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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6章 四股權利之繩

在跟一個人說話,我可以確定不是躺在床上的那一個。”

若是以前聽到這種事情,多半要罵嚴盡是想多了,但是這段時日發生的怪事還少嗎?

難道,真的有妖血露?

徐川脖頸上的那個瓷瓶,到底有什麼奧秘?

自然是不是摘下來看一看的,且前段時間,郝鹽還給徐川瓷瓶的時候,也是自己攥了一路帶過去的,當真與其他物件沒什麼不同。瓷瓶內的徐芩努力運功補充著自己方才的發力,徐川的危險他能感受到,但是被困在瓷瓶中的他卻無力阻撓,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真相告訴外面的人摔碎瓷瓶來救自己出來,但是不知道會不會損害到徐川

的命格,徐芩不敢輕舉妄動。

方才簡單說了那兩句話,已經是要了徐芩的老命了。

“咳咳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徐芩盯著手心的黑血,不覺慘笑,“徐川,我還有沒有再見你的機會呢……”

一個小周天執行完畢,徐芩已經覺得體力幾乎透支了,他的感知也是時弱時強,並沒有什麼固定的規律,若是下次,還有人起了歹意,自己可怎麼救他呢?

必須要趕緊想辦法從瓷瓶中出來,似乎還有一個人也在幫徐川?這個人能不能作為自己出來的必要條件幫自己一把呢?

一個個疑問在徐芩腦海中展開。

徐川感覺全然不存在於這個世界裡了,他又一次親眼看到吳銳被徐芩說殺。

“不要!不要!徐芩,那是我師父!你瘋了嗎?”夢裡的徐芩正在運功吸食吳銳的精氣,“那些都是鬼魅的精氣,你是人,無法消受的,只會讓你走火入魔,快停下!”

夢裡的吳銳一直沒有掙扎,只是漸漸枯槁的身形在提醒徐川,他在靜靜的死去。

“徐芩!”徐川看自己勸說無果,無奈之下,只好出手,但在徐芩吸食的過程中打斷無異於是殺了他,“快停下!別逼我對出手!”

這個情形有多麼難以選擇呢,就像問一個男人母親和老婆同時掉進水裡先救誰一樣。

更加糟糕的是,這不是理論題,而是實戰題,沒有第二次救的機會,沒有被選擇的那個人就是一個死字。

徐川選擇了衝上前去,將自己的真氣源源不斷的渡給師父,徐芩吸走的精氣變成了徐川的,“你走火入魔了嗎?是我!我是徐川!這是我師父!徐芩你到底怎麼了!這段時間你去哪了!”有太多太多疑問想要問出口,但是時間總是不等人,命運沒有給每個人太多發言的機會,就猶如徐川與徐芩,明明是一姓的無血緣兄弟,卻總是為了旁的人相殺致殘致死,這不是喜聞樂見的結局,卻總是

真實的結局。“噗……”遠處的徐芩噴出了大量的血,徐川想要跑過去扶起他,卻被吳銳拽住了手,“徐川,救我,救救師父……”對面的徐芩幾乎失去了說話的力氣,可是眼下的吳銳也是命懸一線,來不及有更多的猶豫,

徐川扶起吳銳,趕緊執行真氣為他療傷,遠處的徐芩漸漸變得透明,幾乎是要消失了,徐川想要過去,但是輸送給吳銳的真氣不能被打斷。

像是個夢魘一般,反反覆覆,總是徐芩加害了師父,自己每每前去,總是晚了一步,兩者懼傷,只能救一個人。

最後,總是徐芩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或是死或是消失在自己面前。

“不,不,”病床上的徐川出了更多的汗,一旁的蔣山河擦都擦不及,“徐兄弟?徐兄弟?你可是被什麼困住了?我要怎麼辦才能幫你啊……”

蔣山河急的無從下手,窗外經過的莊馳看到這一幕,也只是腳下一頓,並沒有進來,蔣山河也懶得再與他爭辯,若是徐兄弟醒來,一切就有了答案,到時候一切流言都可以得到證實。

“徐兄弟,你若是不能講話,尋個別的法子跟我說說究竟怎樣才能幫到你。”蔣山河這類人,往好聽了說就是實誠,往難聽了說就是死心眼,他認定的人絕不會因為一些旁人的挑唆而有所改變。

可是床上的人並沒有回答他,一切又變得迴歸死寂,彷彿方才徐川的呢喃也是蔣山河的夢境。

又在窗外尋到那抹淡綠色的身影,蔣山河輕手輕腳的追了出去。

“若真如你所說,這裡恐怕也已經被郝鹽的人監管起來了,以後有什麼話去我房裡說,不要來這裡找我了。”蔣山河很是擔心嚴盡的安慰,自己尚且不能與郝鹽一搏,更何況這個孩子。“我不怕,”嚴盡這話說的沒有少年的猖狂之氣,反之,是深思熟慮過後的篤定,“他們也只是被郝鹽矇在鼓裡罷了,若是知道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