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做成高檔茶樓的,開遍全國的,自然不能急躁。”周森道。
白玉嵐點了點頭,男人的雖然不太懂具體經營之道,可在戰略大方向上,那要比她強多了,這眼光和格局,都在她之上。
“新舞臺需要一個總經理,你覺得誰合適?”
“能者多勞唄,你先兼任著唄,等日後尋到合適的人選,你再退位讓賢也不遲。”
“玉嵐,這些事你自己做主就行了,不必問我。”周森一伸手,攬住了白玉嵐柔軟的腰肢兒,媳婦兒能幹是好事兒,他才好偷懶兒。
白玉嵐沒有拒絕,任由周森將她攬入懷中。
既然彼此都認定了對方,也就沒有必要再扭扭捏捏的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
“玉嵐,今晚我想留下來?”
“嗯,留下來可以,但是不準使壞……”白玉嵐抿嘴一笑,並未拒絕。
“我還沒那麼急色,今晚就是想多跟你說會兒話,摟著你睡覺,不做他想。”周森說道。
“等你回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周森一看白玉嵐那嬌羞的模樣,那還忍得住,直接就低頭吻了下去。
“姑爺,熱水給你放好了!”
“……”
……
真是摟著一夜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白玉嵐已然不在枕邊了,抬頭一看,住在那梳妝檯前,正梳妝打扮呢。
鏡子裡的玉容,那真是美豔不可方物,周森輕輕的走到跟前,雙手搭在香肩上:“玉嵐,我還沒給你梳過頭呢?”
“你一個大男人還會給女人梳頭?”
“不會可以學嘛,你也可以教我?”周森呵呵一笑,拿起檀木梳,一隻手捋著秀髮,一隻手梳了下來。
“嵐姐,森哥,該起床洗漱了……”門外傳來阿香的聲音。
周森嘴角咧了一下,這定然是昌伯那個老東西教的,阿香才不會這麼沒眼力勁兒呢。
“來了!”
“去洗臉刷牙去,我自己來。”白玉嵐臉頰一紅,伸手將周森推了開去。
“那我去洗臉刷牙了……”
“森哥,昨晚怎麼樣,昌伯說,年輕人別仗著年輕,以後的日子長著呢,要節制……”
果然是這個老傢伙,周森咬牙切齒,看來他是真憋太久了,體內虛火旺盛,得找個機會讓他敗敗火!
周森懶得跟一個小丫頭解釋什麼,難道說,昨晚他跟白玉嵐什麼都沒做,就摟著說了半宿的情話?
瑪德,這也太禽獸不如了!
洗臉,刷牙,等了足足半個小時,白玉嵐才容光煥發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這一看就是……
昌伯這老傢伙的笑容裡明顯透著一聲猥瑣,周森的隨手一個哈欠更加坐實這樣的猜測。
得,跳進松花江都洗不清了。
反正都躺在一張床上,有沒有做那事兒也沒啥區別。
同床共枕,那就是夫妻了。
白玉嵐也是再用這種方式告訴昌伯等人,周森這個姑爺從現在開始,那是實至名歸了。
不再是跟之前的有名無實了。
吃完早飯,也沒得等多久,來接周森的汽車就停在了凝香館的後門。
“你們別送了,都回去吧。”周森將眾人都趕了回去,讓烏恩拎著行李箱出了門。
“周森,你怎麼帶了這麼大一口箱子?”安娜從車上下來,看到烏恩拎著一口大箱子出來,吃驚一聲。
“也沒多少東西,就會換洗的衣物,還有一些生活用品和吃的,不算多吧?”
“特訓基地那邊什麼都有,你根本不用帶這麼多,最多帶點兒個人用品就行。”安娜說道。
“我怎麼知道,反正帶都帶了,說不定會用上呢。”周森訕訕一聲,“烏恩,幫我把行禮拿上車。”
“好的,森哥。”烏恩將周森的行李箱放進了汽車後備箱內,然後關上。
“回去,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就聽嵐姐的,嵐姐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周森囑咐一聲,就上了汽車。
“安娜,咱這是去哪兒?”
“去火車站。”安娜道。
“不是去冰城警察學校嗎,去火車站幹什麼?”周森怪異的問道。
“我們的特訓基地不在冰城,實在一百多公里外的珠河。”安娜告訴周森道。
“珠河?”周森問道,“跑那麼遠幹什麼,窮鄉僻壤的,幸虧我帶足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