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看了一下手錶,直接宣佈下班。
“今天晚上沒飯局吧?”
“想什麼呢,還飯局,今天可是小年,各回各家。”周森瞪了她一眼,“那個王澤,你好好想想,看有什麼話想要說的,明天這個案子就結案了。”
……
飯桌上。
“小柔還沒回來吃飯?”
“應該是忙吧,後天就是封箱演出,肯定有很多事兒要處理,估計忙著忙著就給忘了。”白玉嵐說道。
“我去打個電話問一下,看什麼時候能回來?”周森起身說道。
“嗯。”
周森放下筷子,走向電話機,撥通了新舞臺的電話,但電話那頭響了好幾聲,卻沒有人接聽。
“沒人聽電話,可能是在回家的路上吧。”周森放下電話說道。
從新舞臺回凝香館,走路也要不了一刻鐘,若是馬車或者汽車的話,更快。
照理說十分鐘就到了。
可是,大家都吃完飯了,姜柔還沒有回來,這下週森和白玉嵐都有些緊張起來了。
若是大白天的,那還好,可這已經是晚上了,雖說道外區的治安還算可以。
但是還是偶有搶劫和其他案件發生的。
“烏恩,陪我出去一趟。”周森取了外套,招呼烏恩一聲,兩人開車出門了。
驅車前往新舞臺,今天是小年,新舞臺晚上沒有排戲,很早就關門了,值班的人告訴周森。
姜柔很早就離開了,而且還會坐秦朗的車走的。
這一下週森的臉瞬間陰冷了下來。
如果秦朗真的對姜柔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秦朗的。
只是,這大晚上的,想要找兩個人,那就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周森上了車,命烏恩開車去同樂舞臺,秦朗自從秦家出來後,就住在了同樂舞臺。
他反正就一個人,也不用人伺候,吃飯都是在外面,他也不缺吃飯這點兒錢。
同樂舞臺。
秦朗的屋內沒有燈,敲門也沒有人應答。
如果秦朗真對姜柔有任何不軌行為的話,他也不會把人帶到自己住的地方。
周森陰沉著臉,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秦朗不在,但秦朗的手下他還是能找到的,他找到秦朗的一個心腹手下。
“秦哥今天去新舞臺找筱香凝小姐了,說是晚上要跟去凝香館吃飯,不讓我們跟著。”那叫孫友旺的手下解釋道。
周森聽了,眉頭一皺,秦朗說要跟姜柔一起回家吃飯,可她們卻一直沒回家。
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故意對手下撒謊了。
“你是最後一個見到秦朗的?”
“是的,秦哥每次去見筱香凝小姐,都是自己開車,不讓我們跟著,反正新舞臺也等於是自家的,我們跟不跟也沒啥區別。”孫友旺解釋道。
“秦朗什麼時候去的?”
“下午四點半左右吧,秦哥一走,我們幾個也沒啥事兒了,回家的回家了。”
周森剛從新舞臺過來,多少了解了一下秦朗與姜柔離開的時間,五點左右。
跟這個孫友旺說的時間基本上是對得上號的。
可這兩人既然回家吃飯,怎麼到現在都不見人影,這是去哪兒了?
大晚上的,這讓他上哪兒找人去?
周森就是著急也沒有用,現在就算報警,讓警察廳出面,想要找人都難。
但是,一旦驚動警察廳,這事兒就不好收尾了。
周森吩咐孫友旺守在同樂舞臺,若是秦朗回來,讓他第一時間給凝香館打電話。
周森上車吩咐烏恩先回去,萬一自己出來找人,她倆到先回去了,這不白找了。
可惜事與願違,周森回到凝香館,並沒有看到秦朗和姜柔兩人出現。
這可是把周森給急著了,這大晚上的,讓他去哪裡尋人去,現有的線索,連他們去哪兒都不知道。
不對,秦朗的手下不知道,那“蘭柔”劇社的人呢?
或許,他們可能知道一些情況。
周森馬上又帶著烏恩前往“蘭柔”劇社與姜柔最為相熟的演員呂小樓住處。
呂小樓是姜柔的師兄,在姜柔改組“蘭柔”劇社的時候出了大力的,他又是劇社‘老生’演員,劇社的中堅之一。
呂小樓參與劇社的管理,是姜柔的左膀右臂,姜柔有什麼事兒,他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