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骨,又硬生生的扯了仙鎖下來,同左丘傲奮力一戰,再加上金針刺穴,已是回天乏術。
迴夢雖然霸道,但留下的只是他一口氣罷了。
這一切都是在他倒下之後我聽別人提起來的,曾經說過的坦誠相待,他全都沒有做到。我怨他,恨他,可是也心疼他。
懷胎三載,我終於為他生了兒子,可是他卻無法張開眼睛看一看這小子同他長的有多像……
一樣的眉毛,一樣的眼睛,一樣笑起來邪邪的嘴角,一樣的喜歡抓我的鼻子。
每每看到他總會失神,似乎見到了他醒來,我們一家三口再不分離。
只是這夢卻一直難以成真,自他離去,再也沒有人喚我一句“丫頭”。
我長成了族長,長成了孃親,長成了姑姑,我卻再也不能躲在他的懷裡,笑著去看外面的風雨。
沒有人依約帶我看雲海翻騰,萬丈流霞。
……
想著以往的一切,眼睛有些酸澀。將手裡的酒杯擱在窗邊,搖晃著朝床榻走過去。晚風吹過,沉寂了五年之久的玉玲瓏彼此相撞著發出脆生生的聲響。
我合上眼睛,藉著酒意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睡過去就好了,夢裡總能看見他邪笑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