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深?都肯容忍這個小冤家公開擁有二奶了,別的方面只要不過份,自已能追究嗎?唉……
也不知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很多。今生今世要給他這麼欺負,一想到這些就大感不憤,然後把凌寒摁住捶幾拳頭,煽幾巴掌。再啃幾口,結果導致被他翻過來欺負了一頓。
下午凌寒和縣財政局局長李致堂在縣農行辦理了1000萬貸款地最後手緒,款子當時就被劃入了財政局帳戶,凌寒也替項雪梅傳達了指示。告訴李致堂。這筆款子沒有項書記的簽字任何人不得挪用一分錢,李致堂自然唯唯是喏,一把手的指示能當耳旁風嗎?再說了這款子是人家凌寒弄回來的,凌副主任是項書記面前地紅人,他的話無疑就是書記的話。
凌寒返回縣委的時候,正是顧興國下到龍田鄉和沈月涵談話地時候,同時,組織部地李副部長奉頂頭上司白部長的命令也在龍田鄉政府與副鄉長兼財務科長顧月娥進行著談話。
組織部找下面幹部談話和紀檢委找人談話那完全是兩個概念,一時間龍田鄉政府氣氛詭異。
這邊人還不曉得匿名信這個事,所以對縣紀檢委顧書記突然降臨都心虛的很。壓根就沒想到顧書記是衝著他們沈書記來的,而對顧月娥是又羨又妒。她才當副鄉長几天?又考察啊真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和項書記或哪位縣裡大員是親戚,這升官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其實顧月娥也沒升多大的官,無非是科員升了個副科,關鍵是在實職上的安排叫人眼紅,就象凌寒一樣,混了快半年跳來蹦去的看似挺活躍,其實他現在也還是個副科級,說起來龍田鄉鄉長助理和縣委辦副主任行政級別是一樣的,只是衙門不一樣,實職不一樣而已。
實際上在官場上就是實職的變動給了人一次又一次地機遇。實職是名符其實的官位。行政級別只是個頭銜,這年頭兒有頭銜沒官位或不掌權地官多的很。所以人們更在乎實職的安排。
組織部的談話就味意著談話物件要動遷,縣裡副科級幹部要動一般都是組織部幹部科的科長出面考察談話,如果是副部長一級下來的,那就說明被考查人員是有一定背景的。
要說組織部這個口的權力不大也不小,但具體情況還要結合組織部長本人的能力,就說縣裡的情況,書記和縣長只掌控各局辦鄉鎮口上地正職幹部地動遷權力,而副科級及其下的幹部動遷幾乎全是組織部說了算地,一二把手不會在這方面多插手,因為這會影響他們的權威,也有架空組織部的嫌疑,主要還是因為他們的事太多,根本就管不過來,個別情況除外,他們極少親自下指示調動哪個副科級之類的幹部,就象這次顧月娥的調動,項雪梅不會直接說話,而是私下裡和組織部長白文山勾通,所以表面上還是白文山在提議,其他人不會清楚的。
早在項雪梅任縣長期間白文山就看出這個女人的強勢了,所以膽子很大的與她聯合架空了劉民海書記,甚至有幾次在常委會議上以不符合組織原則駁回劉民海的建議,相當厲害。
說起來組織部是縣委領導下的職能機構,但不能排除它會和縣政府班子接軌謀事。
這邊兩班人馬在龍田鄉開展工作的時候,凌寒卻盤算著怎麼整仝振雲一回,這幾天姓仝的有點囂張了,是該敲打敲打他的時候了,幹這個事得拉上楊進喜,不能讓這隻狐狸在一邊看戲。
進了縣委大樓就給劉喜眉通知要去項雪梅那裡,別的副主任工作都比較忙,瑣碎事務太多,唯獨凌寒一付遊手好閒的模樣,可劉喜眉知道,正是他才是辦大事的那一位。
想到了自已頂撞顧興國的事,凌寒心下有了數,問道:“項書記臉色怎麼說?”
劉喜眉年齡要比凌寒大一兩歲,和蘇靚靚、蔣芸她們差不多,這些天她經常充當項書記和凌寒之間的傳話筒,是以和凌寒也漸漸熟了起來,此時聽他問,笑道:“很正常啊!”
“不是吧?”凌寒有點不信,不過想想項雪梅一慣的淡若神情,除非她故意裝出各種臉色給人看,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把內心的感受寫在臉上的,“劉秘書,你就說沒見著我,好吧?”
“我看你還是乖乖去吧,剛才是項書記站在窗邊看著你的,才叫我下來叫你……。”
凌寒翻了個白眼,苦笑了一下,看來是躲不過了,“那就走吧,省得難為你,呵……。”
項雪梅雙臂環胸站在窗戶前,她的衣著一慣素潔得體,其實心裡也蠻羨慕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性,可是做為正處級的政府幹部,又是一縣的書記,花枝招展只能想一想了。
在凌寒眼中,裝扮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