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廁所丟了一地菸頭被掃廁所的大爺狠狠鄙視之後才想順溜的話。這種東西,編起謊話來都不帶打腹稿的,真要說點什麼,腦神經就暫時癱瘓了,比談判還難。
開始看到懷暖還在睡覺的時候,有點像初次登臺的梨園弟子,有點點失望,同時緊張的情緒又稍微好了點,猶豫了片刻,他終於決定,這次他也來唱回獨角戲。
一起演戲的同行,他自然是要一較高下,但面對這個始終拿著清澈眼神看自己的‘鐵絲’,卻啞口無言。
這些話幾乎死了他百分之八十的腦細胞。搞到後半夜的時候,蕭逸打電話調了人過來佈防,自己趴在床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聽著蕭逸平穩而緩慢的呼吸,懷暖緩緩睜開眼,蕭逸進來的時候,他就醒了,但卻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的那些話,也不知道被蕭逸聽去了多少,蕭逸眼睛裡的不屑總是能頃刻間讓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灰飛煙滅。
然而蕭逸破天荒地說了這些話,說了這些懷暖以為自己的藥性又翻湧上來產生幻覺才聽到的話。
說這些話,等於是像對方袒露弱點啊。蕭逸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懷暖微惱地想著,嘴角卻帶著些許甜蜜。
蕭逸醒來的時候,已經人去床空了,摸了摸褥子,冷的。
蕭逸的腦子“嗡”地響了一聲,一種深刻的被耍憤怒席捲了全身,以及同等的緊張。
“老三老七!”蕭逸吼了一句。
“在。”兩個人像風一樣出現在房間裡。
“人呢?!”
“呃……出去了,散步。”懷暖出去的時候面帶微笑,慢慢地,費力地搖著輪椅,還叫了老九陪他出去,所以他以為是蕭逸同意的,但是看蕭逸的臉色,很不對……
“搜。”蕭逸沉聲壓抑著怒火,閉上了眼睛,揉了揉太陽穴命令自己冷靜,也許只是去散步了而已。
但是五分鐘之後,在花園裡搜到了被打暈的老九。
蕭逸的臉色黑成了鍋底。小子好樣兒的,老子都決定剖心剖肺了,你就這麼扔地上踩,不稀罕是吧。
老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