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個冷顫,哆哆嗦嗦的小聲說:
“奴家是展利仕大人的十二房侍寵,原來是那‘□花’的一名妓子,花名叫芍藥……”
“你既然知道當年的事情,就說說吧!”我不冷不熱的說。
“回皇上,當年展利仕為了報復沈二孃聯合左相王文娜想出了那所謂的貪墨聘禮的計策,可是就在已經定案了之後,萬萬沒有想到,那沈氏族人居然花大價錢,買通了當時權勢滔天的藍陵王家的管家,然後跑到藍陵王那裡去狀告我家大人。可是藍陵王並沒有因此為那沈二孃翻案,反倒是找到了我家大人,把沈氏族人上告的事情都告訴了我家大人,她還說,即使她可以不管,那沈氏族人還會向其他大人上告,甚至會告到女皇那裡,並暗示我家大人,只有讓那沈氏一族全部死絕才能徹底的平息此事。我家大人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就和王文娜、藍陵王定下了這個計謀,這些信函都是藍陵王提供的。查抄了沈氏一族的家之後,那些稍有姿色的男子都被藍陵王帶走了,而查抄出的錢財則被王文娜大人貪墨了……嗚嗚……”
他用手帕擦著流出來的淚水,臉上的脂粉也被擦得到處都是,一時間整個臉都變成的調色盤。
“這些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那個……那個……”他啃啃唧唧半天才說:“那時候奴家也是‘□花’的花魁,被人贖出來後送給了展大人,雖然奴家早已不是處子,可是因為在房事上花樣較多,所以在那一段時間非常的大人的寵愛。”
他咬了咬牙,繼續說:“後來展大人為了討好王文娜就把奴家送去給王大人享用,之後又是轉送給藍陵王玩弄,有時候她們三人也會拉著奴家一起玩弄……每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