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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停火”,他就用“反對停火”來敲詐,你怕它擴大戰爭,他就用擴大戰

爭來勒索,所以畏戰與姑息,就是鼓勵他擴大戰爭。

我們在最後的生死關頭,自必行使我們的自衛權,對大陸匪軍基地實

施報復行動,這無論在保持我國家主權,保衛臺海的安全以及挽救我軍民

自己的生命來說,都是責無旁貸的。不過,我們不到最後關頭,仍不願出

此一著。如果到了這個時機,需要我們採取緊急行動,我相信盟邦必能繼

續以條約的精神,支援我們遏阻共匪侵略之目的,必不至中途後退。而我

們在緊急狀態中,亦不容為了考慮盟邦態度如何,而瞻顧徘徊。

在這裡,蔣幾乎是露骨地在向美國暗示了:如果繼續華沙的“國際姑息主義”“邪惡”的會談,我也可能不再受《共同防禦條約》的束縛,而對大陸實施大規模“報復行動”。

雖然華沙並無大事,王炳南與比姆逢談必爭,回回吵架,但絲毫沒有減輕華沙給“總統”造成的心理負擔。他已經發現,自華沙的事情一開頭,實用主義的美國就從杜勒斯宣佈的立場往回縮,證據俯拾即是:

——9月11日,艾森豪威爾發表廣播演說,雖說了“美國絕不會在炮火下退卻”,卻又向美國公眾道出真言:“我不會僅為金門而要求美國男兒作戰。”既不退,亦不戰,艾氏言詞閃爍。

——表現最為惡劣的要數美國國防部長麥克爾羅依了。他向艾森豪威爾力陳個人意見,竟說蔣某人之所以堅決不撤出金門、馬祖,絕對是想引發一場美國與中共的大戰,使國民黨得以乘機反攻大陸,美國會必要保持頭腦清醒冷靜,切切不可為狡猾的蔣火中取栗。麥氏又呈上參謀長聯席會議的看法,“美國應該運用它對臺灣所具有的巨大影響力,勸說蔣從金門、馬祖撤走他的大部分部隊,只留少數人做象徵性的防守。”其實,美國軍方大可不必拐彎抹角了,他們所希望的,只是如何儲存面子地把金、馬奉送給中共,“象徵性防守”與“實質性失守”間究竟有甚差異!

——美國國會那班專門同總統、國務院唱反調以圖表現的議員們,話說得就更為離譜,參院外事委員會主席格倫鄭重其事地致函艾森豪威爾,述說“金門對保衛臺灣或美國均非重要”,“美國軍事防衛金門將不會獲得美國人民之支援”。他要求艾森豪威爾在決定介入金馬戰事前先同國會商量。這“要求”常含有對總統明顯的不信任成分和非法定約束力。艾氏不敢怠慢,馬上回信澄清,除非他能判斷中共意圖乃奪了金、馬後續攻臺、澎,否則絕不會動用美軍參戰,“您或任何其他美國人都不必擔心美國會單純為防衛金門與馬祖而軍事介入”。這個艾氏,幾乎已經說出他的“讓人猜不透”的戰略的謎底了。

——美國傳媒也跑出來煽風點火。《紐約時報》於九月下旬公佈的一份統計材料透露, 白宮和國務院收到的5萬封公眾來信中,有80%明確反對美國為臺灣而駐守金門等大陸沿海島嶼。表面上看,這是《紐約時報》借民意向總統、國務卿施壓,而實際上,大有白宮、國務院與報社同演雙簧的嫌疑,否則,對官方意圖無助的統計結果,恐也是難登美國報紙版面的。

——美國駐臺協防司令斯穆特也跑來吞吞吐吐地向他建言:既然您不肯從金、馬撤退,而我們又不想貿然捲入金、馬戰事,可否由美軍接管臺灣、澎湖的全部防務,而國軍則可在“無後慮之條件下,全力防衛金馬”?此著甚陰甚毒,如同意,等於讓蔣軍在前線挨炮轟,而美國在後邊搞甚名堂就很難講了;如不同意,又等於授人以柄,使美國有了充足的理由不管金馬的死活。斯穆特乃一謙謙君子,連他都認為華盛頓的這一建議“對臺灣不啻是一重大打擊”,“難以啟口”,但他還是奉命向蔣介石如實轉達了。對這種趁火打劫式的“好意”,“總統”委實不敢恭維,他眉頭緊皺,面色難看,用不容商議的口吻回告:貴國既然如此看重臺、澎安危,上上策莫如和我一道來守牢金、馬防線吧。

是到了該向美國人作大聲回答的時候了!

問:中華民國政府是否以金馬諸島為反攻大陸的基地?反攻大陸的主

要條件為何?

答:我們反攻大陸的基地,是在大陸之上,而大陸上整個民心的歸向,

就是我們反攻復國的主要條件。所以我們反攻的基礎,決不只在今日的金

馬。

至於金門是否可為我們反攻的基地的問題,那就要在我們的政策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