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地方。”
每一個人看到刀無名的目光朝自己掃射而來,都有一種心虛的感覺,但是馬上又挺起了胸膛,無懼地望著前方。刀無名心頭湧起一絲快慰,這眼前三百人的氣勢,正是他所需要的。
前方,一坐雄城拔地而起,在這空曠的大漠上顯得那麼的壯觀,刀無名拍了拍小白的屁股,指了指向後,那小白好象也明白刀無名的意思,轉身就歡快地跑了開去,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刀無名的眼裡。
“鷹城。”刀無名輕語道,思緒卻早飛到了與鮮薊情相識的那一刻,那悽迷的胡琴聲還在耳際迴盪,看到她把自己所得的四個銅板一個一個地放入城牆老乞丐的破碗裡,初見鮮薊情時的驚豔感覺到現在都還在撞擊著他的胸膛,一切都仿如昨日,讓他回味無窮,只可恨,以後的種種卻不如自己預料的那麼美好,天敵的強橫撕碎了自己對生活的美麗幻想,讓自己那本來平淡的心重新步入這江湖的是非當中。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自己好象永遠也擺脫不了那命運的無形束縛,看到眼前依然矗立的鷹城,刀無名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什麼味道了。
邁開步伐,刀無名甩開自己紛亂的思緒,進入城來,直朝不動刀宗的地方而去。
喧囂的人群不斷地在刀無名的身邊走過,世道的混亂並沒有讓這些人停下來,反而催促著他們的步伐更快地忙碌著,刀無名根一就沒有心思去想四周的一切,朝著不動刀宗的大門走去。
雄偉的大門屹立於整個鷹城的正中心,上面“不動刀宗”四個字依然閃爍著讓人不敢逼視的光芒,這大門前的人明顯比四周其它地方的人少了很多,可見此時的不動刀宗雖然經歷了初入中原時的挫敗,依然在鷹城保持著崇高的地位。
“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我不動刀宗,快滾開,不然休怪我手中刀劍無情!”站在大門兩側的門人看到刀無名朝著不動刀宗徑直走了過來,大聲喝斥道。由於刀無名死後劫生之後,整個外形與氣質已然發生了重大的變化,他們根本就沒有認出眼前這人就是曾經大鬧不動刀宗的刀無名。
刀無名來到不動刀過的大門前,看著眼前趾高氣揚的二人,竟沒有一點的生氣,輕輕地說道:“煩二位通報一聲,就說是刀無名求見絕無神。”
“啊。。。刀。。。刀無名!”那兩人陡地張大了自己的嘴巴,半信半疑地看著眼前的刀無名,畢竟,刀無名那與絕無神驚天動地的一戰,他們當時可是親眼目睹了的,而眼前這人與自己當日所見相差得實在是太遠了,回過神來後大聲喝道:“娘地,你當我沒有見過刀無名麼,竟然冒充刀無名的名號來闖我不動刀宗,你當我不動刀宗是什麼地方了,快滾開。”
刀無名看著眼前二人色厲內荏的樣子,心頭不由得苦笑起來:“看來自己重生後不但性格變化大了,連這相貌變化也大啊。這也難怪他們不認識我了。”想歸想,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出現,看著眼前不知深淺的二人不動聲色地說道:“既然二位不想代為通報,那麼我只好自己進去了。”說完,他的身形已然在二人的眼中消失不見。
而他們身後那本來厚重異常的大門卻在這個時候好象一片羽毛一般地向兩邊分開來,他們回頭,卻只能看見刀無名的背影。
“好膽!居然敢硬闖我宗!”其中一人暴喝一聲,就要起身追去,但是卻被另一人緊急出手拉住他伸出去欲拔刀的手急迫地說道:“你瘋了,他能當著我們的面神不知鬼不覺地輕易地推開這沉重的大門,說不定真的是那人也不一定,你上去找死啊,還不快去報告宗主他老人家。”
那守門人心頭一驚,為自己剛才的衝動驚出一身冷汗來,以剛才的情況來看,眼前此人確不是自己所能敵得過的,再想到宗主最近的脾氣,心頭更是亂了起來,轉身就朝大門內跑去。
刀無名一步一步地緩步向前走去,原來被破損的廣場已然修楫一新,眼前雖有幾個不動刀宗的門人盯著自己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於向自己動手,只是好奇地盯著自己觀望。
他看著那剛才還張狂無比的門人從自己身邊衝過去,朝著大堂之內跑去,一臉的驚惶神情,不時地還回過頭來看著自己,刀無名微微地朝他一笑,那人卻更加驚怕失措起來,因為到現在,他心頭已然有幾分相信起眼前這人就是當年衝入不動刀宗求走鮮易天與鮮薊情的那把刀了。
看到眼前這等景象,刀無名的神識悄然地朝著四方探去,心頭暗自一嘆道:“看來不動刀宗自中原挫敗之後,雖然表面看起還是那麼一回事情,但是背地裡卻已是元氣大傷,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