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的話說出口,因此採取了這樣迂迴的方式,以傅城恆的聰明,應該不可能聽不懂。
果然傅城恆一下子就聽懂了,本來還有些迷離的神智也一下子清明起來,片刻方稍顯不自然的低聲應道:“嗯。”因上次見她來小日子時那般痛苦,他事後還專門去問過太醫,說她這樣到底正常不正常,會不會對以後造成傷害?太醫說這些不適的反應都是因人而異的,小日子若是因此而提前或是推後,也是正常的,讓他不必擔心。所以這一次到了與上次相同的日子,還沒見她來小日子時,他也並沒有放在心上,倒是沒想到她會忽然問起此事,會不會是她已發現了什麼?
他不由有些做賊心虛的追問了一句:“怎麼了?你覺得哪裡不對嗎?”
孔琉玥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將讓他幫忙找個可靠點兒的,精於婦科的太醫的話說出口,就像那句俗話說的那樣,鐵柺李的寶葫蘆不知道醫好了多少人,卻惟獨醫不好自己的瘸腿,她雖然診不出自己是否還被人下了藥,萬一太醫能診出她給自己下的藥呢?到時候她該怎麼向博城恆解釋?這樣的事,還是瞞著他的好!
因放鬆了語氣說道:“沒什麼,只是想到到時候你若再去睡書房,只怕祖母和母親那裡,我都不好交代,可我又委實不想你去姨娘們那裡,你說怎麼辦呢?”說著,有意拖長了聲音,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傅城恆心裡正自愧疚,覺得他不該再背地裡行那等見不得光之事,可一想到自己當年的境遇,再一想到前頭的封氏和蔣氏都是因難產去世的,他心裡終究有幾分陰影。。。。。。故聞得孔琉玥這般說,幾乎是毫不猶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