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天之內,而且他們身居塗欽家族遠逸秘術之類身法,甚至是掌握了瞬移!”
“在瞬間逃脫後,他們應該隨身攜有獨立空間之類的隱秘藏身之物。如果此論斷成立,那麼這兩名飛昇者就極有可能有其他同伴,具體人數就不得而知了!所以,經過多方面考量,這二人才有可能為星天大陸飛昇之人,東郭先生既然推演出具體方位,整個三重天之內,只有這兩人時間、地點符合!”
隗家一名玄仙中期接著道:“茂勳兄之言與我隗家推論極為符合!自上峰密令嚴密監控星天大陸所飛昇之人之日起,兩處飛昇臺只有這兩批飛昇者沒有掌控。而那十名飛昇者身份確定無疑,只有這兩人有嫌疑!”
辛子濯臉色凝重,“奇邃道友,以你玄仙后期修為自不能將百息前逃脫這人追趕上,只能說明那二人有著瞬移神通在身,這是一條極其重大線索,只要與星天大陸飛昇者聯絡上,便可將具體身份查明!”
“在此之前,我們唯一所要做的,便是將整個四重天之內嚴防死守,務必從中找出線索!幾日前源仙海域所發生之事極為蹊蹺,查詢結果就由糜興修來講述!”
一名凌霄舍玄仙初期開口道:“我凌霄舍門下七名弟子在源仙海域外緣設防,其中兩名金仙初中期,在極短時間內被斬殺一空,同樣被烈焰焚屍滅跡,同樣在百息之內逃竄,兇手為單獨一人!”
“不到半個時辰,方圓萬里內皆被封鎖,卻無絲毫蹤跡發現!肖掌門兩個時辰後趕到,便召集數千人地毯式搜查,包括武浦崖方式裡數萬名仙人,依舊毫無所得!”
糜興修說罷望向一人,那名玄仙后期老者便是凌霄舍掌門肖理全,他輕咳一聲,說道:“由此講來,殺我凌霄舍門下弟子者,即為那兩名飛昇者之一,根據兩處線索融匯,此人為兩人中的年少者!”
“這樣的話問題就來了,年方三十以內,金仙境界修為,身居瞬移神通,隨身攜帶空間,這些分析表明此人極有可能為一名驚世修煉奇才!在座諸位可曾聽說過剛剛飛昇者便具有金仙境界之人?”
“瞬移又有幾人聽聞過仙帝以下仙人擁有此術?更為可怕的是,這種瞬移那人身為修真者時就已經感悟到了,如此年少之人,一旦任其發展下去,此番進階速度,不需幾百年,修煉至仙帝沒有一絲懷疑!”
“轟!”肖理全話音將落,現場一片驚詫之聲,嘶嘶涼氣倒吸聲音此起彼伏,氣氛彷彿瞬間冰冷,更有一絲恐懼之意在眾人心頭泛起。
辛子濯望向辛奇邃,“奇邃道友,在座中人只有你與上峰有直接聯絡,我想你即日便要將此訊息反饋回去,也好早早加派高階仙陣師過來。我想到一個問題,即使現在我們能夠發現那人蹤跡,也無法對他有絲毫傷害,此人的瞬移之術,輕易便可逃脫。”
“只有將那人引入仙陣之內,才有捉拿的可能!即使我這個大至仙,與此人直接面對,也沒有絲毫把握!此人潛在威脅極大,而且他好像察覺出什麼,飛昇之際便如此處心積慮隱藏身跡,任他隱藏在暗處慢慢成長,終為大患只是時間而已!”
辛奇邃在眾人當中身份極為隱秘,即使辛子濯亦不知其由來,只知他握有青銅令牌,雖然只是第三等令牌,但同樣擁有人員調動許可權,屬於那個神秘組織欽差大臣般存在。
辛奇邃低頭沉思良久,抬頭道:“既然基本可以確定下來,我就依此向上彙報,只是這搜尋不能休止!辛掌門,以我之見,一定要將一切可聚集勢力聯合起來,由專人常年留駐統領全域性,想那名青年男子若一心隱藏,還真是極難發現其隱身之地,可能只有在確定下來他的具體身份後,才可以找到寫他的弱點所在!”
闢心門那位叫做仲子真的玄仙后期說道:“但是我闢心門之仇也要尋回來!這次武浦崖之戰,闢心門損失了四名玄仙,三十六名天仙。那元凌子可沒有瞬移加身,也躲不出四重天範圍,作為溷元舫唯一生存之人,它的存在也是大家的共同敵人,我想這個要求不算過份吧!”
大乙仙中年婦人焦竹月冷聲笑道:“那只是你闢心門與元凌子之間私人恩怨,怎地又牽扯到其他人身上?我很是懷疑,那名年輕人早就到過武浦崖,因由闢心門所意外造成的混亂,令其驚走!師傅他在當日,便隱隱感覺有一股探識力在始終關注著我們,自你們那一場戰亂後,便再也尋不到蹤跡!”
仲子真心中怒極,卻是忿忿不敢輕言頂撞焦竹月,只能恨恨的低頭不語。
辛奇邃卻是從中聽出了蹊蹺之處,他向著辛子濯問道:“當著有過此事?辛掌門能否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