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想於是,道:“你到底有什麼事?”
“哎呀,你就過來一下子嘛,真是的,還要人家喊這麼多遍。”苗慧扭扭捏捏地開口,還微微低著頭看夏侯封,神情倒是頗有幾分閉月羞花的樣式。
但夏侯封楞是看得眉毛直抽搐,俗話說人不作不會死,他以前沒把這句話當真,現在看來,這句話太特麼的是真理了,如果他不假裝夏侯騰那廝在這裡跟著妞說話又怎麼會被這妞噁心成這樣?真心想吐。
不過,他早上本來就沒吃飯,要是都吐出來了那豈不是要餓死?算了,為了不餓死,還是不吐了,省著點兒吧,更何況劉珮家的廚房已經面目全非了,他們今天中午和晚上是不可能吃到熟飯的了。
這樣一想,夏侯封硬是想將這個噁心的女人給踢出去,但秉著男人應有的紳士風度便硬生生地忍了下來。好生開口道:“我還有事,要是你沒什麼想要說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啊,你自便。”
“等等,你怎麼可以這樣?”苗慧有些急了,看了看左右,確定沒人,腳步就往劉珮家院子裡邁。但一看到楊槐樹上的兩條蛇,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強哥啊。四月底我就十七歲了。”
聞言,夏侯封眉梢一挑,然後呢?這妞來了難道就是為了告訴他,額不,應該是他老弟她多少歲了?有病吧?於是,夏侯封就那樣站著看她,話也沒說一句。
見他一臉不明不白的樣子。苗慧這下子就更加的急了,腳一跺。嬌羞帶氣的指著他,手裡的帕子還輕輕地揮了揮,看得夏侯封嘴那叫一個抽啊,姐們。你可不可以收起你那滿是灰塵的帕子?別逗老子笑成不?
“哎呀,”苗慧沒看出夏侯封那有些難看的臉色,依舊小嬌羞地道:“都可以結婚了嘛。”
“哦。”夏侯封點了點頭,一臉恍然大幅模樣,苗慧見了,心裡也欣喜了,看樣子強哥的眼裡還是有她的嘛,都答應了。於是,臉色更紅了。聲音嬌滴滴地如同林黛玉那樣,“既然你答應了,那你記得找個日子來我家提親啊。”
“答應了?誒誒誒。等等,小。。。。妹子,”夏侯封一怔,而後看著那準備離開的,連忙走上前兩步喊住她,“我有答應了什麼嗎?我怎麼不知道?”
“你別害羞了嘛。”苗慧微埋著頭。手裡的帕子一揮,夏侯封嘴角也跟著一抽。姐們,你丫的還真豁出來了啊,這樣的架勢你也做得出來,佩服啊佩服,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的,“誒,不是害羞,我是想說我答應了你什麼?”
“誒?你不是答應娶我了嗎?你多準備點兒彩禮啊,我在家裡面等著你。”
聞言,夏侯封這下子真心的抽了,他一直以為自家那拿著無知當學問,提著達到講道理的老爹是個厚臉皮的巔峰,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了一個,不但見到了,而且人家那厚臉皮程度絕對堪稱巔峰中的極品,極品中的出神入化啊。
“咳,你理解錯了,”夏侯封硬生生地壓下抽人的衝動,偏偏他又不是夏侯騰可以玩腦筋的那種型別,他的大腦比較簡單,四肢又比較發達,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真的是事實。轉過頭深吸一口氣,好聲好氣地開口:“我沒有答應,而且我也不是。。。。。”
“哼哼,”苗慧一揚下顎,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嬌羞,理直氣壯地開口:“我懂你們男人嘞,都是口是心非的那種,嘴裡說著不行,但心裡面還是很願意的,對不對?”
“我。。。。。”
“喲,封哥,你不是去。。。。。。”剛剛出來的公孫暮雲一見院子外邊的苗慧,視線又轉到夏侯封的身上,然後又轉到苗慧的身上,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開口道:“封哥,你不虧是咱們男人的模範,這麼快就上手了。”就是質量不咋樣。
“媽|蛋,你給。。。。。。”
‘老子滾’這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夏侯封就覺得和夏侯騰那形象有點兒不符,便硬生生地壓下了吼人的衝動,只是對公孫暮雲小聲地開口:“算了,老子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跟你一般計較。”
“。。。。。。”公孫暮雲一聽這話瞬間就蔫了,之後這傢伙肯定會想方設法地收拾他一頓的,跟他講道理?算了吧,跟夏侯封這種人講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對馬吹簫對蛙天有多高地有多大,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他老爸就是那種提著大刀講道理的貨色,他還能期待這貨能好到哪兒去?
“那個,強哥,你。。。。。。”苗慧話未說完,突然雙眼猛然間瞪大,看著從屋子裡面走出來的身影,張了張嘴,好半天才開口:“強哥,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