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而且睚眥必報,搞不好,那天自己得罪了,他豈不是也要報復回來?
這樣的人,就跟瘋狗似的,誰喜歡?
“您看,秦雄接管秦家後,多了多少紛爭,他跟蘇文清的爭鬥就不說了,其他跟他有關的案子,各分局警署有多少,他這樣下去,我們大家還有好日子過?”周森道。
“賢侄,你想怎麼做?”
“先打掉他的爪牙,然後再徹底將他弄下來,秦七爺又不是隻有秦雄一個兒子。”周森說道。
“你想推秦朗上位?”
“我要是想推秦朗上位,早就幹了,何必等到現在,都是秦雄逼的。”周森說道,“實話告訴您,蘇文清私底下求我幫他調查那個小婉的女人和孩子的事兒,我都推辭了,我不想捲入他們之間的爭鬥,可他倒好,給我來這麼一出,居然對我的家人下手,這泥人還有三分土性。”
“秦家背後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秦雄代表的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利益。”林大寬道。
“我知道,只要秦朗能保證這些人的利益不受損失,換一個人主持秦家,又有什麼關係呢?”周森道,“秦雄這樣肆無忌憚,他背後的人就不怕他這樣下去會捅出不可收拾的簍子來嗎?”
林大寬沉默不語,周森要動秦雄,這可是個難題,如果秦雄還未執掌秦家,道還有商量的餘地。
現在,秦雄已經掌控住了秦家,秦老七隱居幕後不問世事了,秦家雖然還有一個秦朗,但秦朗也不見得可以控制,何況秦朗跟周森的關係,恐怕那些人物也是不會信任的。
林大寬也沒這麼大的面子,去跟秦雄背後的人對話。
只有松田菊男、白廳長或者是馮市長這樣的人才有資格吧,或者,他們當中就有秦雄背後的人。
“小森呀,這個事兒得從長計議,你容我考慮一下,好不好?”林大寬自然知道這件事棘手。
“林叔,您無論如何也得幫我出這口氣,要不然,我就直接打電話找澀谷老師了。”周森道。
“這點兒小事兒就不用麻煩澀谷先生了,容我一個晚上,明天我給你答覆,好不好?”林大寬忙道,真捅到澀谷三郎那邊,那事情就複雜了。
這秦雄的老岳父也在新京呢,還跟澀谷三郎是同僚,這事兒可怎麼弄?
“行,但是,我得把這個侯五帶回來問話,這綁架姜柔和秦朗都是他親口指使欒元輝乾的,我這可是有欒元輝的證詞和畫押的。”周森說道。
“你怎麼抓人,那侯五可不是普通人,他萬一不跟你走,你怎麼辦?”林大寬問道。
“今晚不是新舞臺封箱演出,小妹親自登臺表演,侯五早就託人買了頭排貴賓票。
只要他去了新舞臺,這人想走就難了。
“可你都抓了欒元輝……”
“人我關在松花塾,除了您和鄒叔,沒有第四個人知道。”周森微微一笑。
“原來你早有準備!”林大寬驚訝一聲。
“沒有任何準備,我哪敢來見林叔您呀。”周森嘿嘿一笑。
“如果只是抓侯五,這個事兒我還能擔下來,畢竟你有證據在手,律法所在,無可指摘。”林大寬道,“但是,秦雄你不能擅動,必須等我的訊息。”
“我知道。”周森點了點頭,他的目的就是將林大寬拉下水,反正不管林大寬作何反應,侯五這個人,他是肯定要抓的。
“侯五抓了後,讓紹棠去幫你審,如何?”
“若是能讓李叔出馬,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周森面露一絲喜色,李紹棠是審訊專家,他若是出手的話,侯五開口的機率和會見會大大的縮短。
林大寬如此主動,顯然是想插一手,畢竟秦家若是倒了,那分一杯羹的人肯定不少。
哪怕是秦家不倒,他也能從中撈到不少好處。
林大寬正是算準了,這一波應該是不虧的,因為周森手裡掌握了實質的證據。
從林大寬辦公室出來,周森鬆了一口氣,然後準備去李紹棠那邊,忽然肚腹中傳來一陣“咕咕”的鳴叫聲,這才想起來,自己從早上到這會兒還沒吃飯呢。
“烏恩,幫我去買點兒吃的……”
“哥,咱車上有自家的糕點兒,我給你拿來行不行?”烏恩這回倒是反應很快。
“行,糕點就糕點。”周森看了下時間,這個時間點兒,估計出去賣不到什麼熱湯飯菜了。
“李叔?”周森敲響了李紹棠辦公室的門。
“哎喲,稀客呀,小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