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回過頭怒視這些飛揚跋扈的兵痞。
“過分?”這群人毫不在意瑪格達爾與布蘭多,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還有幾個傢伙雙眼放光地打量著瑪格達爾和安蒂緹娜,顯然是打上了歪主意。不過他們不敢在聖殿的地面上搶人,背後使些手段是少不了的了。“姐,我們只是教一下他懂得禮貌而已。”其中一個長得還算文質彬彬的人帶頭答道。
“,很好……”瑪格達爾氣得臉都紅了,她正想報出身份。但這個時候一邊的布蘭多已經收回了視線——他沒發現維託金伯爵——也不想和這些雜魚廢話,只用大地之劍在地上輕輕一磕,一時間他腳下地面竟蕩起圈圈波紋,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去;泥土彷彿擁有了生命,形成水面,波紋一圈圈向外擴散了大約三五十尺,掠過騎兵們所在的地面。
黑刃軍團的遊騎兵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們坐下的地行龍已經站立不穩,紛紛號叫著倒地。騎兵們自然也只有驚叫怒罵著跟著倒下去,其間不少人都被龐大的坐騎給壓傷,剩下的人又驚又怒,驚的是這突然發生的地震——怒的是他們的坐騎大部分都在之前的變故中扭斷了腿骨。
地行龍在埃魯因軍中珍貴無比,整個黑人軍團也不過三百來頭,對於遊騎兵——埃魯因人也稱之為遊騎士——來,無疑是他們最親密的夥伴也是最值得珍視的私人財產。只是沒想到還沒上過戰場,竟然就廢在了一場爭執之中,對方還是個連貴族都不是、來歷不明的傢伙。一時間這些騎兵們眼睛都紅了,叫囂著就要圍上來給布蘭多一個教訓。
布蘭多冷冷看著這些人拔劍,他不想輕易殺人,但心中打定主意這些人只要敢上來他不吝於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但正是這個時候,人群中傳來一聲怒斥:“都給我住手!”
這聲怒斥像是有奇效一樣,一下子讓那群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騎兵清醒過來,他們本來都已經長劍出鞘,又被怒氣矇蔽了雙眼——按照通俗一點的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這個聲音一傳來,所有人都立刻收起了劍。布蘭多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微微一怔,他聽出那個聲音很年輕,肯定不是維託金伯爵本人。年紀輕輕就在軍中擁有如此威望,恐怕連維託金伯爵的子嗣都不一定做得到。
埃魯因未來的名將也不少,大多都在這個時代湧現。不過眼前這一個顯然是屬於對立陣營的,頓時引起了布蘭多的注意。他潛在的意識還受蘇菲所左右,像是一個玩家般追求實效,如果對方太過有名,他不介意在這裡先解決一個未來有威脅的對手。
打定主意,布蘭多抬起頭微微眯起眼睛。這個時候騎兵們後面的人已經分開他們走了過來,如他所料,那的確是一個少年。而且還是個唇紅齒白的美少年,布蘭多一看頓時有點頭大,心想怎麼這個時代的人基因有這麼優秀麼,傳中因斯塔龍也是一個美男子,雖然布蘭多本人也還算不錯,不過頂多算得上是耐看罷了。和眼前這一位比起來就有點自慚形愧了。
少年怒瞪了自己的屬下一眼,然後來到瑪格達爾身邊,微微躬身道:“瑪格達爾公主,請原諒我手下人的魯莽,實在是因為兩位車上沒有貴族徽記,讓他們誤認為們是平民。請容許我為他們道歉。”
布蘭多聽到這個理由忍不住有點奇葩,心想難道平民就可以任人揉捏了?不過沒想到的是瑪格達爾竟然接受了這個解釋,她有些憤懣地答道:“請約束好計程車兵,這是的職責,馮。道格寧子爵,不要讓埃魯因因而蒙羞。”
瑪格達爾的話很重,馮。道格寧子爵的臉都青了。他忍不住抬起頭恨恨地盯了布蘭多一眼:“那麼這位先生傷我軍團十幾頭地行龍的事情又怎麼算,公主殿下應該明白,公然向禁軍動手並擊傷珍貴的地行龍;要放在以往,這件事的嚴重程度不下於叛國了,我需要一個解釋。”
瑪格達爾皺了皺眉頭,心中對這位年輕的子爵稍微建立起來的一旦好感都煙消雲散,她本來還以為對方是個講道理的人,可沒想到也是一樣如此胡攪蠻纏。布蘭多是她的客人,她怎麼可能將布蘭多交出來——何況即使是路人,以之前的情形這位心性純潔的修女公主也會一力袒護布蘭多。
只是她剛要開口,一旁的布蘭多就微微一笑答道:“那麼這位先生,看起來是不打算放過在下了,是要私了還是要公了呢?”他其實已經認出了對方來,馮。道格寧,這傢伙是應該是維託金屬下某個貴族的繼承人,歷史上也算是個天才,在對託奎寧的戰爭中立下了不的功勞。他成名比布蘭多還要早,王黨曾經非常看好他的前途,公主殿下都親自打聽過他的事蹟,不過後來隨著維託金帶著黑刃軍團投效王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