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心中躁動不安,躲開皇城中的禁衛軍,來到一處偏僻之地,看樣子應該是一處荒涼廢棄的院子,荒草叢生,破亂不堪,夷歌閉目內視自身,查遍自身上下,剛剛的心悸慌亂、躁動不安並沒有找到什麼原因。夷歌心中充滿疑慮,想想自己千里迢迢來到南洲的皇宮之中不想徒生事端,便不再多想。而在夷歌剛剛離開的房間,帷簾高掛,一位渾身散發著高貴典雅之氣,有著傾國傾城、閉月羞花之容,眉宇之間還帶著一絲嫵媚,曼妙盡顯天地精巧之姿,側首輕垂,伏在玉手之上,輕卷秀髮,凝雪之姿,幽蓮之態,剪水雙瞳之中渲染著一抹狡黠。身邊服侍的三個侍女也是各個國色天香,猶如粉妝玉琢一般。此女子便是南洲皇帝最小的妹妹的凌鳳歌,也是南洲皇族最有權勢的公主殿下,身邊的服侍的三個女子,乃是南洲三王之女,身份也是尊貴,乃是南洲的郡主,三個女子既是侍女又是護衛,負責著公主殿下的一應事務。南洲境內,無論是王侯將相還是高官商賈見到她們都要退避三舍,不敢造次,就連南洲的皇帝也要對自己這個妹妹禮讓三分。這位公主殿下不但擁有著天姿國色,而且更是聰明絕頂,南洲很多國家大事,南洲皇帝都會和自己這位妹妹商議,甚至在南洲的朝堂之上,群臣無策之時,均會請這位公主殿下上殿商議、出謀劃策,指點江山。這位公主性情時而高貴典雅,時而空谷幽蘭,時而又柔情似水,性情陰晴不定,更是殺伐果斷,獨攬乾坤,就是百戰沙場的嗜血將軍見了這位公主也是冷汗直流。如今這位公主早已經到了婚嫁之齡,但是因為她的權勢滔天,她的冷漠殺伐,她的機智狡詐,沒有人敢接近這位公主殿下半步,南洲的年輕俊才對這位公主只有崇敬和畏懼,沒有半點男女之想,更沒有人敢有半點逾越之舉,所以皇宮之中只有她的房門夜不閉戶,禁軍避讓。公主殿下思索良久仍未解開心中悸動之疑,公主殿下聲若雲柔,道:“你們說那人到底是何人,竟能讓心悸,更奇怪的是竟然還有一絲親近之感!”其中一位侍女道:“公主殿下,我們南洲才俊千萬,卻無一人可動芳心,一個小小毛賊,就算武功厲害了些,又怎麼會讓公主殿下產生親近之感呢?”另一侍女道:“也許是殿下您的子侄兄弟之輩,所以才會產生親近之感!”公主平靜之下慢慢出現一抹狡黠,笑道:“有趣,實在是有趣!以你們三人的蠱術,連他的影子都沒看到,我還不知道武林年輕一輩有誰有此武功!更別提我那些子侄,只知道爭權奪勢,眼睛只會盯著那把椅子!”三位侍女低著頭不再答話,公主道:“既然被驚醒了,睡意全無,不如出去走走吧!”侍女碎步輕快取來錦緞紗袍給公主披上,三個侍女一人前面掌燈,兩人護衛左右,散步荷園之上,夜色之中靜靜的看著荷花覆池,矗立不動猶如供奉廟宇之中的仙女。
夷歌本想找一處僻靜之處,沒想到竟然闖到人家公主的寢宮之中去了,匆匆離去豈料竟來到一處荒涼之地。南洲皇宮龐大無比,想要找到皇帝的寢宮著實不易,與其如此還不如等到明日上朝之時,大殿之上,定能見到南洲的皇帝,今夜就在此休息一晚,院子中無一處可供依靠休息,夷歌來到屋簷之上,伴著月色,漫無目的的望著眼前一片荷塘,看著一盞燈火聽著荷園邊上,夷歌冷笑道:“這南洲皇宮之中還真是怪人頻頻,先是隱匿的公主宮殿,現在竟然夜覽荷塘!”很快天色朦朧,皇宮內開始各種的忙碌之聲,宮門大開,待到第一縷陽光落下之時,南洲的大臣陸陸續續穿過宮門大殿上朝。三聲鼓響,殿門敞開,南洲大臣走進殿內,南洲皇帝身穿龍袍,高高在上,手扶龍椅,開始議論著南洲朝政,夷歌屏氣凝神,坐落於大殿的房頂之上,聽著那些大臣一會兒是祖制禮法,一會兒是家國大義,就沒有幾件事是關心百姓,為國為民之詞,夷歌實在聽不下去了,輕輕落在大殿門前,夷歌突然出現在禁衛軍面前,禁衛軍猶豫片刻才反應過來,高聲道:“有刺客保護…”,還未等那名禁衛軍喊完,夷歌揹著雙手已然出現在大殿之內,對視南洲皇帝。南洲大臣不知夷歌是何許人也,朝首喝斥道:“大膽,你是什麼人?竟敢不經聖召,擅自上殿,見了陛下竟然還不跪下!”夷歌就像完全沒有聽見,不理會朝首的話,堂堂的朝首竟然毫無威嚴,朝首憤怒道:“陛下,此賊竟敢當庭辱沒皇家威嚴,不死難以震懾天下!”夷歌看著南洲的皇帝,冷笑道:“你派人刺殺我我日夜難安,如今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又要如何!”南洲皇帝道:“放肆,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放你進來的?”夷歌攤手看看四周道:“這個地方,我想來便來,想走邊走,用不著人放我進來。至於我是誰,看來陛下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您高設懸賞榜,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