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有些焦味,還有看起來比較黑而已。”那是陳子楓第一次烤野兔,也是第一次為殤烤野兔。那一次野兔被烤得焦黑不忍直視,但是殤卻是咬著牙將野兔吃掉一半,當然剩下的一半殤沒有讓陳子楓吃而是找了藉口扔到了野草叢中。
“殤姐姐,你知道嗎?我特別希望自己像父親一樣,能夠隨隨便便獵殺得了那些可惡的野獸,還能夠照顧像我這樣的小孩,更重要的是那時候我就能夠保護殤姐姐了。”那張稚嫩的臉龐充滿著堅定和期待,而那個小手也是緊緊地握著殤潔白的纖手。
“殤姐姐,我父親終於允許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找你了,以後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殤姐姐,我怎麼在你的房間裡呢?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我怎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虛弱,難道真的是因為喝酒喝多了嗎?”
“殤姐姐,明天就要離開這裡去戈風郡了,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收拾的嗎?放心,我不會給你拖後腿的——額,殤姐姐,你別笑啊!我真的可以幫助你收拾行李的。”
“殤姐姐,戈風郡好大啊!之前我都是和父親除了去出售東西之外都沒有好好的逛逛,幸好殤姐姐你陪我逛。殤姐姐,你真好。”
————
“小楓,讓我來吧。”當那一次殤站在陳子楓面前的時候,陳子楓感覺得到殤姐姐身上有種讓他可以貪婪依靠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充實、很溫暖,就好像是冬天裡面的一縷溫火一般。
然而就在殤被巨大人臉的大嘴吞噬而去的時候,陳子楓的心裡猛然地抽搐,他真的心痛了,他當時的心臟肯定在流著鮮紅的血液——那血是冰冷的,是孤寂的。
所有一切一切的回憶,在陳子楓的腦海當中閃過。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可憐的女人,同時也是一個讓自己不得不去疼愛的傻女人。這個女人為了自己付出得太多了,而自己卻傻乎乎得什麼都不知道一般。這個女人,以後不要再讓她站在自己面前了,從此自己將要成為她可以依靠的臂膀,而不是她是自己的肩膀。
幾年的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