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你打的滾出去了,勞資有什麼心虛的,父母生了兒女,就應該讓他們過上好日子,而不是天天讓他們吃不飽穿不暖。”
張景仁雖然依舊嘴硬,但是口氣缺軟了下來,更是不敢直視陳靜的眼神,純潔有堅定的眼神,讓他覺的沒有勇氣抬頭。
“你這麼說,那你將來成親了,有了孩子,你打算怎麼養活他們,還是靠你的爹孃麼?那他們老了哪!你的孩子是不是也應該向你這樣,和你對著幹,對著罵哪?”
張景仁聽到陳靜講,將來自己的孩子也會這麼對待自己,心裡下意識的不反駁。
“俺的孩子他幹,老子打斷他的雙腿。”
聽到張景仁這麼激烈的反駁,陳靜笑笑的問道:“你都這樣對你的父母,你那啥保證,你的孩子不會和你一樣,你都幹做的事情,你的孩子有啥不幹做的?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的樣子,如果沒有人管你,你不死也會半死,你那啥翻身,你憑啥用一副老爺的口氣,命令你爹你娘?”
“俺,俺那有命令他們,那只是要求他們,俺咋樣和你有啥關係?用的找你管麼?你是誰啊?憑啥管俺家的閒事?”
陳靜問,張景仁就答,突然發現,自己連面前這個小閨女是誰都不知道,憑啥讓她牽著鼻子走,想到這樣,張景仁立馬變了臉,張牙舞爪的樣子。
張家另外三人,都是沉默的看著陳靜教訓張景仁,尤其是看到張景仁詞窮,像是有一點悔過自新的時候,還沒來的急欣慰,他又開始胡攪蠻纏了。
張氏看著被陳靜訓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張景仁,心裡劃過心疼,她還從來麼有這樣教訓過自己的兒子,但是卻不想阻止,她知道,自己下不了手,如果在這樣下去,張景仁就真的混了。
“本來哪!這是你們家裡的私事,俺不應該過問的,但是看到你年紀輕輕的,不學無術,好很混蛋的樣子,俺就忍不住想教訓你一番,你看看你,滿身是傷,還對人指手畫腳,你覺的,你有啥資本來對別人大吼大叫的。”
陳靜看著氣焰又囂張起來的張景仁,淡淡的問道。
“哼,俺咋樣不用你一個外管,俺愛咋的就咋地,爹孃是俺自己的,俺想咋弄就咋弄,不需要你一個外人插手,你走吧!剛剛的事情俺不和你計較,否則不要怪俺不客氣。”張景仁別過臉,冷聲的說道。
“俺想知道,你咋對俺不客氣,你打俺,你打不到,罵俺,俺能打爛你的嘴,就是想對俺咋樣,你現在這個身子骨,嘖嘖嘖,俺看啊!真是不夠折騰的。”陳靜看著張景仁,滿是嘲諷的說道。
“你,你一個小閨女,你那啥說俺,你憑啥說俺,嘴說的倒好,你難道不是由爹孃養著,坐在家裡只懂刺繡的姑娘,還敢搬出來一套一套的來說俺,你覺的你有啥資格說俺?”看著陳靜一副柔弱的樣子,張景仁斷定陳靜是個肩不能墊手不能提的軟弱小閨女。
聽到張景仁的話,陳靜淡淡的問道:“你錯了,俺不僅欠人一身債,而且還要養活全家,俺不僅要養活全家,還要讓他們生活的更好,你信麼?”
張景仁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嘲諷的會所到:“就你,還養活全家,俺看你連自己都養不活吧!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閨女,竟然敢出言教訓老子,真是可笑,你有什麼資格教訓老子。”
一口一個老子,讓陳靜聽了非常不舒服,冷冷的盯著張景仁,陳靜淡淡的說道:“你經常跟著張街發兒子進出他家,你應該知道他家的生意最近不好吧?”
聞言,張景仁疑惑的看了眼陳靜,張街發家的生意好不好,他當然知道了,張家富有跟他提過,改天找個時候,好好的修理一下和他家對著幹生意的,當時他還門口的答應,一定會去幫忙的。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就是和大伯家對著幹的那個賣豆腐的女兒?”張景仁疑惑的問道,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和張街發作對的人,就是陳靜。
陳靜一臉自信的笑道:“不,俺爹他身體不好,俺輕易不讓他做事,不過現在身體好多了,俺讓他幫忙賣豆腐,真正和張街發對著幹的,其實是俺,俺用豆腐和豆腐皮,壓的你大伯腰都直不起來,所以,他才沒事找事,想要讓你把你家包包子的秘方,告訴他,他好去告訴老劉頭。”
聞言,張景仁的臉一僵,怒聲吼道:“不可能,俺大伯很關心俺家的,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這樣的人,你不要在俺面前挑撥離間,少來挑事了,俺才不信你的話哪!”張景仁雖然說不信,但是心裡卻不那麼肯定。
“好,既然你說俺詆譭張街發,那俺問你,你明明和張家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