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身上找到線索罷了。可他們現在可沒有發現白家三少爺,你還擔心什麼呢?”
讓莊嚴這麼一說,王三才也感覺自己似乎是有些多慮了,那四個逃走的傢伙的確是沒有見過白曉,他們只能確定自己在這裡,就算回去告訴梁家,也只能猜測白曉也在這裡,但卻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
誰說白曉就一定要跟著自己了?畢竟他們沒見過,也不敢肯定白曉也在莊園裡。
這麼考慮的話,梁家很可能就不敢往王國上呈報了。
但也因此,王三才聯想到第一次見龍先生時的表現,忽然問道:“龍先生是不是一開始也看出他是白曉了?”
“沒錯,你在莊園裡住了這麼久,想必你也聽說龍大哥不同於正常人之處了。”莊嚴點點頭,雖然判了龍先生的重罪,可對他的稱呼卻並沒有變,見到王三才點頭承認,便繼續說道:“他對女人極為了解,輕易就看出白曉絕對不可能是女人了。”
說到這裡,他也忍不住有些疑惑:“你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王三才實際上只是因他說是莊家叛徒告訴的梁家人,才忽然考慮到了龍先生的身上,那個叛徒只告訴梁家人自己住在莊園裡,卻並沒有直接告訴他們白曉也在這裡,想必一定還不知道白曉的身份。
既然龍先生一開始就知道,那說明叛徒是他的機率很可能已經不大了,但王三才也不敢就此武斷,算算時間,大衛。布萊克和布萊爾也該會回來了,到時候從他們口中一問便就知道真相了。
眼下,那個叛徒很可能是自己不熟悉的人,但王三才也知道莊嚴維護龍先生,不想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只能道:“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當初第一次見到龍先生的時候,他的反應很激烈。”
“嗯,他的性子就是太沖動,太直了,以至於造成了他對細節的馬虎大意,這才差點釀成了大禍。”說到這裡,莊嚴也有些心有餘悸:“但願他能好好的反省自己,以後不掌權了,對他也有一些好處。”
說著,他怕王三才還要有走的意思,便就繼續勸道:“這麼說吧,就算再退一步講,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也有的是辦法把白曉給隱瞞下來,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我想要藏一個人,就算是陛下親臨也別想把他找出來,就算你想帶著他離開這裡,也絕對不是什麼難事,荒漠那邊的那些梁家人都已經被我控制了,大不了我找人護送你們從那邊離開,你們一入他國境內,周國就算知道了,也別想拿你們怎麼樣了!”
王三才還是有些不放心:“如果我們周國國王真的知道了,難道荒漠那邊的國王就不怕周國以武力相逼嗎?”
“哈哈哈!”莊嚴反而哈哈大笑,笑了好一陣兒,才收斂住了笑聲:“三才啊,你大概是沒去過荒漠那邊的王國吧?”
“這倒是。”王三才沒有隱瞞,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既然它獨成一國,就有跟我們周國相差無幾的實力,咱們周國現在正跟李國開戰,你覺得還有足夠的兵力對其他王國發動戰爭嗎?”莊嚴肯定異常:“而且,他們那邊一直就很不安分,跟我們周國的關係也不好,如果周國的一個叛徒之子到了他們那邊,他們必定不會把白曉交出來,以示對周國的侮辱。況且,你們就算到了那邊,白曉的身份也不一定就會暴露啊!”
聽莊嚴這麼一說,王三才倒還真覺得自己的確沒有離開的必要了。
而且,想到大衛。布萊克和布萊爾也快回來了,自己要是這個時候離開了,他們也不好再尋找自己了。
想到這裡,王三才也就放棄了離開的打算。
“好吧,那我就聽莊伯伯的。”王三才略帶慚愧道:“但願我別給莊伯伯再帶來什麼麻煩了。”
“哈哈哈,不會了。”莊嚴見王三才被自己說服,心中欣慰之極,不禁開心笑道:“單憑今晚梁家人行刺你的這件事,差不多就能確定那個叛徒的大致範圍啦。”
“沒錯,叛徒肯定是不知道白曉的身份。”王三才方才已經想到了這點,此刻也便贊同地點點頭。
只是,說到這裡,他心中想起一件事情,不由得莞爾笑道:“一開始我還很奇怪,他們六個沒發現我在床上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選擇聯手解決掉我,而是改變注意逃跑,現在已經有些想明白了。”
“是啊,他們一開始一定是打算偷襲刺傷你,好方便把你帶走,再逼問出白曉的下落,但見你沒有上當,他們就知道他們的計劃已經不可能了,擔心暴露身份,也就選擇逃走了。”莊嚴也很贊同這個觀點:“畢竟,他們能不暴露身份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