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一聲令下後,萬箭齊飛。
“我的娘啊!要死了,要死了,這麼多的箭,我的小命要交代在這裡了!”男人拼命的向前跑,發現自己怎麼跑也跑不過管彌章和恰恰爾兩個人,一想到自己馬上要被射成篩子,就閉上眼,低頭猛跑。
“嗚呼,嗚呼,嗚呼”蜢狗跑幾步回頭等男人。
“別等我,快跑啊!”男人對蜢狗喊道。
“是他”天涯海海回頭見追他們的人是黑鼻將軍,對管彌章說道“我的藤鞭還在他的手中,我要去奪回來。”
“現在不是時候,放心吧!我會把藤鞭拿回來。”管彌章拽著天涯海海向前飛跑。
“哎呦!我的娘誒!要死了,要死了!”一直跟在管彌章和恰恰爾身後跑的男人,不禁氣喘吁吁的問道“你們到底得罪了誰?竟然有這麼多的官兵追殺你們!”
“嗖”的一聲,一支箭從男人的肩膀劃過,又一支箭射到男人的後腳跟。
“要死了,要死了!咱們哪能跑得過飛箭啊!”男人剛說完,蜢狗回頭咬下一支要射進男人大腿上的毒箭。
“小心”男人回頭又替蜢狗踢開一支,射向蜢狗肚腹中的箭。
恰恰爾見身後追兵離近,手掌之中立現冷焰,焰火成牆,擋住飛射而來的箭雨。
“神……人……啊!”男人停下腳步,見恰恰爾御火成牆,不禁瞳孔放大,張著嘴,一臉震驚的說道。
“還不快走”恰恰爾回頭對男人說道。
“哦……”男人又一步三回頭的看向恰恰爾。
只見恰恰爾收攏掌中火焰,聚焰火成球,砸向賓士而來的黑鼻將軍。
“籲”黑鼻將軍見火球滾來,立馬收住韁繩,跳下馬背,滾跳到一旁。
火球滾到之處,一片焦黑!
“追,一個活口不留。”黑鼻將軍揮動手中的斷劍,對身旁的官兵喊道。
“將軍,上馬。”細眼副將牽過一匹馬,來到黑鼻將軍面前。
黑鼻將軍接過韁繩,縱身一躍,騎在馬背上,加速追趕幾人。
“是你的斷劍”天涯海海回頭見黑鼻手中揮動的劍,是管彌章的鑄霓斷劍。
管彌章見恰恰爾給了自己時間,不禁胸有成竹的對天涯海海說道“今天我定會奪回鑄霓。”
“還有我的藤鞭”天涯海海對管彌章說道。
“我的娘誒!要死了,要死了,他們又追了過來。”男人帶著蜢狗,跑到管彌章和天涯海海的前面,然後回頭好奇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當然是好人”天涯海海回道。
“進酒坊裡”管彌章見前面不遠處就是一家紅色牌匾的酒坊,又回頭對恰恰爾說道“我們近酒坊”
幾個人進入酒坊之後,沒有任何的停留,又直接從酒坊大敞四開的後門快速離開。
待幾個人離開後,突現一群黑衣人將後門賭死,又快速的將院內的酒罈打碎一地,待黑鼻將軍進到酒坊之後,截殺門外的官兵,關上酒坊大門。
一把火,將整個酒坊變成火海。
“將軍,我們中計了!”細眼副將對黑鼻將軍說道。
“媽的,沒想到,還是讓他們接上頭了,以後可不好辦了!”黑鼻將軍反轉馬頭,又對眾人喊道“衝出去”
等黑鼻將軍衝出來時,一支金色細箭,不偏不倚,直射進黑鼻將軍的右眼裡“啊……”
“將軍”細眼副將驚恐的喊道。
“啊……抓住賊人,我要活剝了他……”黑鼻將軍捂著眼睛,吼叫著。
細眼副將環顧四周,心想“根本不見任何人的身影,怕是躲到暗處,待找過去,也早已沒了蹤影!”可還是對旁邊的幾名士兵說道“人在對面二樓,將他擒來。”
“是”士兵領命而去。
“啊……”黑鼻將軍直接剛猛的將眼中的金色細箭,拔了出來,怒吼道“殺,見人就殺,不許放過一個。”
就在這時,無數個粗麻藥袋從天而降,落在黑鼻將軍周圍。
“什麼味道?”此時黑鼻將軍已經滿臉是血,看不清落在眼前的是何物,但是能聞到一些酸臭味。
“不好”細眼副將抬頭見不遠處,黑壓壓一片。待仔細一看是“黑角蟲”
細眼副將對黑鼻將軍說道“是吸引黑角蟲的藥包,已經引來不少黑角蟲了!”
“原來是黑角蟲,不用理會。”黑鼻將軍根本不把黑角蟲放在眼裡。
黑角蟲其實是最普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