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幫秦家做事兒,手上必定是沾過血的,如果能再有其他案子的確鑿證據,那他就非死不可了!”
“好,我會想辦法把侯五這些年來犯事的證據都交到你的手中。”蘇文清點了點頭。
“那就多謝蘇會長了。”周森一抱拳道。
“周老弟客氣了,咱們這是互惠互利,那個小婉母子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蘇文清關切的問道。
“有些線索,不過,秦雄有些事情都是親力親為,就連心腹手下都不清楚具體情況,你再給我一點兒時間。”周森說道,秦朗安排在秦雄身邊的那個內線提供了一些線索,但周森還沒有時間去查證,因此也不好給蘇文清什麼答案。
“好,反正都等了這麼長時間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蘇文清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周老弟,一切就拜託了。”
“蘇會長客氣。”
周森也端起酒杯與蘇文清碰了一下。
……
“中午去哪兒了,小島找你呢。”周森一回警察廳,安娜就找了過來道。
“什麼事兒?”
“那個新春聯誼舞會的時間定下來來了,這個月10號,農曆正月初三。”
“嗯,知道了,你一會兒給瓦倫斯基打個電話,把時間跟他明確一下。”周森點頭吩咐道。
“為什麼是我,不是你嗎?”
“你打的話,他更願意聽。”
“萬一他邀請我當舞伴兒,怎麼辦?”安娜急道。
“這簡單,你就說那天你被安排了工作,就在現場,不方便。”周森說道,“他總不至於直接向我們提出要求,讓你當他的舞伴兒吧?”
“為什麼要說我就在現場?”
“你要是說你不在,這傢伙要是頭腦發熱,真提出這麼一個條件來,那咋整?”周森一揮手道,“快去吧。”
“那芬蘭和丹麥呢?”
“一會兒我看一下資料,就過去,你可別想偷懶兒,跟我一起去。”周森喊了一聲。
……
周森看兩國領事館的相關資料,忽然一陣敲門聲,周森頭都每抬,直接吩咐一聲:“請進。”
門開了,鄒樹勳走了進來。
也沒開口。
周森一抬頭,嚇了一跳,連忙起身道:“鄒叔,您過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給您泡上一壺好茶……”
“好茶就免了,我來找你有點兒事兒。”鄒樹勳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說道,“外事科的活兒不好乾吧?”
“誰說不是呢,我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早知道就不答應這個差事了,這是存粹給自己找罪受。”周森哀嘆一聲。
“其實,我看你來我們行動隊挺好的,就是你的任命不歸我管。”鄒樹勳挺欣賞周森的,他又不是看不出來,周森是有真本事的人,要不然,他大哥林大寬會這麼百般示好?
尤其是周森背後還站著涉谷這尊大佛呢。
“鄒叔,您就別開玩笑了,我就一個小人物,身不由己而已,您說,什麼事兒?”
“這個侯五承認了,是他收買的黃衛和徐春梅,給孫慶魁做了一個局,還有那個欒元輝的事情也都承認了,但是,他不承認是他殺了孫慶魁。”鄒樹勳道。
“仙人跳和詐騙,包括綁架只要沒傷人命,這都不是死罪,這殺人可是死罪,侯五又不傻,他怎麼會承認呢?”周森點了點頭,分析道,“再者說,也不一定非要他自己親自出手了,找個心腹手下,就把事兒給辦了。”
“倒也是。”
“那個給你打電話報警的線索查了沒有?”
“街邊的電話亭,沒人看到,除了是個男的之外,沒有其他線索。”鄒樹勳道。
“黃衛和徐春梅已經在孫慶魁喝的酒中下了慢性劇毒,他們兩個應該沒有馬上殺人的動機,而殺孫慶魁的人,一定是衝著我來的,因為殺了孫慶魁,就可以嫁禍給我,不,也可能是嫁禍給舍妹姜柔和秦朗,從現場留下的痕跡看,兇手是有意誤導我們,讓我們認定是姜柔和秦朗殺人後潛逃……”周森說道。
“照現場的痕跡看,我覺得殺人兇手目的主要還是姜柔和秦朗,而對你,不確定性太大了,只是捎帶,能不能把你裝進去都不好說,但姜柔和秦朗十分符合殺人後,畏罪潛逃的跡象,如果不是你找到了他們的車和人,還原事情的經過,她倆很有可能就坐實了。”鄒樹勳說道。
“侯五又不在場的證據嗎?”
“有,我們去太平橋賭坊走訪過,詢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