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故意使勁,令幕僚小姐痛得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不過安蒂緹娜當然不可能向區區一個使女低頭,她咬緊牙關站了起來,這裡的條件雖然差一些,但比她在布拉格斯的‘家’相比也不會‘差’得太遠。
她表面上一言不發,但事實上心中卻暗地裡一直留意著此刻的狀況。
她被關押在這裡已經半個月有餘,對方像忘記了她的存在一樣,只讓這個粗手粗腳的女人來看押著她,而今天這又是怎麼了?
這個半個月以來安蒂緹娜基本上已經確認了自己的所在——這裡應該是庫爾克附近的燈堡。
她在放風時能看到城堡外大片的黑松,這些她所熟悉的樹種只在戈蘭—埃爾森行省大面積分佈,城堡附近有一條河流,注入遠處一片明亮的水域之中,不知是湖泊還是大海。
但想來應當是湖泊,戈蘭—埃爾森並不靠海,卻緊挨埃魯因第一大湖——瓦倫登湖。
她曾經在第二次黑玫瑰戰爭中去過戈蘭—埃爾森行省的另一座著名城堡,布拉格斯附近的梵米爾要塞,但那裡的格局與這裡有很大的不同,而且這些人顯然不太可能把自己送到瑪達拉亡靈的監管區。
確認了自己的位置之後,她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把這些資訊傳遞出去,可是看守她的那個女人油鹽不進,雖然偶爾會告訴她一些外面的情況,不過安蒂緹娜總覺得那是因為她背後有人在指使的緣故。
這些人對她究竟有什麼企圖呢?
她總覺得這些人並不是埃魯因人,安蒂緹娜並沒有忘記自己是被當做‘格里菲因’公主被抓到這個地方來的,埃魯因人就算不認識公主殿下,但至少也應當知道科爾科瓦王室這一代繼承人有精靈混血。
可是那些護送她的騎士,巫師對她的身份也視而不見,騎士與巫師在埃魯因的地位已經幾近貴族,尤其是騎士長這個身份一旦受封至少也是男爵,這些人不太可能沒了解過自己本國的王室成員,總不會連格里菲因公主的髮色與基本樣貌都毫無瞭解。
這位公主殿下可不是其他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