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點要了關中閻行的性命。”他笑容滿面,可心中暗驚,他也沒想到這匣子竟然如此古怪,方才曹棺不是開過?為什麼什麼事都沒有?
但匣子一到閻行的手中,盧洪的手下立即轉移了目標。
閻行還能看了那匣子一眼,臉色終冷。
匣子除了發出那兩箭外,竟然是空的。
眼見持刀和拿狼牙棒之人就要上前一步。閻行眼珠一轉,甩手就將匣子向曹棺扔了過去,低喝道:“盧大人,你找錯人了。匣子是空的!”
匣子空中帶風,呼嘯向曹棺飛去。
單飛一皺眉,伸手抓住匣子,退後一步。
眾人都是怔了下。
閻行憤怒出手。這匣子絕不好接,誰都沒有想到單飛竟然能夠接住。可單飛接住,匣子盒蓋抖開。
眾人愣住。
匣子果然如閻行所言。空空如也!
裡面的香去了哪裡?
盧洪臉色微變,立即眼神示意兩個手下看住曹棺,自己卻是斜走兩步,向樹後望去——如今只有一種情況,曹棺方才躲在樹後,將長生香藏在樹後,拎著空匣子走了出來。
這個曹三,老奸巨猾至極,他想用個空匣子騙老子。
可他實在幼稚些,這種把戲怎麼能持久?
盧洪幾乎再想不出其他的可能,轉到樹後目光只是一掃,再次怔住,樹後亦沒香,但似有什麼東西在燃,樹後閃著微弱的光芒。
心中凜然,盧洪立即退後兩步,掩住了鼻息,低喝道:“曹三,你點燃了什麼?”
不會是長生香!
曹棺不可能點了長生香自己走出來,盧洪雖不知道長生香的用法,但知道絕不會有這種用法,曹棺沒有這種好心讓所有人長生。
“你猜?”曹棺淡淡道。
那兩個發丘神將不由臉上色變,向曹棺逼近一步。
血樹迷離,血樹照耀下的曹棺看起來更有分詭異,見那兩個發丘神將上前,曹棺嘆口氣道:“你們何苦送死?”
那兩個發丘神將均是一顫。
他們不歸曹棺管轄,一直聽命盧洪,可卻知道曹棺絕不虛言。
盧洪要錢,曹棺要命!
這句話在他們之間暗中流傳了很久,可這些年來,曹棺漸漸弱勢,甚至出門都要坐轎子,看起來虛弱不堪,眾人早就有分淡忘了這句話。
曹棺淡淡又道:“盧大人,相逢一場,如果你不逼石來,我也不想殺你!”轉望閻行道:“我也不想殺你。”
盧洪心中大寒。
閻行亦是臉色一變,他中了一箭,卻沒有離開,這裡和溶洞中不同,他雖負傷,但那不過是皮肉傷……陡然間感覺頭腦一沉,閻行一顆心亦沉了下去。
箭傷不重,但箭上有問題!
曹棺看著臉色劇變的盧洪,嘆口氣道:“盧大人,我和你的交情絕不會有方才那麼多。”
這是什麼意思?
盧洪想不明白時,就聽曹棺繼續道:“我和你說了那麼多,無非在等一等。”
等什麼?
眾人不等發問時,倏然色變,扭頭向身後望去。
遠方的暗境中,貼近地面處,竟然現出無數綠幽幽的眼睛。
單飛只感覺腳後跟都有些發涼,他當然知道那些是什麼,可他實在不明白曹棺怎麼能把那些巨鼠招了過來。
手持繯首刀那人驀地大喝一聲,空中縱起。一刀向曹棺劈來。
他已感覺有些不對。
曹棺無聲無息的下了什麼迷藥?
要立即拿下曹棺換取解藥,哪怕不要什麼長生香!
他想的極好,不想才到半空,石來突然一聲爆喝,飛身而出,早有數點寒光向拿繯首刀那人射去。
單飛同時出手。
一揚手,三矢齊飛,取的亦是撲來那人。
手持繯首刀那人本奔曹棺,不想石來出手,單飛合擊。半空中悶哼一聲,居然能揮刀格擋下石來和單飛射來的所有的鐵矢,還能順手一刀,劈向撲來的石來。
火花四濺。
“嗡”的一聲。
曹棺突然一拍腰間,那一刻不知道有多少鐵矢從他周身飛了出來,直射半空那人。
手持繯首刀那人心中一驚,爆喝聲中空中倒翻而出,等再落在地上時,周身血湧。身上被鐵矢插滿,如同刺蝟一樣,晃了兩晃,頹然倒地。
手持狼牙棒之人本要上前。見狀腿一軟,心更驚,就聽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