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纏著我了,我不需要你負什麼責,都什麼年代了。。。。。。”
盛子傅說:“今天我父母祭日,白曦,就當幫我個忙。”
她抿著唇微微一怔,神情柔和了幾分,“我們的事你和蒲夏說了?”
“沒。”
那她剛怎麼打她電話要人。
盛子傅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腕,垂眸看她,“席灝你認識吧,他爺爺對我和蒲夏很好,一直在催我結婚。回去吃個飯讓老人家安心。”他頓了頓又說道:“如果可以,我倒是真的想和你結婚。”
她抽回手,自動略過最後一句話,眼珠子往別處瞥,“吃飯就吃飯。你以後別再找我了,這次是最後一次了。”
他唇畔微微勾著,“好。”
盛蒲夏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驚訝的張大嘴巴扭頭看向席灝,“席哥,這。。。這。。。什麼情況?我哥怎麼在白曦旁邊?他們該不會。。。。。。”她捂嘴。簡直不敢想象,盛子傅這個萬年老傲嬌居然迎來了春天。
可是轉念一想,萬一他和白曦真成了呢,那她豈不是要喊白曦一聲大嫂,誒,太虧了!
席灝輕笑著,“看了子傅還沒追到你的朋友啊。”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我怎麼一點點都沒看出來啊!”
他騰出一隻手,握住她的手。
“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上次她和白曦醉酒,藉此他試試子傅,沒想到這人到是痴心不改。看來是認定了。
“你怎麼都沒和我說!太勁爆了,很早以前是多早啊?”蒲夏激動的反抓著他的手。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被他牽手,再無半絲不自然。
“大概四年前吧。”
她喃喃著:“四年前。。。那不是我將近大二的時候嘛。那麼早。。。盛子傅真是深藏不露啊。”
席灝依舊淡笑著。
她不知道,深藏不露的又何止盛子傅一人。
這次回來,席灝開著自己的車回來,鄰居街坊又是一陣鬨鬧誇讚。蒲夏想,這些瑣碎的事情大概是鄉下老人唯一的八卦和論點了吧。
老爺子左右張望了幾眼,鬍子一翹,“子傅呢?小赤佬,該不會不回來吧!”
“沒沒沒,他過一會回來。”蒲夏趕忙解釋道。
席灝說:“他去接女朋友了,爺爺,等會你可要好好看看。”
老爺子一聽那萬年老光棍終於有了主瞬間喜笑眉開,連聲叫好。
盛蒲夏把席灝拉到柿子樹下,紅橙的柿子已經熟了,密密麻麻的高掛著,落葉一地。
“你幹嘛和爺爺說女朋友,萬一白曦不來呢。”
他低頭看她,抬手拂去了她頭頂的柿子葉,“這麼不相信你哥?”
盛蒲夏撇撇嘴,“也沒見過他泡妞啊,誰知道他行不行。”
“別瞎想了,去折元寶吧,我看大廳裡爺爺買了挺多的。”
蒲夏的爸媽都是獨生子女,兩個人一走,兩頭都沒什麼親戚,祭日也都是他們自家人擺一桌上個香,燒點紙錢元寶。
從前隔壁阿嬸祭拜逝去的親人的時候總會折上一上午的元寶,盛氏夫婦也會在一旁幫忙,阿嬸教過小蒲夏折元寶。可是小孩子對這種事情最沒耐心了,銀色的錫紙掉色,折的時間久了整個手指頭都會變黑,洗都要洗一會。
而現在,她也能把安靜坐在那裡折一上午。
她忽然明白這不是摺紙,而是一種對逝去親人思念和情誼的寄託。不然明明可以買現成的,為什麼要親自動手又花費那麼多時間。
蒲夏父母走了第一年的祭日,她坐在門前折著元寶,邊折邊哭。第二年也是如此,短俏的發隨著她哽咽的動作輕微擺動,沾上眼淚黏合在一起。盛子傅坐一旁抽著煙,修長的手指三兩下就折完了一個,扔進簸箕裡,抖了抖菸灰繼續折。
席灝坐在她右側,安靜的摺紙。他看見她的淚水一滴一滴打在整齊的錫紙上。
他說:“蒲夏,哭完這一次就別哭了。初三了,應該做的就是好好學習。”
他說完,她直接抱著膝蓋哭得更兇了。
盛子傅扔了個元寶過去,夾下煙,“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她因為你。。。。。。”話到嘴邊他嚥了回去,如果說出口那才是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席灝淡淡瞥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也許她還需要時間。
那年她如願以償的考上了一所她想去的普通高中,初三和高一,明明只差了一個年級,可是兩個時段的蒲夏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