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他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生伺候著!”來人蹙著眉頭瞥了一眼床上的銀葉,而後轉身離開。只留下看門的幾人對視著彼此,他們竟然也搞不清楚了,難道是出現了幻聽?可是,一個人出現幻聽情有可原,難道所有的人都出現幻聽麼?
大家打了個寒戰,趕緊小心的回出去,慢慢關上門,太邪門了!
等到唯一的光線都消失之後,床上的人兒這才慢慢抬起頭來,凌亂的長髮披散著,遮擋住整張臉,那幽森的目光透過縫隙打量著屋子,喉嚨艱難的吞嚥幾下,髮絲垂落,白皙的脖頸上還殘留著幾道血紅的掐痕。看著前方,唇角勾起了一個陰森的弧度,白皙的手指慢慢抬起來,聊起凌亂的髮絲,撫摸上亮麗的額頭上,嘴裡再次發出了那種難聽的叫聲。
——
天色已經晚了,太陽也快要落山,西山殘留著寂寞的夕陽,餘輝灑在了大地之上,正好好的走著,夜溪突然停下腳步,目光莫測的朝著身旁的一個方向看去。
“怎麼了?”炎魔瞧著夜溪的奇怪行為,出聲問道。
“炎,可是有聽到什麼聲音?”夜溪蹙著眉頭,略顯凝重的問著炎魔。
炎魔挑眉,搖搖頭,“不曾,溪兒聽到了什麼?”炎魔反問道。
夜溪微微皺眉,眼底閃過一抹茫然之色,“沒什麼,或許是我太多疑了!”夜溪抿著唇,暗中詢問枯葉,而枯葉卻沒有做出回應。
走了整整一天,兩人幾乎轉變了銀域的大街小巷,這個地方看起來很小,可實際上,這裡一點兒都不必魔域的小,只不過,這裡的比較邪門而已,看著你是走了一步,可是實際上,你可能已經走了幾萬里路。如同玩偶一般,你身在其中,感覺裡面很大很遠,可是當你邁出步伐的時候,實際上卻是在現實中。
你在地圖上邁了一小步,實際已經跨越了整個海洋,銀域就是呈現的這個道理。
夜溪轉身的時候,看到了牆角的攀爬而過的蛇,眉頭微擰,“青騰,或許,沒有完成任務!”夜溪抬頭看向炎魔,勾唇一笑,“那個人,似乎很在意青騰,是麼?”夜溪看著炎魔,“有時候,覺得你們也有些相似的地方!”夜溪嘟著嘴,“難道,我的人,終究逃脫不了這種束縛麼?”夜溪撇撇嘴。
炎魔危險的眯起眼睛,“溪兒是在責怪本王?人為本王無趣?”炎魔欺近夜溪,目光鎖定住夜溪,“看來,本王日常,還是太過心疼溪兒了!”炎魔眼底閃過一抹色色的笑意。
夜溪身子一僵,“小人!”冷哼一聲,轉身走去。
炎魔笑的越發的燦爛了,趕緊追上夜溪,“該回去了!”炎魔強迫摟住夜溪,兩人朝著原路回去。
就在此刻,在陰暗處,走出一個人來,銀髮白眸,目光緊緊的盯著炎魔和夜溪離去的方向,“不愧是魔域之主麼!”此人伸出舌尖,在唇角舔舐一下,“這種男人,桀桀——”雙眸裡突然射出一股勢在必得的氣息。隨後,此人慢慢的退回黑暗裡,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見,似是不曾出現,亦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夜溪和炎魔回到那處宅院,剛剛邁入大門,經過院子的時候,便看到了青騰從墨冰的屋子裡悄然溜出來。
夜溪駐足,似笑非笑的看著青騰做賊的樣子,“青騰,看來,本小姐交予你的任務,你是沒有完成嘍?”夜溪挑眉問道。
青騰聽到夜溪的聲音,身子一僵,機械般的扭過頭來,朝著夜溪討好的笑了笑,“姐姐,我,我被人陰了!”青騰臉色難看的夾著尾巴回到夜溪跟前。
夜溪俯身,抓著青騰的尾巴,直接將青騰倒掛起來,同時微微側頭看向側方,“閣下還是適可而止的好,若是讓我再察覺閣下的不規矩,我不介意,讓青騰消失!我管不了閣下,卻能決定我自己身旁的!”夜溪冷冷一笑,進了自己的屋子。
夜溪走後,墨冰出現在門口,他與炎魔對視著,兩個男人四目相對,放著閃電,但是隨即,又彼此淡淡點頭示意。
看著炎魔離開,墨冰氣息越發的冷厲,墨冰想著夜溪警告的話,周身散發出一種弒殺的氣息。
“王!”就在這時候,一人出現在墨冰的跟前,正是蛇姬,蛇姬不敢抬頭,只是貪婪的看著墨冰的雙腳,“禁地出事,長老們讓王回去!”蛇姬壓抑住自己心頭的酸意,冷靜的說道,同時,從懷中透出一份密扎,遞給墨冰。
墨冰沒有看,身旁的人代為接過。
蛇姬大著膽子微微抬頭,見到墨冰的視線依舊在注視著另一處門,心裡嫉妒越發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