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聞言,連忙催促一聲。
“我拿一下東西,那個瑪莎,你看一下診所,我估計可能要晚一些回來。”
“沒事兒。”安娜不在乎的一聲。
……
“真有人胳膊受傷脫臼了?”周森上了汽車,問娜塔莎一聲道。
“不是,雖然他們沒有得逞,甚至還自作自受,但我們還有不少人被感染了,他們會來哈巴羅夫斯克接受治療和養傷。”娜塔莎道。
“我一個骨科大夫,你找我做什麼?”周森木了,這算不算筆記亂投醫。
“我們是想讓你幫我們確認一下這些感染計程車兵是不是日本人的細菌武器導致的。”
“這我哪兒知道,我又沒見過他們研究細菌武器。”周森無語一聲道。
“據我們情報所知,但是,誰也不知道它在那裡,又在做一些什麼樣的研究……”娜塔莎解釋道。
明白了,這是帶自己來接受思想教育的,讓自己親眼見識一下日本人的殘暴和冷血。
這樣就能堅定自己的信念了,說再多的話,都不如一次實地參觀要來的觸動。
這思想工作做的。
郊區的一個兵營,已經被隔離封鎖了。
周森跟娜塔莎都換上了防護服,密不透風,參觀了這個專門收治感染了傳染病菌的蘇軍士兵的醫院。
“這些都是用悶罐車直接拉過來的,為了不引起部隊的恐慌,因為若是留在當地治療,很容易會傳染給其他人,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不同病菌感染的病患你們分開了嗎?”周森望著一個個躺在病床上痛苦計程車兵,有些揪心。
“有的可以,有的不止感染一種病菌,有傷寒,鼠疫和霍亂等好幾種,沒辦法。”娜塔莎說道。
周森不說話,他知道,這個人就是個惡魔,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生。
但是,他不能說,他現在解釋不了自己為什麼會知道這些,等到他回到冰城之後,那就能找機會把這個情況說出來了。
況且,但具體位置,他也不是很清楚,裡面什麼情況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後世資料上看到一些大概的情況,反正都是一些反人類和殘暴血腥的一群畜生。
“我在冰城的時候,聽說一些情況,有人大半夜的上街被抓走,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這些該死的畜生!”周森怒罵一聲。
“我這兩天也會抽調過來幫忙,剛才我去找你的時候,是不是韋謝洛夫局長剛走?”娜塔莎問道。
“他借尿遁從後門走的。”周森點了點頭,“本來應該沒這個麻煩的,誰知道我和將軍都把事情想簡單了,想透過他給警察局打招呼,把你釋放的,誰想到他看到將軍居然為了你出手,就覺得你身上有秘密,他應該是想搭上你這條線。”
“這是違反你們內部紀律的吧?”周森道。
“是,可是他也可以以懷疑你是間諜的身份接近你,只要他不主動亮身份,你也不搭他的茬兒,這就不算違規。”
“這是鑽紀律的空子,這韋謝洛夫難怪年紀不大就頭髮謝頂了,原來是個老滑頭。”周森道。
娜塔莎聞言,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頭髮,可不就是“滑頭”嗎?
這跟韋謝洛夫的形象還真是相當匹配呢。
“他還讓我給他肩膀做手術,取出裡面的彈片,我拒絕了。”周森說道。
“你怎麼拒絕的?”
“我說,要我給他動手術也行,但需要一個專業的手術室,還有需要你籤一個免責的宣告才行,否則,免談。”周森道。
“他肯定不會同意的。”娜塔莎說道。
“不好說,他要是真找上你,讓你幫忙簽字,我該如何應對?”周森問道。
“那你就給他做這個手術唄。”
“我就是上了幾堂解剖課,就敢給人動手術,你太看得起我了。”周森道,“他可是哈巴羅夫斯克內務局局長,自然有專家給他動手術,犯得著找我一個毫無經驗的人來做這麼冒險的事情?”
“也許他根本就沒想過,就是試探你而已。”娜塔莎道,“你也別擔心這個,你說的那個軍需官我們會盡量給他提供一些情報,另外再給他升職,調到邊防軍的機要部門,你看怎麼樣?”
“你們不是早就掌握了名單,為什麼沒有把他們轉變過來?”周森問道。
“牽一髮而動全身,動誰,不動誰,一旦出錯,那前期所有的佈置就全部白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