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次的那些領導也是這麼說的,後來無沒聲兒了……”
“就是…就是…這個凌書記我看也不是什麼好鳥,八成是個誑哄我們地,我們不信,我們不信。”
老百姓們七嘴八舌的吵鬧著,哭叫著,場面亂的讓在場地人都快崩潰了,凌寒抬了抬手,大該人們知道他要說些什麼吧,亂哄哄的場面不由為之一窒,“鄉親們,我能給予大傢伙的就是一句話:永遠相信黨和政府,永遠相信屬於人民的軍隊,相信我們政府和軍隊能為老百姓做主,能為大家地親人討回公道,那一筆筆血債都給‘海盜’們記錄在案,他們遲一天要償還,他們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也許以前的領導連這樣一句有保證的話也沒說過,這一刻,激憤的群情居然稍稍安靜了,也許是幾次沒響動的經驗讓海漁村地村民們麻木了,也許凌書記的這句話是這次事件末最大地安慰了吧。
不遠處,水警區司令郭少銘大校冷靜的望著這個年輕書記,得承認他誇下地這個‘海口’暫時穩住了民心,也得承認他比以往的領導們更有魄力,起碼他敢說討不回公道要自辭地話,以前沒人說過。
一箇中校軍官這時來到郭少銘身後側,低聲道:“郭司令,您、您那個南漁行動讓艦隊給打回來了。”
郭少銘微微點了一下頭,苦笑道:“在我意料之中,艦隊參謀長大人有沒有給我留個批語啊?”
“有,說、說您是、是瞎胡鬧,”那個中校軍官聲音更低了,還有些忐忑的觀察郭司令的臉色。
“知道了…”郭少銘蹙了蹙濃眉,是瞎胡鬧嗎?來現場感受一下這裡的沉痛氣氛就知道
瞎胡鬧了,唉,這口是不是軍人能咽得下的,但是需的嚥下它,為了更高更遠大的目標吧。
“……凌書記,我們臨海縣班子要為這次事件負責,就是把我們集體就撤了,我們也沒有怨言的,但是……凌書記,看看這些可憐的老人孩子和寡婦們,我們心裡難受啊,您和郭司令再說說吧,讓咱們的艦隊也給老百姓們出口氣,我們忍了多少回了,凌書記……”縣委書記龐乃華站在凌寒面前呈情。
凌寒沉著臉沒有說話,他讓幹警扶著那位額頭出血的婦女去包紮傷口,一路走過去,把跪著的人們都扶起來,一個個去安慰,跟在他身後的幹部們都去扶這些孤寡老人、婦女和孩子,這一圈繞下來天色整個兒暗了,凌寒才抽出身,走到了最近海水的灘邊,迎著漸烈的海風他昂首挺胸,靜靜望著遠方,眾人跟著他都沒有說話,現在他是望海的‘靈魂’人物,他強勢有魄力,讓望海班子眾常委懾服。
此時,臨海縣的一二把手分左右站在他的身左不遠,也都不敢做聲,市裡面的形勢他們也是清楚,這位年輕書記憑著超卓的手段已經把魯為民等人都壓了下去,就憑這一點,就說明凌書記非同小可。
“……龐書記、杜縣長,你們現在要做的是把這些漁民的家屬勸回家去,安撫所有死難者的家屬,儘快給我拿一個‘安置方案’出來,著重安置孤兒寡婦和無人贍養的老人們,給你們三天時間去把這個事辦好,這是你們這屆班子為後一次為人民服務了,你們沒能用有效政策的法規約束漁民出海,也沒有制止悲劇發生地妥善辦法,那是你們集體的無能,安置事宜之後,你們臨海縣常委班子集體給市委遞辭職報告吧……”言罷,凌寒也不看他們,徑自朝那邊的水警區軍官走過去,魯為民拍了拍龐乃華的肩頭,苦笑道:“乃華同志,好自為之吧,市委班子也只比你們遲遞幾天辭職報告而已,唉……”
臨海縣的一堆官員知道自已的烏紗帽是夠嗆了,但是聽到了凌書記的說話,大家心裡還是發冷。
郭少銘等人沒有第一時間去打擾市領們去慰問死難者的家屬們,他們只是遠遠地看著,等著……
“……郭司令,你好。”凌寒大步走過來,主動的和郭少銘握手,郭少銘也正容道:“凌書記好……”
凌寒雖對這位水警區的郭司令不瞭解,可是郭司令卻對凌書記近期的作為有些耳聞的,更從一些渠道得知凌書記曾在常委會上親自給艦隊司令董獻方中將打電話地事,就憑這一點也不敢小看他了。
論級別的話兩個人也差不多,一個是正廳級的地方大員,一個是正師級地軍方指揮官,他們站在一起也很惹人注目,水警區擔任沿海防線的基本防衛,是擁有很強戰鬥力的海軍正規編制戰鬥單位。
“……郭司令,我們共和國不光是個大陸國家,也是個海洋大國,擁有漫長的海岸線和諸多地島嶼,在共和國的國際政治地位不斷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