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可後來我才發現路召不不樂意將我帶到那些世界裡去,他偶爾也會帶我去那些地下賭城轉轉,可他從來不將我拉進他的關係網了,所以他身邊除了劉青我一個都不認識。
說來也是搞笑,和路召在一起的那一段時間並沒有讓我們之間對對方的世界有更深一層次的瞭解,甚至我根本都不知道路召到底在做些什麼,我只知道那一晚的我是真的好睏,所以我摸到了池伽染的房間裡從她的床頭櫃摸出了些名為安眠藥的藥丸,我需要的,不過是好好的睡上一覺而已,只是在夢裡我睡得也不安穩,因為我夢見了米舒,也夢見了洛飛飛,夢見了我們當年舉著狗尾巴草發誓的那棵樹,後來我好像還聽見了自己嗚咽的聲音,感覺有液體順著我的眼角話落,可是那藥片太給力了,無論我在睡夢裡如何掙扎,我就是掙扎不起來。
其實,其實我是覺得洛飛飛混到了林凱的隊伍裡一定是有她的苦衷的,因為她之前躲著我無非也就是怕傷到我,我不相信多年來的感情都是虛情假意,不相信那個會給我留筆記的女孩真的只是在利用我,可我也相信她是真的喜歡顏楠,那並沒有什麼可恥的,哪怕她喜歡的人曾經是我的男朋友,因為愛本就是一種毫無定數的東西,我曾經偷偷的跑去她家的樓下蹲守,也跑去過顏楠家所在的那個小巷子裡,可是我都沒有找到過他們的。
你要問我恨不恨他們呢?恨的,我恨顏楠,恨到想要將他千刀萬剮,恨到也想讓他嚐嚐那種失去的滋味,如果不是怕殃及無辜,我差點所以在某個豔陽高照的中午將他家那棟小樓房連同他的祖母一同燒個精光,而至於洛飛飛,我不恨她,可無論她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我也不會當她是朋友了。
你說,如果心裡有了刺,就算拔了也會有傷口的,萬一碰上個什麼食鹽辣椒水什麼的,那豈不是要疼得要了我的半條老命?
不不不,我才不是那麼自虐的人,所以無論是米舒還是洛飛飛,我和她們的世界都不會再有交集了,偶爾也會想起曾經的溫暖來,可我明白,那些暖根本抵禦不了如今的冷。
所以,在以後的以後,要麼只能是陌生人,非要有個交集的話,也就只能是敵人了。
可是敵人那麼強大,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與他們為敵,無論面對是林凱、顏楠,還是池瑤和寇然,用我那種虛張聲勢的本領去和他們對抗無疑就是浮游撼大樹,當然了,還有一些比較準確的成語,比如以卵擊石,或是不自量力。
看過許多金庸的武俠小說,我明白在敵眾我寡的時候須得絕世神功,不然翻盤是真的不容易,可現在的社會我要的已經不是什麼絕世武功了,我要的不過是後臺,一個足夠強硬的後臺。
☆、時光末01
'用力愛過的人,不該計較。'
我從來沒有給任何人買過禮物,以前和米舒和洛飛飛在一起時她們都是不過生日的,她們總說送禮物什麼的矯情又俗,而我情商又比較低,她們說不用送我就真的不送了,而在我富家女的身份揭開來之前,那些節假日什麼的也就是象徵性的到某個燒烤攤上搓一頓,所以我幾乎從來就沒有為禮物什麼的傷過腦筋,而張技的生日我都是選擇性忘記,忘得多了最後真的真的再也記不起來,而他不伸手要,我
也就不會主動給,那倒不是因為我扣門,而是我覺得他什麼都不缺,我也什麼都拿不出手,尋思來尋思去,我真正送出去過的禮物估計就是曾經送個顏楠的那個圍脖了,所以,在給顧思辰挑禮物這件事情上,我犯了難。
到底送什麼,這真的是一個那問題。
送禮物也是一門學問,可惜隻眼是涉及到學問的我真的是一竅不通,我越來越能理解為什麼張技當初會說我是一個遊離於世界之外的人了,除了各門成績不及格,我還是一個為人處事相當差的人。
漫無目的,我兜裡揣著為數不多的毛爺爺在街上瞎轉悠了好久,直到在穿過了三條街拐進了無數的精品店以後我還是我還是兩手空空。
買不起奢侈品,便宜的我也不會挑,電光火石間我想到了百度,可百度來百度去我又犯了難。
打火機?太俗。
杯子?一輩子,額,我怕那寓意會讓人誤會。
皮帶?錢包?統統不行!
顧思辰也屬於那種什麼都不缺的人,上次去他家的時候我就知道那傢伙絕非小資那般簡單,自帶花園的小洋房、還有牆上掛著的那些大家畫作,一點兒不像贗品,一進他家大門就會覺得那是超級有品位的人家,我猜想過他要不高幹子弟就是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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