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連一隻動物都比不上?
“小姐。”
“姑娘。”
突然,一群人圍了上來,爭相跑到岑清池的面前,每個人手上還拿著一份畫像,他們可能還沒有看清楚岑清池的樣子,但是以岑清池和元溯的眼力卻看清楚了那幅畫上面的人的樣子,如果岑清池臉上沒有那個胎記的話恐怕就有近十分的相似度。
有些事是元溯不清楚的,比如說岑清池遇到的那個跟她長得很像的女人,所以她在看到那幅畫的時候立刻就想起了那個被她超度的女人,也明白這些人可能是來找她的,說肯定是說不通的,畢竟長那麼像,此時岑清池心裡已經想到了很多種可能。
在對方有人碰到自己之前,岑清池突然就躲到了元溯的身後,抓住元溯的衣服,抬頭小心翼翼地看著那些人:“你,你們是什麼人?”
岑清池這麼一抬頭,對方几乎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她的樣子,當場就有很多吸氣的聲音,這聲音自然不是因為岑清池長得好看,而是因為那副面容,在場的只要是手上拿著畫像的都不由自主抬手遮住了畫像上近一半的面容,然後與岑清池對照著。
元溯站在那裡可不敢動,因為岑清池在躲到他身後的時候就說了一句話,雖然只是短短三個字而已,岑清池說:“不準動。”於是他就真的不動了。
“高小姐,我們是受你父親所託來找你的。”
岑清池略帶迷茫,傻傻地問道:“我父親是誰?你們沒有認錯人吧?”
“沒有沒有,”其中一個大個子連忙搖了搖頭,“雖然你臉上這塊多出來的東西難看了點,但你確實是高小姐。”他說出這句話或許確實不是有心的,但是在岑清池聽來卻無疑於最大的諷刺。
“是嗎?”岑清池微微眯了眯眼,“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是大概意思我還是聽懂了,只是你們這麼多人我到底要跟誰走,我想即使那個誰花了大價錢讓你們把我找回去,你們這麼多人一分肯定就只有一點點了,這個”她故作無奈,她可以肯定這群人找的是那個被她埋了的女人,所以即使她假裝了也絕不會被拆穿,既然這樣,那麼為了在這裡立足假裝一下也是沒有關係的。
果然,岑清池的話是很有效果的,原本因為大家都一起在這裡等又等不到人的關係稍微好了些,但是岑清池的話剛講完他們就發現他們是絕對不可能一起護送的,而金錢確實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自古多少人因為錢、權的問題背叛自己原來最親近的人,也有人說很多事有些人並不是不願做,而是因為籌碼不夠,如果有了足夠的籌碼那麼不管什麼事都是會有人來做的。
看著對面那麼多人像是看到了一座金山一樣看著自己,岑清池抖了一下,然後在元溯的背後躲得更深了,怯生生地道:“你們都好可怕,還是那位叔叔看起來好一些。”岑清池指著剛才說她長的難看了點的人,雖然那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但是習慣歸習慣,又有哪個女人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己丑,她這麼一指讓很多人都對剛才那個人怒目而視了。
大個子自以為岑清池的話真的在誇獎他,輕聲細語地道:“那我們先私底下卻解決一下,等會兒再來找你好不好?”
“好,”岑清池笑道,然後拉拉元溯的衣袖,軟軟地叫著,“元哥哥,我們先去旁邊坐著吧。”
此時的元溯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雞皮疙瘩,聽到一向都不給他好臉色看的岑清池軟軟地叫他元哥哥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不過元溯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把手放在岑清池的頭上揉了一下,寵溺地道:“乖,不要怕,有我在沒事的。”
“嗯,”岑清池笑著拿下元溯的手,然後把其中一個手指頭往後使勁掰著,臉上表情不變,“元哥哥你真好。”
“是,是啊。”元溯只覺得雖然岑清池的手挺軟的,但是這樣子卻很難受,不管怎麼說都是真實的軀體,而且十指還連著心,於是在岑清池把手放開之後他真的是不敢動手動腳了。
傭兵有魔法師也有武士,所以這邊水啊火啊過去,那邊一道劍氣回來,作為旁觀者岑清池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確實挺華麗的,可是真的要說的話那就只能說怎一個亂字了得。
“喂,”岑清池看著此時正正襟危坐的男人,“你不是本事很好嗎?你能知道那些人誰能贏嗎?”
“小清清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喂?”元溯低聲在岑清池的耳邊說道。
斜著眼鄙視地看了一眼:“那該叫你什麼,不要打岔,給我從實招來。”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岑清池對這個人也不