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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開始,昨晚就整夜失眠,腦海裡都是以白的影子,揮之不去。

上山的路上二表哥很詳細的告訴齊飛這一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齊飛只是一直皺著眉頭,心裡卻暗暗的疼痛,自己的繼母跟她原來真的有這麼深的隔閡啊。

當二表哥跟齊飛趕到祠堂的時候,卻見以白還跪在地上,眼神裡沒有任何的東西,只是飄忽迷離跟著的是一些不明白的因素,沒有陰霾卻有著深重的悲傷。

空氣中混雜著剛剛還殘留的菸草味道還有莫名其妙的悲傷輕輕悄悄地蔓延開來。

祠堂外是和煦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上,為大地鍍上一層金黃色的地皮。

而祠堂內卻好像是一片狼藉,臉頰紅腫的女生靜默的閉著雙眼,眼皮從一開就沒有打算再睜開,沉重沉重。。。。。。

“以白。”齊飛大驚失色的喊出聲來,看著以白的臉頰,那個樣子的以白,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現在腫的已經不想樣了。

簡直太過分,繼母怎麼下得去手,以白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嗎,她怎麼下得去手,怎麼會有這樣子的母親,到底因為什麼下手那麼重,臉要是毀了怎麼辦?!!

以白聞聲,是他,早上送她來這裡的男生,微微一怔,再也沒有力氣了,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又是沒有意識的倒了下去。

隨後是,姑姑,齊飛,二表哥的尖叫跟呼喚聲。

F市中心醫院。

醫院裡濃郁的藥水味道,不僅僅只是嗆鼻罷了,還有讓人有一種不安不詳的預感。

“以白。”齊飛雙眼疲憊的看著以白,躺在床上安靜睡著的以白,臉上的紅腫消腫了一些,長長的睫毛讓以白襯托著以白的眼皮,常常的頭髮散在肩膀的一半,活生生像一個童話裡的睡美人。

不知過了多久,以白睜開沉重的眼皮。

“齊飛。”以白髮現自己身處一處一個陌生的地方。

剛剛才睡下去的齊飛被驚醒了,手緊緊的握住以白的手,已確認溫度。

“這裡是哪裡,我怎麼了?”以白看著剛剛醒來的齊飛,有點驚訝,又察覺齊飛正握住自己的手。

“醫院,你在你家祠堂昏倒了。”齊飛坐起來,看著以白臉上的傷,似乎好了一些。

以白環顧了四周,輕輕一笑,臉上的痛在掠起微笑的瞬間,猛烈的疼痛起來。

以白剛想伸手去摸一下,誰料手被齊飛緊緊地握住,自己卻全然忘記了。

“疼嗎?”

以白搖搖頭。

齊飛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以白是在撒謊,放開以白的手,坐在以白的旁邊,用自己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以白紅腫的臉頰,有些燙,齊飛試著想了解以白的痛楚,可是,怎麼也感受不到。

以白只覺得齊飛的手很溫柔,但是疼痛就好像一條瘋了的狗一樣緊緊咬住以白,一刻也沒有放開,就好像以白是它心愛的骨頭一樣。

“回答我,到底疼不疼?”

以白還是搖搖頭。

齊飛看不下去,明明感覺到以白的身子一直有顫抖的跡象,為什麼就是嘴硬。

“別再給我搖頭聽到沒有,說一句你很疼也不會嗎?”齊飛裝著怒氣看著以白,嘟起嘴,像個孩子一樣可愛的無理取鬧一般。

以白只是看著他,她知道他在關心她,可是她什麼也不會說,大概是習慣,不喜歡別人那種同情憐惜的目光。

“告訴我疼不疼。”齊飛有一些激動起來了。

“你希望我說什麼?”她知道自己就算是說話臉上的傷也會猛烈的疼痛起來,但是如果自己不說話的話,齊飛一定會著急死的。

“疼。”

以白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有閃避齊飛的目光,又扯起疼痛,“疼,我疼。”

齊飛輕輕地抱住了以白,動作很輕並沒有弄疼以白,齊飛附在以白的肩頸邊試找著以白髮絲間的洗髮水的香味。

以白被這擁抱弄得不知所措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辦,只是呆呆的任由著齊飛一直這樣抱著以白。

以白的腦海一片空白,只知道,現在抱著自己的人是齊飛。

“蘇以白,你知道嗎?從第一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你是那樣子的淡定那樣的提不起我的任何興趣,可是,知道嗎,在今天我看到你那副慘容的時候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漏了一拍,我害怕你真的一直睡下去,一直長睡不起,知道嗎?我可能陷進去,我可能喜歡你了,蘇以白,你聽到麼?”

齊飛並不是知道以白是很享受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