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給滅口了。”納蘭德在電話裡分析道。
納蘭冰旋聲音有些沉悶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陳忠明住在天津市?”
納蘭德解釋道:“陳忠明跟在我身邊有四五年,他的祖籍在天津這一點我是知道的,既然他離開了,說不定是回了老家,上次因為林繼揚的事情,我專門去調查了一下陳忠明,從他老家著手找,動用了很多關係到前天才查到他具體的地址,而且姓名也改成了陳黃德。”
“是不是你找陳忠明的時候訊息走漏了?”納蘭冰旋繼續問道。
納蘭德思緒一下,道:“可能是有這個因素在裡面,否則行兇者也不可能這麼湊巧的搶在你前面殺了陳忠明,看來訊息是從我這裡被走漏了,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會偷偷的將事情調查清楚,知道我找陳忠明的也就四五人,我會把這個人給揪出來的,你也趕緊回來吧,現在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你再查下去恐怕連你都要陷入危險的境地。”
納蘭冰旋絕美的俏臉變的冷冰冰的,寒聲道:“我不怕,兇手我一定要找出來,在沒找到林繼揚之前我是不會罷手的。”
納蘭德突然道:“你去見見陳忠明的妻子,說不定會有收穫……”
在納蘭德的幫助下,天津市華豐路分局局長特地打來電話,守在外面的警車才給納蘭冰旋讓行。
在民警的帶領下,納蘭冰旋到了陳忠明家中,兩名警察剛給陳忠明的妻子做完筆錄,納蘭冰旋走了進去,其中一人問道:“幹嘛的?”
那名帶著納蘭冰旋上來的民警走到另外一名民警身邊,輕聲嘀咕幾句,納蘭冰旋沒去管兩人說什麼,直接道:“我想單獨和她談談。”
帶她上來的那名民警點頭,然後對陳忠明的妻子道:“有什麼線索再告訴我們,筆錄暫時做到這裡。”
等民警都走後,陳忠明的妻子眼中含淚,臉色有些憔悴的望著納蘭冰旋,問道:“姑娘,是找我做什麼?”
納蘭冰旋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陳忠明的妻子,然後輕聲問道:“你知道你丈夫以前的事情嗎?沒結婚之前的事情。”
陳忠明的妻子拿著納蘭冰旋遞給她的紙,擦了擦眼淚,哽咽的道:“只是知道以前當過兵。”她有些警惕的望著納蘭冰旋,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到我家裡來問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納蘭冰旋沒有什麼表情的望著傷心欲絕的女人,沒去回答她問的問題,聲音平淡的道:“陳黃德在二十年前本名叫陳忠明,燕京軍區的少校,是我爸的老部下。”說著話,她拿出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遞給陳忠明的妻子。
陳忠明的妻子接過照片,仔細端詳了幾眼,神情緩和了一些,摸了摸照片上陳忠明年輕時的臉頰,眼淚又啪啪的滴了下去,低落在照片上,她抬頭道:“黃德從來沒和我提過以前的事情,這張照片可以送給我嗎?”
“當然。”納蘭冰旋點頭。
“謝謝。”陳忠明的妻子用手抹去照片上的眼淚,然後從沙發上起身道:“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用了。”納蘭冰旋在陳忠明妻子的身邊坐下,然後道:“你不會真以為你丈夫是被賊給殺死的吧?”
“難道不是嗎?”陳忠明的妻子流露出詫異伴隨著驚恐的表情。
納蘭冰旋肯定的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是被人少人滅口了,很多事情你不瞭解,二十年前他可能掌握了一些大人物的秘密,怕被人迫害,所以放棄了少校的軍銜,偷偷潛回了天津市來,沒想到二十年後……”納蘭冰旋想到,如果自己不調查這件事情,說不定陳忠明就不會死,心裡倒是有些歉疚起來。
“我老公是被謀殺?這……”陳忠明的妻子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納蘭冰旋問道:“你幹嘛?”
“我要向警察反應,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陳忠明的妻子義憤填膺的對著納蘭冰旋道。
納蘭冰旋冷笑一聲,道:“你以為那些人警察能夠對付?如果你不想害死自己和你兒子,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我會幫你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並且為你丈夫報仇。”
“你為什麼幫我?”陳忠明的妻子冷靜下來,坐了回去,對納蘭冰旋問道。
“因為我需要在你丈夫這裡找到兇手的線索,他真的沒給你提過一絲以前的事情?”
陳忠明的妻子搖頭道:“真沒有提過,就像你說的,他既然冒著危險逃離,自然不願意提起以前的事情,又怎麼會告訴我。”
納蘭冰旋微微蹙眉,提醒道:“他有沒有寫日記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