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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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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早已知道沮授最近對他不滿,甚至軍中也有傳言,說沮授在私底下評論袁紹的言辭甚是不敬。不過他沒注意過這些傳播者的有意讓他聽到者,都是與沮授一些不和之人。

一個人看這個人討厭,就算這人說的是好話,好主意,接受者都會產生歧義和警惕。

也就是說沮授在這麼說,袁紹卻在警惕他這麼提議有什麼陰謀。

“哼!蔣奇,前幾日你還批評蔣奇防守西區不利,今天又來表舉他出任糧草督護一職,是何居心?嗯?他們好像是兒女親家,哼,前兩天大概是演戲吧?現在是看我不再重要他,要為自己留後路,將來也好有手段牽制我!……”

袁紹就是這麼個想的太多,做的太少的人,所以說他的結局就此是註定的了。

對於提議被否決,沮授一臉沮喪的退回了座位,雙手甚至捂起耳朵。他甚至沒有再向往日一樣與袁紹或是眾人爭辯幾句,就默默退了下去,不再多說一句,只怪自己多嘴多舌。

倒是袁紹等人對於沮授這麼容易的放棄,很是不習慣。愣愣地看著他退回了席位,倒是等了半響,才開口繼續接下來的議題。甚至對於沮授不禮貌的捂耳行動,也未多加指責。

袁紹來不及品味沮授不再與他的爭辯的勝利感覺,他把坐姿剛調整好,正要要求眾人對於接下來的排兵部屬和決戰方案徵求意見時,另一個袁紹也開始討厭的人,卻第一個站跳起來,積極發言了。

“屬下以為,曹智已調集旗下大部分軍馬在官渡與我軍對持,但許都空虛異常。主公何不派旗下騎兵,輕騎突進,晝夜兼程偷襲許都。只要奪得許都,主公就可‘奉天子以令諸侯’,到時主公以天子名義號令天下,曹智之流也只能俯首稱臣了……”

講出這番話之人正是獐頭鼠目,自以為還是袁紹嫡系的許攸了。但他的真知灼見卻在說得正神采飛揚之際,無情地被袁紹打斷了。

“輕騎突進許都倒是好主意,但子遠你不要忘了,曹智不是傻瓜,我想他肯定有兵馬已經分遣回了許都,許都那是那麼容易得的。”袁紹皺著眉頭說完,顯然對於許攸的意見不是很贊同。

但他還是說對了曹智已經分兵回許都駐防一事,雖說現在由於戰線的阻隔,他還沒有收到這方面的確切情報,但還是被他猜對了幾分。

但許攸還不成放棄,他以為袁紹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就口沫橫飛的繼續解釋道:“主公請聽我講,以輕騎突進,就算不能拿下許都,也可讓曹智兵力分散,首尾不能兼顧,來回疲於奔命,到時官渡決戰我軍便多幾分勝算啊!”

“下官以為許大人此計不妥,我軍騎兵數量眾多,要是都抽調去了圍攻許都,此地決戰時機出現,或是有好的戰機出現,需要仰仗騎兵進攻之力時,我們不就沒有騎兵的支援。這會造成我軍的進攻手段不但單薄了許多,甚至還會為敵所乘,扭轉乾坤!”許久未曾開口的郭圖,突然在此時對許攸的見解提出了反對意見。

“那就可以分一部分騎兵出去,形成對敵騷擾也好!”

“要形成對敵騷擾,就不是輕裝騎兵所能做到的。輕裝騎兵帶的口糧最多三日,到時別擾敵不成,反把自己的兵馬給餓死在半途之中!”繼續發言駁斥許攸意見的是審配。

袁紹的否定意見一出,有人就看著許攸冷笑。那人就是審配,這位主理袁紹治下一切行政務之人。自然刑獄也在審配的管理之列。

許攸此時一瞥到他的眼神,心下一驚,馬上聯想到了最近和韓猛、糧車隊被劫的訊息同時傳回官渡大營的不好訊息。許攸的家屬被留守冀州的逢紀給抓起來了,原因是貪汙。

袁紹手下的官員,家中之人仗著這些官員、官職,那個不順手做些買賣,弄點好處。貪汙,這本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但現在許攸跟隨袁紹出征在外,逢紀等人卻在此時對其發難。以許攸的智商不難想象到,最近他在袁紹身邊的地位躥升不無關係。

玩政治的人,當正面與你交鋒,不是你的對手時,他們就會從側面尋找突破口,利用你的家人、朋友來打擊您,要挾你。

“審配、郭圖為何要在此時為難與我,他們這樣做不就是在威脅我嗎?,逢紀可是和這些人穿一條褲子的啊!他們這是在暗示我,要收斂些吧?”

辯論在進行到面紅耳赤時,突然許攸沒了聲音。眾人也正聽得入神,突見他看著審配,就沒話了,均不知道這個以隱忍和狡詐著稱的許子遠卻沒話了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