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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他們張大嘴,雙眼瞪圓,寫滿了驚愕;鏡頭拉近,在兩個人的眼球中,四隻瞳孔,正在急劇縮小。

鏡頭再轉,我們看到了死巷中的景象:

死巷是完整的在人們意識中的死巷,沒有一絲生氣,髒亂不堪。但是,這些景物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景物,只有一片紅。

鮮紅,會流動的一種液體——血!死巷中到處滿布著鮮血,地上、牆上、電線杆子上,都有鮮血的浸漫……原來,那一陣腥甜的氣息是血的味道!

往下看,我們找到了鮮血的根源。

地上有兩團肉堆,或許,用肉泥來形容更為貼切。它們的形狀不一,一團大些,另一團小些。在兩團肉泥底下的地面,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潭。

兩團肉泥絕對是新鮮的肉,剛弄成的,只有這樣,血才會以鮮紅的顏色往外湧。

請注意,鏡頭上抬,在大一些的肉泥上,我們發現了一個圓塊狀的物體,已經沾滿了血液。是什麼?我們拉近聚焦,鏡頭中央瞬間出現了一隻眼睛,瞳孔放大到幾近將眼珠覆蓋。

繼續觀察眼睛周圍,我們看到了我們比較熟悉的東西。眉毛、嘴巴、鼻子……肉泥上的圓塊竟是一張人臉,一張殘缺的人臉!

看得出,是一張女性的臉,雖然血肉覆蓋了臉的大部分,但是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張臉上掛有一種詭異的微笑。曾有一位人體學專家提及過,一個人死前如果承受了十分大的痛苦,那麼在他死亡後,他的臉上會出現一種邪氣的微笑。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張臉的主人生前飽嘗痛苦?

我們把鏡頭拉遠,回到第一次觀察死巷的位置,現在,請再一次,認真的、仔細的看看死巷內的景象。在一片片鮮血瀰漫的景物的下面或旁邊,時不時的會發現一些人身上的物品:

染紅了的破爛衣物;斷了半截的大腿;帶有幾縷頭髮,沾滿了血液的一小塊頭皮;一節小指,指甲修長,後面卻是森森白骨……這些東西在死巷內到處都是。

梁繼和老天是第一次看見如此血腥的一幕,老天還好一點,強行運用法力平撫受驚的神經。梁繼則感到胃裡一下一下的翻滾,俯身吐了幾口附有異物的口水後,才勉強去掉噁心的感覺。

“嗯……嗯……嗯……”噁心過後,是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傳入耳際。

“老天……”梁繼轉過臉。

“我聽見了,噓,先別出聲,我看看是什麼。”老天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運足目力,往死巷的深處看去。

梁繼也跟著望去。只見在死巷的深處,有兩個人。一個長髮披肩,是個女的,另一個說是像人,可是“他”全身漆黑,頭部呈橢圓形。梁繼馬上認了出來,是他昨天抓到怪物!天,怎麼又多了一隻!

那怪物用身子把女子壓在死巷的牆上,左手扣住女子的兩隻手腕,頂在女子頭頂的牆面上,右手捂住女子的嘴巴,下身不斷地一下一下的向上挺進。那女子無法反抗,緊閉著眼,晶瑩的淚水流滿了臉頰,被捂住的嘴裡“嗯嗯嗯”的好像是在求救。

只要不是智商有問題,看到一上的場面,還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梁繼立即覺得一股熱流直灌腦門。他最看不慣的一項犯罪活動就是QJ(是強|和諧|奸,打出來會被和諧,我捱過一次教訓了,所以改用拼音),那些QJ犯重來沒有想過他做一次是舒服了,可是卻害了別人姑娘的一生。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人的痛苦之上,還是一生的痛苦!

梁繼絕不允許,當即大喝一聲,拔出斬馬,拉上有些面紅耳赤、微微發愣老天,儘速衝向那施暴的怪物。那怪物玩得正在興頭,突然聽見梁繼的一聲斷喝,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梁繼已經衝到它近前,舉起注滿了全身法力的斬馬刀,照著它的頭一刀劈下。可憐那怪物連哼哼都沒哼哼,身體直接從中一分為二,死了。

梁繼氣呼呼的收起斬馬,放開老天,抬起腳就往怪物的身體上一通亂踩。女子渾身一鬆,情知得救,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老天比梁繼鎮靜,先給那被施暴的女子施放了幾個安神咒,等她漸漸停止了哭泣時,才蹲下身子,輕聲問道:“你好些了嗎?能不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梁繼洩憤夠了,回過身來聽女的敘述。

那女子顫抖著身子斷斷續續地說道:“死了……都死了……我的朋友……是它、是它!然後它向我走來……嗚嗚嗚……”

事情的經過很簡單。老天認真地看了看女子的臉和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