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心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她是知道的,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那種感覺就如同被撕裂了的感覺一般,越想越覺得恐怖,她的身子不由得開始有些顫抖起來,當姚澤延伸下去,問到她平坦的小腹時,她又感覺一股股酥麻的感覺襲上心頭,那種感覺讓她不由得加緊了雙腿,卻被姚澤用力的給掰開了。
黑色緊身短裙被掀到了姚澤,姚澤就如同野獸一般的望著自己的美事,一下子將秦海心性感的內褲扯了下去,露出黑壓壓一片原始森林,原始森林的下面有著涔涔水流的桃花源,粉嫩粉嫩的彷彿能反光一般。
姚澤脫下四角內褲,露出猙獰之物,一副氣勢洶洶的朝著最美好的地方挺進。
沒有任何前奏,姚澤如同著了魔一般,瞬間侵佔了秦海心的身子。
而也是在一瞬間,秦海心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之聲,“疼。”秦海心眼淚忍不住的嘩嘩流了下去,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壓在她上面的姚澤此時卻沒有因為她喊疼而憐香惜玉,因為此時他除了征伐以外,根本沒有其他意識,秦海心兩條修長美腿被姚澤抬放在肩膀上,然後身子有節奏的猛烈向前挺動著,啪啪啪之聲不絕於耳,而秦海心在接受前期的摧慘之後漸漸發現,原來做那事只是開始很痛,後面不僅不疼反而很舒服。
嬌媚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在姚澤勇猛的攻勢下,在客房裡不停的盪漾著,大床的吱呀吱呀聲、身體相撞的啪啪聲和秦海心的媚聲呻吟聲在此刻匯成了一曲誘人的交響樂……
姚澤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如果不是刺耳的手機音樂響起,恐怕此時他還不一定醒的來,他感覺頭疼的厲害,搖了搖昏沉的頭後,姚澤拿出褲子裡的手機,見是米雪打來的,於是趕緊接通,輕輕喂了一聲。
米雪在電話裡面生氣的嬌聲道:“喂什麼喂,你現在在什麼地方,要走了都不跟我說一聲,你有沒有拿我當朋友。”
姚澤苦笑的說道:“怎麼可能不拿你當朋友,中午我請你還有幾個朋友,咱們一起吃個飯吧。也算是臨行前的餞別吧。”
“咋說的像是被髮配一樣。”米雪語氣緩和下來,帶著笑意的說道。
姚澤撇了撇嘴,說道:“本來就是發配,得了,中午再說吧,我現在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和米雪又聊了幾句才結束通話電話。
姚澤看著陌生的房間,皺了皺眉,心想,“難道昨天喝醉了?”
“不對!”姚澤突然想起來,再暈倒前,他懷疑被下藥了,否則一兩的酒怎麼可能喝醉。
“會是誰下的藥呢?”姚澤掀開被子,剛準備穿褲子,突然發現床單上有一抹鮮紅,如玫瑰般綻放,姚澤頓時瞪大了眼睛,腦袋嗡嗡作響。
“這……”姚澤不清楚此事的狀況了,他再次掏出手機,翻出秦海心的電話打了過去,卻發現秦海心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姚澤虛脫般的坐在了床上,開始回憶串連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時進入包間後兩人一直在談話,等菜上齊了姚澤也沒怎麼動筷子,只是吃了一口青菜而已,根本可能那麼巧,恰巧就是青菜裡面被下了藥,而且酒店方也沒必要給自己下藥,除了青菜以為姚澤只是喝了幾口酒,如果是酒店方在酒水你下的藥,那麼秦海心手機關機,恐怕就危險了,但是如果是秦海心下的藥,那麼她是怎麼避開自己的視線將藥下進自己酒裡的?
“你先去洗下手把,我幫你把酒倒好。”姚澤突然想起秦海心說過的話,當時她刻意讓自己去洗手,倒是顯得有些怪異,不過當時姚澤並沒有想那麼多,此時想來就覺得不對勁了,試問誰會無聊到飯錢督促別人洗手?而且兩人關係也沒有親密到督促洗手的那種程度。
難道是在自己洗手的空擋下進去的?
姚澤幾乎肯定了這一點,一定是秦海心下的藥,她為什麼要給自己下藥,而且這……
他低頭看了看床單上的殷紅,“難道是秦海心留下的?”
姚澤心情有些煩亂起來,默默的穿上衣服,從皮夾裡掏出兩百塊錢放在了落紅紙上,默默的開門走了出去。
無論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如果秦海心是抱著目地的,那麼他肯定會主動聯絡自己,姚澤是這麼想的。
……
秦海心失魂落魄的開車回到了江平市,對於與姚澤發生的一夜情,秦海心並沒有後悔,她現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不是嗎?
一個馬上要嫁給傻子的女人,把第一次給了有點好感的男人,總比給傻子來的強,秦海心苦澀的笑了笑,恐怕以後的日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