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原本的計劃可以繼續。
如果蕭澄放棄了他,那他就換一種,但她對蕭澄來說終究是不一樣的,至少也能讓蕭澄痛苦一段時間。
不管蕭澄選誰,對柴歌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相較於蘇茜,安顏不斷的掙扎著,驚恐的朝著他吼著:“柴歌,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怎麼樣可以這樣對我。”她近乎嘶吼的朝著柴歌喊著。
柴歌無動於衷的看著她,一臉的鄙夷和冷漠。
他從手下手裡拿過**,親自為安顏綁上。
感覺到他的氣息,安顏壓低了聲音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放開我。你說過,只要我接近蕭澄就可以了,你為什麼要這樣?”
柴歌低聲的笑著,柔聲的哄著:“安顏乖,我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怎麼捨得讓你冒險呢。”
聽到柴歌的話,安顏這才安分了些。
綁完炸彈,他走到蘇茜面前,低聲的笑道:“我很期待,蕭澄會選哪一個。”
張狂的笑聲在簡陋的倉庫裡迴盪著。
徐子穎的目光晦暗不明。
“柴歌,我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阿雅。”蘇茜突然開口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她已經不止一次問柴歌了,可每次從柴歌鄙夷的目光裡,她就能猜到結果。
她曾經聽阿雅說過,柴歌救過她。
在阿雅心中,柴歌是神一般的人,無所不能,就算他不斷的虐待她,她都不曾有過半句怨言。
柴歌的臉色微變。
對於那個女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情緒。
“一個死人了,你覺得有意思嗎?”
蘇茜笑了笑:“為什麼沒意思,如果一會兒我去見到她的時候,至少還能安慰她一下。”
“不過是個愚蠢的女人,你覺得我會愛上她嗎?你覺得一個華人街上的站街女,值得男人愛嗎?”
“柴歌,她難道生出來天生就是站街的嗎?你這樣侮辱她,會不會覺得愧疚。”
柴歌攥緊了掌心,不願再與蘇茜說半個字。
阿雅這個女人註定是個悲劇。
他越獄後從她繼父手裡救下她時,他的目的就是利用她。
利用她討好監獄獄長,利用她的美貌勾引英國的幾個高官。
說到愧疚,或許是有的吧。
但他早已沒了良知。
他的良知早在獄中被人弓雖。暴的時候徹底的喪失了。
英國人,同性戀太多,而他的長相令人垂涎。
剛入獄的時,他夜裡不敢睡覺,就是怕有人老騷擾。
最終,他們還是給他下了藥。
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被人如此屈辱。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他徹底的扭曲了。他是驕傲到了極點的人,然後他把所有的驕傲都化作了恨,對蕭澄的恨。
“柴歌,如果你有良知,就收手吧。阿雅在天上看著你。”
柴歌冷笑著朝著她瞥了一眼漠然的說道:“柴歌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是良知了。
。。。。。。。
蕭澄是一個人來的。
沒有任何的武器,一個人到了柴歌要求的倉庫。
看到他過來,柴歌冷冷的笑著,目光嘲弄而得意。
“蕭澄,你素來運籌帷幄,有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的不堪一擊。自己的女人被我玩弄在掌心,你的兒子死在我的手上。而你,我總有一天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求我。”他指著蕭澄張狂的笑著:“來吧,時間已經不多了,現在有兩個女人給你選,我很期待你會放棄哪一個。”
他嬉笑的看著蕭澄。
看他徘徊在痛苦的邊緣是他的一種樂趣,無盡的樂趣。
蕭澄一動不動的看著柴歌,漠然的說道:“你想要怎麼樣。”
“不想要怎麼樣。我只是看到最近你和安小姐的新聞比較多。我就心疼起蘇茜了。雖然說男人都是薄情的,可她為了你受盡了磨難,看到你這麼見異思遷,我憤怒啊。所以我想著給她一次看清你的機會,如果你選了安顏,那她死了也好,以後再也不用痛苦了。如果你選了蘇茜,那更好,我幫她除掉了一個情敵,她一定會非常感謝我的。”那張狂的笑容,帶著殘酷。
他輕輕的按下手腕上的計時器。
蘇茜和安顏身上的定時炸彈開始倒計時。
嘀嘀嘀的聲音如同催命符。
“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