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是我唯一一次出獄去看她。她哀求我好好照顧誠誠。後來當我再次出獄的時候,我問柴歌拿了孩子。那時候他告訴我,我的孩子死了。但是我一直都不相信。
他出生的時候是那麼健康,怎麼可能死了。我一直堅信,我的孩子還活著,更相信他活的好好的。我問柴歌要過幾次孩子,後來,他說,只要我幫他報仇,他就把孩子還給我。
後來,我就出現在你們的婚禮上。
楊零靜靜的聽著蘇茜說的,已經淚流滿面了。
她不知道,不知道這六年來她經歷了那麼多。她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她絕對不會強迫她回憶這些的。
“那你現在愛蕭澄嗎?”
“愛!”蘇茜回答的從未如此堅定過。
楊零伸手緊握住她的掌心,目光急切的盯著她:“那現在準備怎麼做。”
蘇茜茫然的搖了搖頭,然後繼續低聲的說道:“其實,我在四年前的時候回來找過蕭澄。那時候我從獄中出來,又失去了孩子,很絕望,絕望的近乎沒有任何活下去的湧起。我曾用著最後的希望回到b市找蕭澄,但是當時,我在澄天樓下的車裡,看到的時候他和白貞相擁接吻的情景。我僅有的意志在那瞬間瓦解,崩潰了。對蕭澄只剩下恨了。曾經有多愛,當時就有多恨。”
“蕭澄和白貞?不會是你看錯了吧。”
蘇茜苦澀的笑了笑:“或許是我看錯了。後來白貞在獄中,她和我承認,四年前,她其實是看到我的。至於她是怎麼做到當著我的面和蕭澄接吻的我就不清楚了。那些事過去的終究過去了。”
聽著蘇茜的故事,楊零太過震驚了。
她完全想不到,這六年,她經歷了那麼多,多的幾乎把別人的一生都經歷過了。
楊零低著頭沉默了片刻,沉聲的說道:“你問過蕭澄和柴歌之間到底與什麼糾葛嗎?他回來報復,為什麼要報復你!有本事找蕭澄報復,利用一個女人算什麼。”
她冷聲的咒罵著,想起剛剛柴歌俊美的近乎邪魅的臉。
他的那張臉完全不像三十八歲的男人。
蘇茜彷徨的搖頭,低聲的呢喃道:“零,我的孩子在他手上。”
楊零突然殘忍的抬頭,冷聲的說道:“你確定那個孩子還活著嗎?一個孩子,毫無訊息?柴歌或許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無所不能。”
“不。。。。。他一定還活著。”蘇茜驚恐的搖著頭,一口咬定了孩子還活著。
楊零認真的看著她,沉默了很久,慢慢的開口道:“茜茜,我有個辦法,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什麼辦法?”
“置之死地而後生!”
“。。。。。。。”
。。。。。。
蘇茜見到關若嵐的時候,她依舊高高在上,看蘇茜的目光都帶著鄙視。
雖然已經八十多歲了,卻依舊像六十多歲那麼年輕,她穿著打扮很講究,臉上畫著淺淺的淡妝,即使已經滿臉皺紋,卻也不減當年的雍容。
在她眼裡,蘇茜這樣的女人配不上蕭家。就算蕭澄不是蕭家的孩子,可終歸是她一手養大的,沒有她就沒有蕭澄的今天,所以她在蕭澄身上付出的,必須得討回來。
當年,她明知道蕭澄可能並不是他兒子的種,也排除所有人的反對把他認養,她要的自然不是給她刷刷卡的孫子而已。
“你來了?”她朝著蘇茜瞥了一眼,臉上的輕蔑毫不掩飾。
蘇茜並不在意她眼底的輕蔑,直接坐在她對面,也不打招呼,只是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等著她開口。
“離過婚的女人果然沒規矩。”關若嵐冷冷的看著蘇茜,低聲的呵斥著。
蘇茜覺得她既可笑又無理取鬧:“蕭老太太,我以前是和你打過招呼的,也給過你面子,是你自己不要這個面子。”
關若嵐被她的話,氣的滿臉通紅,指著蘇茜罵道:“蘇茜,你真以為用身體勾引住了蕭澄,他就什麼都聽你的了。男人大抵都是如此,等他厭煩了,正眼都不會再看你一眼。你以為這世間真的會有所謂的真愛嗎?”
在蘇茜面前,她永遠是趾高氣昂的。
她怎麼都沒想到,蕭澄居然會把澄天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轉到了蘇茜名下。
澄天作為上市公司,市值原本市值幾十個億,但從六年前開始,她就讓人在財務上都手腳,如今的澄天又遇到了陶瓷有毒的事,更不堪一擊了。就算是現在的澄天,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也是被人夢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