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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自己的掌心,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汪汪就這樣睡在自己的身邊,安詳而平靜。於是陸先生終於放下心來,閉上了眼。

陸先生知道,從那一刻起,兩個人真的開始認真的相愛了。

一夜好夢,就在陸先生翻身想要給汪汪一個早安吻的時候,卻發現昨晚曾經睡過的地方現在已經沒有人了。

只有一張字條。

陸先生開啟,發現裡面寫著很客套的寫著汪汪要去旅行幾天,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來,麻煩陸先生照顧生意云云。對於對方的不告而別,陸先生已經習慣了,但對於沒有說到兩個人關係的字條,陸先生有些失望,但他還是堅持看到了最後,只見最後雖然有PS的字樣卻反覆用筆劃掉,看得出對方也因此糾結了好幾次,可最後還是留下了幾個字。

“等我回來。”

看到這裡,陸先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起身,拉開窗簾,面對著冬日中遲來的朝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月下瑤臺 4

看到這裡,陸先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起身,拉開窗簾,面對著冬日中遲來的朝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之後的日子,陸先生整日埋頭工作著,才發現汪汪的工作量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大了好多倍。每天陸先生都是在結束工作後沈沈睡起,根本沒有時間去想汪汪的事情。

期間,鹿嘉也找陸雁臨鬧了幾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怪蜀黍你把汪汪哥哥還給我還給我!”,可最後還是被張立武拖了回去。敏感如陸雁臨,發現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似乎有些改變了。

張立武也找過陸先生幾次,陸先生終於下定決心,他斟酌許久想要怎麼才能將傷害降到最忌,還是說出了“對不起,我真正喜歡的只有汪瀚洋,對不起,我傷害了你,”的話,看到張立武臉色鐵青,還握緊了拳頭,陸先生知道自己死期不遠了,他閉上雙眼,唯一的願望就是千萬別打臉。可過了好久,想象中的打在臉上的那一拳還是沒有落下,陸先生睜開一隻眼,看到張立武松開了拳頭。

“不管怎麼樣,陸哥你還是好人,”張立武嘆了口氣,這一張好人卡發十分突兀,讓陸雁臨不知如何是好。隨後張立武撓了撓腦袋,繼續說道:“大丈夫何患無妻嘛,再說要是沒有陸哥,”張立武用力拍著陸雁臨的肩膀,讓陸雁臨產生了要被拍塌了的錯覺,“要是沒有你,我還不能跟鹿嘉好上呢!”他豪邁的笑笑,“要這麼說,陸哥你是給我拉皮條的媒人啊哈哈!”突然他意識到有些地方不對,連忙改口道:“啊陸哥,陸哥你看我這張嘴!”他輕輕了扇了自己一個巴掌,“我的意思是牽紅線的啊哈哈!”看著張立武的笑,陸雁臨也忍不住一起笑了起來。

“對了,雖然咱們鴛鴦做不成,要不陸哥咱們以後做朋友得了!”說完,張立武繼續說道,“以後有空還是記得來找我們玩兒啊!”

雖然這樣說著,可每次張立武和陸雁臨站在一起,還是會被鹿嘉推開,還惡狠狠地對陸雁臨說道“你怎麼這麼喜歡撬牆角”“別人地裡結的果子你怎麼這麼愛偷呢你”“離我立武哥遠一點”“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之類的。

就這樣,雖然汪汪沒有直接與陸雁臨聯絡,但是總會有印著不同地方郵戳的明信片源源不斷的出現在陸雁臨的郵箱裡。當陸雁臨看到汪汪和草泥馬神獸合照的照片時,知道了這廝現在在南美洲。

一想到民風奔放熱情的南美洲,陸先生就產生了某種危機感。恨不得一張機票就飛到南美洲去,對著一千萬草泥馬奔騰而過的草原宣誓自己對汪汪的所有權。

不過陸先生是個文明人,才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相信汪汪最終還是會回來的。既然已經等了一年,那麼他不介意再多等一年。

如此這般,在繁忙的工作中,陸先生一個人迎來了新的一年,其間,他抽空帶著花束去醫院看看剛剛分娩的林春紅。陸雁臨終於看到了被林春紅啃的嫩草,嫩草戴眼鏡高高瘦瘦的,看起來不會來事不善言辭,符合一直以來陸雁臨對知識分子的所有陰暗偏見,而且兩個人似乎還沒有得到雙方家長的認可,與病房裡其他簇擁仙姑娘娘下凡似的親屬形成鮮明對比。雖然林春紅家嫩草看起來手不能提的,但是竟然忙裡忙外的一個人負擔了所有的工作,就連陸雁臨主動提出要換病房,出錢加個護理的時候,也被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嫩草嚴詞拒絕了。

迂腐死了,陸雁臨想,但是林春紅喜歡,這就夠了。所以陸雁臨也就不再堅持。看著她抱著比老頭子還皺皺巴巴的小孩子一臉興奮的樣子,陸雁臨突然感覺有點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