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啊。”英文夾雜著濃重的地方口音,幾個男人一把拽住蘇茜,當看到她的臉時,眼底閃過驚豔。
“很漂亮。”被撞的那個男人身上一陣的惡臭,臉上的鬍渣邋遢而萎縮,是幾個英國人,目光猥褻的打量著蘇茜。
蘇茜冷冷的朝著那個男人掃了一眼,用著純正英文說了聲。
“放開。”聲音很平淡,卻讓幾個男人後背莫名的起了涼意。
幾個男人仗著人多,朝著蘇茜欺去。
蕭澄默默的站在不遠處,並沒有出手。
“不想死的滾開。”蘇茜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手槍。
幾個人的面色頓時變了
誰都沒想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會隨身帶著手槍。
那幾人其實也只是混混,壯著酒膽而已,看到她手裡有槍就畏懼了。
幾人猶豫了下轉身逃似的走了。
收起搶,蘇茜漠然的轉身離開。
看著這樣的蘇茜,蕭澄的心更疼了。
那兩年,她到底經歷過什麼,什麼樣的生活讓她隨身帶槍。
。。。。。。
到家,傭人看到蘇茜,就匆匆的過來,焦急的說:“蘇茜小姐,你總算回來了。誠誠好像發燒了。”
聽到傭人的話,蘇茜焦急的進屋,摸了摸誠誠的額頭。巨每共圾。
滾燙。
她抱起誠誠就朝著門外走去。
門口,蕭澄靜靜的站著。
蘇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低聲的問道:“你開車了嗎?”
蕭澄看了看誠誠燒的酡紅的小臉,低聲的說道:“就在附近。”
“送我們去醫院。”蘇茜慌亂的朝著蕭澄說道。
蕭澄從她手中想要去接孩子。
蘇茜的目光落在他早已染滿了鮮血的紗布上:“還是我來吧,你去開車。”
蕭澄的心動了動,轉身去開車。
一路上,兩人誰都沒開口。
到醫院,醫生要求住院觀察。
等誠誠出來,蘇茜才徹底的放心,低聲的對蕭澄說道:“謝謝你!”
蕭澄的目光凝視著蘇茜,許久低聲的說道:“蘇茜,這六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隨身帶著槍。”
蘇茜的神色滯怠了下,低頭,許久都沒有回答他的話。
口袋裡的槍,還在。
蘇茜苦澀的笑了笑:“當一個人走到絕路的時候,自然就會想起保護自己了。不需要發生什麼事,只是自保而已。我現在不是一個人,我現在和誠誠住的地方環境太差,我自然要保護他。”她說的很簡單,並不願多說。
對蕭澄,她心底已經豎起了堅固的牆。
蕭澄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她的臉上。
蒼白的臉上帶著倔強的柔弱,讓人心疼。
“蘇茜,讓我照顧你和誠誠。”這或許是蕭澄最低限度的卑微。
他的驕傲、他的骨氣容不得他低頭。
一直以來,他都靠著自己一步步的走過來,所以他自傲,他自以為是。
蘇茜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的笑著:“蕭澄,這句話晚了六年。六年前,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哪怕是那天你和白貞的婚禮上,當我知道你不過是利用我後,說這樣的話,我都會願意呆在你身邊。現在太晚了。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我和誠誠兩個人很好,不想生命中再有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出現。”
聽著她的話,蕭澄笑著重複著她的話:“無關緊要的人?”
嘴角繾淃著嘲諷的自嘲。
此時,醫生進來:“病人家屬呢?”
蘇茜的心頓時提了上來,匆匆的上前:“孩子是不是之前有哮喘病歷,然後前段時間發了高燒。大人要注意。”醫生正好是個華人,低聲的交代著。
蘇茜輕輕的點了點頭。
兩人到醫院沒多久,唐小蔥就過來了。
看到誠誠又進了醫院,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們一家子也真是多災多難,好好的,不折騰不行嗎?”
“這邊沒事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蘇茜並沒有接唐小蔥的話,只是低聲的說了句。
唐小蔥皺了皺眉,冷聲的說道:“我都過來了,你再讓我回去,我還能睡的著嗎?你們折騰一晚上了,我在這裡陪著,你們去休息。”
蘇茜疏離的看著他們倆,低聲的說道:“不用,誠誠是我的孩子,照顧他應該的。”
蕭澄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