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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雙頭鴕鳥

天涯海海剛收起葛根藤,又聽到鴕鳥尖銳的吼叫聲。

天涯海海在鴕鳥面前抖了一下葛根藤,鴕鳥嚇得立馬跳到大黑熊的身後。

大黑熊護住鴕鳥,張牙舞爪的撲向天涯海海。

恰恰爾踢起腳下的石頭,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大黑熊右腿上,一處隱密的傷口。

“咣噹”一聲,大黑熊半跪在地。

“嘎嘎嘎”鴕鳥驚訝的張開嘴巴,看向大黑熊。

“我們走”恰恰爾抱起束寧離開。

“放我下來”束寧撇了一眼天涯海海,有些難為情的對恰恰爾說道。

“等到了平緩的地方,我自會放你下來。”恰恰爾回道。

“嘎嘎嘎”鴕鳥有些不服氣的吼叫。

天涯海海回身將葛根藤撇向鴕鳥面前,鴕鳥立馬閉上嘴巴,眨著眼,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放我下來”束寧以命令的口吻又說了一遍。

“你的腿什麼時候好了,我什麼時候放你下來。”恰恰爾回道。

“我的腿早就好了”束寧小聲回道。

“束姐姐,你的臉怎麼紅了,是不是有些難為情?”天涯海海明知故問。

束寧從恰恰爾身上跳了下來,推開恰恰爾,說道“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你自己能走,我不想讓你自己走。我不想你的腿在流血。”恰恰爾又抱起束寧,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天涯海海走在後面撫摸著自己的臉,心想“我以後只有被人嫌棄的份!”

自從天涯海海的臉被粘液燒灼,天涯海海變得自卑起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

當三人走出山坳時,天已經黑了,遠處有零星燈火,似螢火蟲在黑夜之中閃動。

三個人走進一戶人家院落,輕輕釦響門環。

“誰呀!”一個稚嫩的聲音,躲在門後問道。

“我們路過此地,想在此借宿一夜,可否行個方便。”恰恰爾說道。

小女孩透過門縫,看到束寧三人,跑到床邊,對床上躺著的男人說道“爺爺,爺爺,你醒醒,有人來了,爺爺,你怎麼還不醒,有人來了。”

不管小女孩怎麼推擁床上的男人,只見男人緊閉雙眼,沒有任何回應。

“爺爺,爺爺,你醒醒,你都睡了好久了。”小女孩見爺爺不理自己,又跑到門口,想了想,緩慢的把門開啟。

恰恰爾見開門的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蹲下身來問道“你爹孃可在?”

小女孩搖了搖頭,她從生下來那天就沒有見過爹孃。

“我們可以在這裡留宿一夜嗎?”恰恰爾又問道。

小女孩又跑回床邊,推擁床上的男人。

“爺爺,有人來了,有人來了。”小女孩喊道。

“老爺子,我們三人路過此地,天黑了,想借貴寶地歇一夜,可否行個方便?”恰恰爾見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站在門口又恭恭敬敬的問了一遍。

床上的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小女孩轉身看向束寧三人,又回頭看了一眼爺爺。

恰恰爾向前走了幾步,有問道“老爺子,我們三人路過此地,天黑了,想借貴寶地歇一夜,可否行個方便?”

“我爺爺睡著了,他睡了好久,我也叫不醒他。”小女孩回道。

恰恰爾和束寧相視一眼後,恰恰爾慢慢靠近,一股腐臭之味立馬撲了過來。

恰恰爾見床上躺著的男人臉色發青,嘴角凹陷,四肢僵硬,伸手去探息男人的氣息,知男人已經死了,而且已經死了三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