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將信看完後,笑了笑,然後將信裝進信封,歉意的對疑惑的三人解釋道:“抱歉,這位先生需要我幫他做些事情,但是事情不便公開,所以……納蘭叔叔,真對不起了。”姚澤隨便編了個謊言。
納蘭德笑了笑,說:“既然不方便就算了,你真不認識這位老者?”
姚澤道:“剛才看了信才想起來,其實我和這名老先生有過一面之緣,只不過還是在兩年前,我在湯山縣任副縣長的時候,他在湯山縣開過診所。”
“哦?”納蘭德詫異的道:“既然他在湯山開診所,那他怎麼會突然來了這裡?而且似乎專門為了冰旋的病來的,這也太詭異了吧。”
一旁的納蘭初陽輕聲道:“不要考慮這些庸人自擾的問題,世間萬物有太多說不盡道不明的事情,就當那名神秘的老者是上天派來拯救冰旋的人吧,接下來我們要考慮的問題是怎麼讓冰旋恢復記憶。還有……”納蘭初陽望著納蘭錦,也不避諱姚澤,直接問道:“讓你查的兇手你查的怎麼樣了?”
“雖然有那名兇手的模糊畫像,只是……這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一直沒有找到,我想到過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納蘭德問道。
納蘭錦回答說:“這個兇手很有可能再害了冰旋之後就偷偷出國了。否則如果在燕京,我一定能夠查出他來。”
“會不會有可能躲到了別的省份呢?”姚澤說出心中的想法。
納蘭錦點頭說:“也有這種可能性,只不過以我推斷,那兇手出國的可能性更大,因為他知道他迫害的物件是什麼身份,以我們納蘭家的勢力,如果他繼續待在國內,查出他只是時間問題,國內他肯定是待不住的。”
“如果他逃到國外去了,那不是抓不住他了?”姚澤有些氣悶的問道。
不等納蘭錦開口,納蘭德卻怒哼一聲,沉聲說:“即便是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抓住他,然後把他碎屍萬段。”
納蘭初陽聽了納蘭德的話,不由得皺眉斥責道:“胡鬧,你現在還是三歲嗎?做事情說話不經過大腦嗎?你現在是國防部高階領導,說話和做事都要三思而後行,不要被一些事情衝昏了頭腦,否則很容易被奸人利用。”
納蘭德慚愧的低下頭,道:“父親說的對,我會改。”
……
燕京,某處別墅的密室,劉羽菲的乾爹坐在一張老闆椅上閉目聽著屬下的彙報,聽到納蘭冰旋醒來和姚澤趕到燕京的訊息,他猛的睜開眼睛,凝視著那名下屬,眯著眼睛陰沉道:“你說納蘭冰旋醒了?”
“是。”那人恭敬的回答。
“更有意思的是姚澤那小子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劉羽菲乾爹冷冽的笑了笑,“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姚澤身份卻是不想表面那麼簡單,一個小小地級市的市長,和燕京林家、納蘭家關係密切,那麼他是什麼身份呢。”他暗自思忖一會兒,抬頭見下屬正盯著自己,等著自己吩咐事情,他就說道:“你這樣,聯絡陳鋒,讓他佔時不要回國了,納蘭冰旋既然醒了,那麼他一定能夠認出陳鋒來,讓他繼續待在國外。”
“是,我馬上聯絡陳鋒。”
“幹事都幹不利索,他回來也沒什麼用了,竟然讓納蘭冰旋醒過來了,這女人命還真夠大的,呵呵……”
……
四合院的東屋內,隻身下姚澤和納蘭冰旋,姚澤心底仍然有些不甘,望著目光迷茫的納蘭冰旋,姚澤輕聲問道:“冰旋,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納蘭冰旋眼神沒什麼波動,只是比以前那種冷漠的眼神多了些怯意,似乎車禍醒來之後,納蘭冰旋變的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白兔,看到任何人都會有一些膽怯,包括姚澤。
“我……我不認識你,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認識我嗎?”納蘭冰旋清澈的眼神望著姚澤,聲音清脆而軟糯。
姚澤苦澀的笑了笑,有些心疼納蘭冰旋,但是心裡又告訴自己,不能對納蘭冰旋有什麼感情,既然忘了,就讓她徹底忘掉吧,不要再想起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她從今以後應該活的無憂無慮,沒有困擾和憂愁。
“我們……”姚澤頓了頓,心裡有些不捨,只不過還是咬咬牙說:“我們不認識。納蘭冰旋,今後要好好生活,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女人,從今以後再也沒有讓你羈絆的人,放空自己,重新開始吧,愛一個你該愛的男人。”他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深深看了納蘭冰旋一眼,然後低沉的說:“再見了!”然後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望著這個陌生男人消失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