體,以及那身無人能比的床弟功夫,都讓她回味無窮,欲罷不能,偏佩衿到晉國這一年來完全斷絕了與她的聯絡。
開始她只道是佩衿矜持,但過了好些日子,也不見他有所變化,才感到不是這麼回事,看來是當真顧慮玫果,又多方打聽,他平時就在俊男坊中,並不見玫果招他去鎮南王府和弈園,而她本人也從來不在俊男坊長呆,那侍寢一事就無從說起了。
如此看來玫果對他在虞國的所作所為定然有聞,而且十分在意,才不寵幸於他,這倒正合了她的心意,想出這一招來換取佩衿。
再說她不是不知佩衿從雅兒處染上蠱毒,他身邊無女人,這蠱毒發作,如何能忍?所以只要玫果答應,佩衿沒有不允之理。
“如今玫果已經答應放你離開,只要你點一點頭。”既然不在玫果面前,連皇姐的稱呼也省了,直呼其名,她停了停,見他沒有任何表態,接著柔聲道:“這些日子,我想得你好苦。”
佩衿薄唇上勾,露出淡淡一笑,心下暗自嘆息,果兒啊果兒,你何必有這種方法試探於我,瞥了寒宮鈺一眼,“二公主說笑了,佩衿現在好歹還是長公主名正言順的夫郎,去了二公主那兒,算是什麼?”
他這麼說不過讓寒宮鈺產生一種錯覺,他是貪圖地位,這樣一來,寒宮母女才不會多加留意他和玫果。
果然寒宮鈺照著他的想法想過去了,“雖然我暫且給不了你名份……但不消多久,只要我……”她說到這兒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輕咳了一聲,接著道:“只要你願意助我,留在我身邊,以後我身邊平夫之位,定然有你一個。”
佩衿笑了,笑得有些不以為然,“佩衿何德何能可以助二公主,而且二公主忘了,佩衿做生意,從來不賒賬,至於以後之事,從不考慮。”
寒宮鈺咬了咬唇,的確以他過去的所作所為,不管要什麼,都是即時兌現,不管對方是誰,說什麼以後怎麼怎麼樣的空話,他從來是不會搭理,這也是他難纏之處,沒有現成的好處,不用找他談生意。
“你離了玫果,我為你購置院所,你無需做我侍兒,任你自由,只是與我不可斷了關係,如何?我要你做什麼事,仍如過去,即時奉上酬金,可好?”這一句是她的底線了,換他出去,卻放他自由,也就是說他以後不再受任何人管制,但必須助她,不過助她不會是免費的,她會另外支付酬金。
這樣的條件的確是相當誘人,除了按酬金為她辦事以外,他從來就不缺錢,但誰都明白,他要的酬金,不一定是錢,而是他另外想得到的一些事物。
如果他答應了寒宮鈺,就完全是自由之身,又隨時可以接近寒宮母女,報仇也更加容易尋到機會。
佩衿微低著頭,看著身前花籬沉默了。
正文第388章 一起玩遊戲
斜陽照在佩衿那襲淡藍色的花色家居外袍上,幻化出淡淡的光華,卻壓不下他自身的光彩,這件外袍還是玫果為他備下的,玫果雖然不知這些夫侍什麼時候會在王府過夜,但都按著他們喜好提前備下了更換衣衫,以備不及之需,這裡也正好派上了用場。
寒宮鈺開出來的條件,佩衿不是不心動,但他答應玫果在先,這三年內,絕不會離開她,他沉默並不是在猶豫,而是他聽出玫果和小嫻藉著丫頭掃落瓣的聲音掩護,縮身在附近偷聽,心裡止不住的歡愉,她的確是在意自己的。
既然她用這機會試探自己,那他也藉著機會戲弄她一番,算是以牙還牙,彼此取樂。
隨著他的沉默,暗處的玫果不安的舉動也就越加的明顯,他暗自偷笑,直到覺得差不多了,再這樣下去,只怕她要跳出來了,才抬起頭,故作為難的道:“二公主開出的條件,的確很合佩衿的心意,不過佩衿不能答應。”
寒宮鈺見他沉默了這麼久,按常理是該答應的,沒想得到的居然是拒絕,也有些懵了,“為什麼?”
佩衿背了手,慢慢轉過身面對於她,“我是長公主的夫侍,而不是她的侍兒,我要離開,就得要她的一封休書,如果我拿了那封休書,以後要我用何面目立於人前?”
寒宮鈺奇怪的看著他,“你以前從來不在意這個名份,為所欲為,為何現在……你在虞國已是候爺,你根本無需要這個名份便可以立足於眾權貴之間,沒了這份顧慮,只怕更受人推捧。”
佩衿笑了笑,“或許二公主說的在理,但佩衿現在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