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先生,下一次再騙人的時候找個好點的藉口。今天就不打擾了,我改天再來。”
黑楚言心裡雖有些驚訝,但是表面上依舊很平靜的看著這個俊雅的男人,問:“你找他有事?”
“私事。”
“那就請一個月之後再來。”
“我更喜歡自己安排造訪朋友的時間。”
看著祁宏略帶傲慢地微笑,黑楚言認定他是個棉裡帶針的傢伙,不知為何,黑楚言對他有了敵意。
就在這時,一貫懶散的聲音又不知道從哪裡傳過來:“這不是祁律師嗎,又見面了。”
黑家15
就在這時,一貫懶散的聲音又不知道從哪裡傳過來:“這不是祁律師嗎,又見面了。”
嚇!竟然會遇到掃把星,祁宏剛剛那完美的姿態眨眼間落幕,臉上流露出古怪的神情,看著走過來的黑楚文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這可讓站在院子裡的黑楚言大為吃驚,他完全看得出,這個男人和弟弟之間是有問題滴。
黑楚文拎著個包走到門口,簡單地說:“你進去吧。”
黑楚言在轉身離開的時候,再次留意了祁宏,心說:這個人好像很忌諱楚文。
“祁律師,腳傷沒好就出來了?”
“這種事我自己心裡有數。”
“難得,你沒叫我掃把星。”
祁宏敷衍地笑笑,說:“我還有事,再見。”祁宏沒打算這一次就弄清楚什麼問題,先跟這些人打個照面,以後再一點一點調查明白。現在,該是回去的時機了。於是,他挪動著受傷的腳就朝著車子走了一步,誰知,腳下傳來異樣的感覺。低頭一看!
祁宏看著自己踩中的狗屎,心裡惱火不已。這黑楚文果然是掃把星,他沒來的時候自己怎麼就沒踩中,剛見到他不到一分鐘就踩了狗屎,真是倒黴!祁宏生著悶氣,就聽身邊有人噗嗤笑了一聲。
“黑警官,你覺得很有趣?”祁宏冷眼瞪著發笑的人。
黑楚文搖搖頭,從包裡拿出新買的拖鞋,走到祁宏的面前蹲下身子。就聽祁宏問:“你幹什麼?”
“你呀,腳腕還腫著就穿皮鞋,不想盡早恢復了是不是?”說著,硬是抓住了他受傷的腳,抬了起來。祁宏險些沒站穩,幸好及時抓住了黑楚文的肩膀。黑楚文笑著脫下他腳上的鞋子,在地面上蹭了蹭踩中的狗屎以後,親手給他套上了拖鞋,這才起了身。
祁宏詫異地看著黑楚文,如此溫柔的暖流讓祁宏想起了那個倆人走在夜路的晚上,想起了他“蠢話連篇”的歌聲,心裡的悶氣莫名地消了大半。
黑楚文似乎非常滿意祁宏這種汗尷尬的反映,他自然地說:“凌歌受傷了,很重的傷,你有什麼事可以問我。”
“我可以看看嗎?”
“你真固執。”
“不行?”
一聽祁宏語氣中帶來些強硬的態度,幾個跟來的兄弟就圍了上來。黑楚文壓根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只是關注著眼前的祁宏,笑而不語,也看不出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就在這時候,不知道從那個旮旯無聲無息竄出來兩個人,在眨眼的功夫,就把祁宏帶來的人弄昏了。祁宏驚訝的剛要高聲制止,後腦勺上就多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祁宏知道那是一把手槍!
不管後面的人是誰,肯定是個高手,能趕在自己轉頭之前移動到身後,速度、力量都不是一般人。不過,不要以為他祁宏是個省油的燈,既然他們沒打昏自己,想必就有所圖,更何況,還有黑楚文在。想到這裡,祁宏冷笑一聲,就要轉頭,結果脖子上一陣劇痛,就此也昏過去了。
黑楚文下手有分寸,抱住了險些摔倒在地上的人之後,看著一身便裝的凃戰陽就問:“凃班長,你來就來了,幹什麼這樣?”
“咦?我以為你們要動手呢,感情我還幫錯了?”凃戰陽說話的時候看著祁宏,心道:黑家老三下手不比我慢啊。
黑楚文無奈地笑笑,又問:“什麼風把你們這些武將吹來了?”
“代表我那班兄弟來探望一下。”
黑楚文的笑容意義不明,推開了大門對凃戰陽說:“這幾個你們處理?”
“那當然。小晨,你負責好好招待一下這幾個人。”
“是,班長!”
凃戰陽把手下計程車兵留在外面,跟懷抱著祁宏的黑楚文走進了院子裡。剛剛走了幾步,就聽黑楚文問道:“你不會沒事找事,說吧,為什麼要襲擊他們?”
班長咧咧嘴,若無其事地說:“他們早就來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