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帶著嬤嬤走過來,一旁的守衛見到了,著急的走過去,說:“老爺吩咐了,不讓任何人見小姐,夫人還請不要為難奴才。”
這時一個嬤嬤走了過去,一巴掌甩在那人的臉上,說:“這可是夫人,既然知道自己是奴才,就應該要知道這府裡是誰做主的。”
那人氣的不行,雖然他是個下人,說話沒什麼分量,但是這一上來就打人,也太過分了吧,氣不過的他頓時就想喊人,可是那兩個嬤嬤手腳快速的一人一塊手帕給捂住了嘴,沒一會兩人都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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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夫人嫌棄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推開門進去了,走到房間裡後,看到在床上難受的人,孟夫人擔憂的將人抱在懷裡,說:“我的女兒啊,你受苦了。”她以為熹微這個樣子是被打或者是被折磨了,然後吩咐兩個嬤嬤將人帶回自己的房間了。
凌仲將跪在地上,等著皇上發話。
白新舟看著桌子上的兵符,說實話,他是真的為難了,一個是自己弟弟喜歡的人,一個是三軍的統帥,不管怎麼選,都會有遺憾。
“皇上,我知道,這事是啟兒不對,但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請皇上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在凌仲將的心裡,他還是認為玉穎王是可以改正的,只需要給他機會,他會改好的。
“唉……”白新舟很是頭疼,兵符……
“行,傳朕手諭,玉穎王奪去親王封號,避府半年不得外出。”
“謝皇上……”凌仲將很是高興,雖然這懲罰也不輕,但是人總算是保下來了。
“能不能讓臣現在就去把人帶回去。”
“去吧。”白新舟揮了揮手讓他出去,事已至此,什麼時候帶人走還有區別嗎?
白新舟頭疼的回了宮裡,常韻還在月子裡,他看過了孩子,看著孩子沒心沒肺睡的流口水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真是個小邋遢。”
“皇上,這麼晚怎麼過來了。”常韻聽到聲音,讓宮人把她扶起來坐著。
“你躺著吧,身體還沒好全呢。”白新舟走過來,坐在床邊,緊緊握著她的手,說:“這幾日忙的很,沒時間過來,今天若是再不過來,這小子都該忘了他父皇長什麼樣了。”
“皇上,你說得這是什麼話,孩子還小,哪記得住人啊。”常韻見他打趣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下去吧,朕和皇后有體己話要說。”
白新舟將宮人都打發走了,這才和她說起了玉穎王坐的荒唐事。
常韻聽完,也是氣的不行,就算再怎麼討厭長舟也不能拿人命開玩笑啊,不過,她對於白新舟的做法還是有些不滿。
“你知道我這人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身邊的人,長舟是什麼性子,你我都知道,沉沉雖然我瞭解的不多,但是感覺她也是個有仇必報的女子,你如今這樣做,豈不是寒了她們的心了嗎?”
“我又何嘗不知道啊,只是……”白新舟很是為難啊。
他倒不是因為簡單的兵符就放了玉穎王,只是這兵符關係到萬千將士的性命啊,若是因為保家衛國犧牲,他不會有任何怨言,更會給他們的親人一大筆撫卹金,並且會好好安頓他們。
可是,若是因為玉穎王一人之故,導致凌仲將懷恨在心,致萬千將士的性命於不顧,他如何對得起天下百姓啊。
“這件事,你還是得和長舟好好說一說。”常韻叮囑著,雖然不知道長舟和沉沉能不能理解,但是親兄弟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猜測和懷疑,與其帶著無奈,不如把事情說清楚,就算是生氣埋怨,總好過一直被欺瞞著。
“我知道。”白新舟將人抱在懷裡,他知道要怎麼做,只是心裡還是有些愧疚罷了。
凌仲將去了刑部將人帶來出來,當時在玉穎王府找到人,永安王抱著人出去後,大理寺卿就命衙差將玉穎王抓起來,緊要關頭,刑部尚書走了過來,說雖然皇上命兩人一起來探查,但是刑部比大理寺管理的要嚴格,理當把人交給刑部來關押。
大理寺卿見他諂媚的樣子,本來還想理論一番的,可是人家拿官威壓他,大理寺卿沒辦法,只能任由刑部尚書把人帶走。
刑部尚書是個老滑頭,雖然不知道這玉穎王到底能不能出來,但是人家畢竟是王爺,後宮裡還有一個母妃在,能討好還是要討好一下。
所以給玉穎王安排的牢房很是豪華,除了不能行動自由之外,裡面有金絲楠木做的椅子,有鋪著錦緞的床,有時刻溫著的熱茶,想要什麼都有。
凌仲將看著一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