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樁’。另一邊,則是挽著朱宏遠和其他幾位縣城官員的手,問東問西,噓寒問暖。
李默的年紀不大,但自從經歷了父兄先後逝去的事情之後,他的整個人,彷彿是在一夜之間,長大了。
人,變得成熟,待人接物也變得穩重。年少老成,李默在官場上,混的‘如魚得水’。
朱宏遠看著李默,心中暗暗驚訝。他本以為,頂著‘北亭侯’、‘奮武將軍’這麼多‘頭銜’的‘新縣令’,要麼,是一個官場上的‘老油條’;要麼,是一個蒙襲祖蔭的‘二世祖’,可是他沒想到,竟是來了一個年輕的‘老油條’。
為了托住這幫本地官吏,李默變得極為熱情,他藉著‘初來乍到,親近感情’的名義,將這些本土的官員,帶到這餘杭縣中,最大的酒樓——餘杭酒樓。
酒菜上桌,酒桌文化開始。
就在李默在‘餘杭酒樓’喝酒喝得酣暢淋漓的時候,李默的心腹——徐盛,悄然地坐在了一處偏僻的客棧之中。
徐盛的身旁,站著四名黑衣人。
黑衣人的修為,盡皆在‘中階玄靈’之上,他們既不隸屬於李默的‘奮武軍’,也不隸屬於任何的行政部門,他們的組織,直接受‘北央王’——北堂雄執掌。
黑衣人們,各自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條,交到了徐盛的手中,徐盛點點頭,並未多說什麼。
一個眨眼,黑衣人們便消失無蹤了。。。。。。
【119】 人贓並獲
酒過三巡,夜半子時。
餘杭縣的大小官員們,都喝得十分的盡興,本以為這位年輕有為的新縣令,會極有官架子,極難相處。
但是一頓酒宴下來,這些官員們驚喜的發現:這位新縣令非但極好相處,而且對於官道上的事情,極為活絡。
眾官員彷彿看到未來的幾年之內,他們的小日子,會如同花兒一樣的燦爛。
朱宏遠的臉色,不太好,他不斷急切地看著窗外,憂心忡忡,似乎是有什麼事情,需要馬上去辦。
李默看著他,暗暗發笑。
這隻老狐狸,終於把尾巴漏出來了。
朱宏遠越是著急,李默便越是不著急。他拉著眾官員,問長問短,問東問西,問家長,問裡短,不亦樂乎。
眾官員們,也十分高興。能和這‘餘杭縣’的‘最高統治者’,如此親近,這種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所以,他們倍加珍惜。
朱宏遠看著窗外越來越濃的夜色,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他的雙拳緊緊地攥著,坐立不安。
“朱大人,怎麼了?”李默端著酒杯,朝著朱宏遠示意道。
朱宏遠無奈,再度滿飲一杯。
李默看著他,笑容越發地燦爛。
夜已經深了,萬籟寂靜。整個餘杭縣城都沉沉地睡去了,只有這座酒樓,依舊是燈火通明。
朱宏遠終於坐不住了,他起身,對著李默拱了拱手。
“縣令大人,下官實在是不勝酒力,希望大人能允許下官提前離開。”朱宏遠抱歉道。
李默走上前,拉住了朱宏遠的手臂:“朱大人這樣可就‘不地道’了,你看你,根本沒有半分醉意,說什麼不勝酒力。”
見李默勸解,周圍的大小官員們,紛紛附和起來。
已經離席的朱宏遠,再度被硬生生地摁回到了坐席之上。朱宏遠苦笑幾聲,連飲數杯苦酒。
。。。。。。
。。。。。。
夜風微涼,街道上空蕩蕩的,讓人覺得有些恐怖。
徐盛和那個缺了門牙的老頭,躲在一顆樹上,小心翼翼地監視著一處小院。
院落不大,四五間房屋,以及一個小院子。這處院子的位置極為偏僻,周圍是一片竹林,方圓一里之內,除了一處貧民窟,再無其他住宅。
夜深人靜,就在所有人都沉浸於夢鄉之中的時候,這處小院,卻突然熱鬧了起來。
無數‘武者’遊魂一般地跳動著,如同是一個個行動不變的殭屍。
一個身著褐色道袍的老道士,手提著木劍,立在院落的中央,他的雙手揮動,似乎是在指揮著這些‘殭屍’武者。
徐盛的面色有些蒼白,雖然來伏擊之前,他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但當看到這些‘非正常’的‘武者’時,他還是差點驚駭地大叫了出來。
缺了門牙的老頭,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徐盛心裡稍安。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殭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