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愛國者同盟中的助手,但他只涉及部分工作,真正的核心機密是掌握在安東尼老先生手中的,絕不會假手他人的。”澀谷三郎解釋道,“而且,根據我們掌握的訊息,謝爾金是一位潛伏在冰城的蘇俄特工,他的身份並未被識破,安東尼老先生也並不知情。”
“那照這麼說,我養父已經排除‘內奸’的嫌疑了?”
“目前沒有任何證據或者線索指向安東尼老先生,如果他跟謝爾金是一夥的,那麼,‘獵熊’行動的洩密就應該是他了,但是,我們對謝爾金的調查中並沒有相關的資訊,其實,我們在發現謝爾金身份可疑的時候,也不知道他跟安東尼老先生的關係,所以,等錯殺之後,後悔已然來不及了!“澀谷三郎懊悔的說道,“其實,蘇珊娜那晚去找謝爾金,本想將他帶回的,但是他咬破了嘴裡的毒囊。”
“既然是這樣,那後面為何也好偽造他被殺的假象,還透過澀谷先生讓我來調查這個案子?”
“因為那時候已經再對你做甄別工作了,既然這樣,乾脆利用謝爾金的案子來試探你是否認識謝爾金,以及你們的關係,來推斷安東尼是否知曉謝爾金的身份,還有,隱藏在行動隊中的內奸是否就是安東尼。”澀谷三郎解釋道。
這麼一說,也就解釋的通了,周森雖然很想知道這些內情,可他一直表現抗拒這些事情,再問的話,保不準會引起這澀谷老鬼子的懷疑。
還是以後慢慢的從安娜嘴裡套話吧,所有的事情,她都是親自參與的,比澀谷知道的還詳細呢。
“澀谷長官,我能知道你們對謝爾金調查的全部過程嗎?”周森道,“您要我找的花名冊如果不在我養父手裡的話,那最有可能保管它的人就是謝爾金了,而且,我的養父未必會告訴他,他保管的是何物。”
“你的分析有些道理,既然謝爾金沒有把花名冊送出去,那如果在他手裡的話,那很有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弗龍特在你家中閣樓的貓屋中發現的那把鑰匙又作何解釋?”澀谷三郎發問道。
“在這之前,我也沒見過這把鑰匙,但是,我的養父既然把它藏在貓屋中,那就說明,這把鑰匙我是一定會發現的,因為,到了春天之後,我就會把貓屋從閣樓上搬下來,到時候,只要稍微的一打掃,就能發現藏匿的這把鑰匙,如果這把鑰匙藏的是我養父留給我的東西,那我猜,八成不可能是您想要的花名冊。”周森先打了一個預防針。
澀谷三郎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有道理,周森君,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能獲得更高的位置的,我相信你能幫我找到花名冊。”
“一個人藏東西,分上中下三種情況,最下者,把東xz在自己所能見的地方,其實只要掌握了一定規律,總能找到,中者,燈下黑,讓人總覺得意想不到,其實就在眼前,一般人還真難找到,但難不住聰明人,上著,是藏在你看得到,卻意想不到的地方,甚至所藏之物還能披著一層迷惑你的外皮,讓你看不清楚真面目。”
澀谷三郎娓娓道來。
周森聽了,眼皮子一跳,這澀谷老鬼子還真是厲害,洞悉人性,自己可不就是把那微縮膠捲藏在子彈裡,就在自己隨身配槍之中。
這他要不是見到原本那顆藏膠捲的方法,他自己也不能舉一反三,想到這麼一個藏東西的法子。
“多謝澀谷長官教誨,卑職一定仔細思量,爭取儘快的找到花名冊。”周瑟忙道。
“嗯,周森君,你很快就要去參加特訓了,我希望你能夠在特訓之前找到花名冊。”澀谷三郎道。
“是,澀谷長官!”周森答應下來,看來時間對自己變得很緊迫了。
送澀谷三郎離開。
安娜並沒有走,繼續跟著他回到客廳:“周森,對你而言,特訓是一定的死亡機率的。”
周森渾身一震,安娜的話無疑是在點醒他,如果在特訓之前找不到花名冊,他很可能就會在特訓中無聲無息的消失。
這叫“特別處理”,周森聽說過,但沒見到,難道這樣的事情要在自己身上發生嗎?
這種事兒他是絕不會允許在自己身上發生的,命是自己的,憑什麼任由這些畜生拿走?
……
凝香館,秦朗悄悄的來見周森的,不過,他並不知道周森不在,但見到了白玉嵐。
“白老闆。”白玉嵐強大的氣場,令秦朗有些犯怵,尤其是當他知道刀疤劉的是怎麼死的,對白玉嵐就更存了一份畏懼。
“你怎麼稱呼周森?”
“森,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