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累到了極限,內力也拼殺殆盡,夷歌自問自己道:“難道真的只有動用九黎之氣了嗎?”就在夷歌準備動用九黎之氣的時候,夷歌心中又生起一個聲音道:“如果你想活下去,一旦動用了九黎之氣,你就要殺更多的人,死更多的人!”夷歌又放下手,暗自道:“再堅持一下!”天色微亮,陽光對映著血河,刺眼的紅色光芒,照亮著整個院子。沒動手之人和開始相比可以說所剩無幾,但是卻也足足還有二十多位,而且這些人還都是內力深厚的高手。這時一個頭戴草帽,低著頭,雙手抱劍胸前,道:“我敬你深入死穴的勇氣,敬你為世至純的善良,從先在起我們單打獨鬥,如果有誰敢一擁而上,我願意護衛公子離開!”二十多人思索片刻,以多欺寡,以貪慾弒殺善良,總要保住一絲最後的人性,均點頭答應。片刻一個男子走了出來,道:“讓我來解決你吧,放心我會給你個痛快,至於你身上的劍譜我勢單力薄,無緣消受!”男子手持腰刀,眨眼間刀起刀落,一股凜殺之氣,披散擋住的屍體,緩緩逼向夷歌,男子自以為一切都已結束。夷歌見一道殺氣逼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一掌拍在輪椅之上,輪椅帶著夷歌橫向滑出數步之遠,留下一道深深轍印,於此同時夷歌竟然用自己的鮮血凝聚出兩枚玄冰血針,飛射而出,男子感知危險,刀橫身前,噹一聲清脆的金鐵之聲,男子雙手握刀擋在胸前,緩緩倒下,之間在刀身之上有兩個針眼大小的細空,正對著自己的胸膛。又一人站出來,道:“那就交給我吧!”男子從腰間解下一條長鞭,鞭子的頂端鑲嵌著晶石寒鐵,折射著光亮,一聲鞭響,長鞭直取夷歌頭顱,光亮刺眼,夷歌本能的閃躲腦袋,長鞭的鞭鋒略過夷歌的鬢角,削掉一縷頭髮,將矇住夷歌眼睛的薄紗打落。男子正好與夷歌相對而視,男子頓時陷入黑暗,忽然一切又重新出現在眼前,只是出現了好多的個夷歌,男子瘋狂的飛舞著長鞭,在他身邊的幾人沒想到他會突然向自己動手,躲閃不及,只能硬當,受傷後退,男子就像瘋了一樣,見人就殺,飛鞭揮動,落在空出之地,便會在空出叼下一塊拳頭大小的泥土。眾人疑惑不解,他怎麼了,只能暫時躲開,可是他們躲,他便追。一人終於忍無可忍,一陣快劍如風,男子終於清醒,可是為時已晚,不明不白的死了。男子殺死那人一陣疾風幻步,長劍被手,眨眼間來到夷歌面前夷歌抬頭仰視,男子越過夷歌,落在身後便一動不動,眾人不知夷歌用了什麼手段,開始有些驚慌,有人道:“我還是一起出手解決了他,平分了懸賞不是更好!”帶著草帽男子笑道:“我們雖不是什麼君子好人,但是尚且知道大丈夫之言,言而不虛,死又何妨!”那人頓時不言,見無人再出手,男子撇掉草帽,夷歌已經再無力氣,只見一道劍氣飛來,打在夷歌左臂之上,夷歌還為喊痛,劍已經到了面前,當男子抬頭正視夷歌之後,劍卻戛然而止,低頭站在夷歌面前。接連又有兩三人均是如此,冷冷的站在那裡,不知生死,夷歌感覺著自己體內丹田之中的那顆青色的丹珠旋轉著,但卻有些頭昏腦漲。又走出一人笑道:“你就是再詭異我不接近你,我看你還有什麼辦法!”五枚飛刀拉著響亮的尾聲飛向夷歌,夷歌奮力的想扭動身體躲開,可是太累了,身體太累了,就在飛刀即將射入夷歌的面前之時,站在夷歌面前的一個人竟然動了,替夷歌擋住飛刀,將飛到擊落,男子又嘗試幾濟飛刀,均被那人擋掉。暮岑、蓑笠翁等人詫異不解,相互探望不知其解。
越來越多的人猶如木偶一般停在夷歌面前,接連幾人上場只能和自己人對上,很多人死在自己人手上。剩下七八人顧忌什麼臉面尊嚴,相互看看一起動手,擋在夷歌那人被幾人動手除掉,夷歌的意念越來越強,只見的站著的人開始晃動身體,夷歌頭疼欲裂,一絲針入腦海之痛,終於人都動起來了,七八人對上六七人,自相殘殺,場面無比激烈,暮岑幾人看的也是一頭霧水,仔細觀察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幾人心中暗自為自己捏了一把汗。蓑笠翁乃是江湖老一輩的英雄見多識廣,可是卻也不知道這世間有什麼功法可以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控制他人,就算是此生崖的蠱蟲能控制人,也需要控制蠱蟲才可以,可是夷歌卻並沒有控制蠱蟲,他並非此生崖之人根本不懂控蠱之法,魅惑之法誰也能做到,卻無法維繫這麼久的時間。白柳乃是世間熟讀古今的女先生,可是他也從未見過什麼書籍記載過這種現象。女人觀察比男人更加細膩,婉晴道:“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眾人再次仔細觀察夷歌,發現夷歌眉頭緊皺,緊閉雙唇,的確是痛苦的樣子。仇鷹不屑道:“受了那麼多傷,不痛苦才怪呢,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北農夫道:“此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